第三章:六国灭于秦器也(1 / 2)
() 前文书说到,在家中接受《大公报》的记者采访之时,张泽羽误将茶碗当做了烟灰缸来使。别人都感觉很奇怪,可他自己却没注意。
郁应华也不好盯着张泽羽的茶碗看,他问到:“制器之器非器也?”
“郁先生可否认为,购得jing度为分之器,便可制出jing度为厘之器,复用jing度为厘之器造jing度为毫之器?”
“莫不如此?”郁感觉这话没错啊。
“大谬也!郁先生想知道为什么说此为大谬么?”
“当然想了。”
“那这就不是采访了,而是学习。学生听老师讲课,那是得拿束脩的。您是客人,我也不好意思管您要钱,这么着,我去把我俩徒弟叫来,就当是给他俩讲课,您几位在这坐着算是旁听。这样我讲起来心里也不觉得亏得慌。您看这样行不?”
郁应华也知道张泽羽是在开玩笑,他笑着说,“凌云还真是风趣。”
张泽羽一本正经的说,“你当我跟你闹呢?我讲课真的收费,一般人他听不起呢。而且,就我讲的这套东西,放眼全世界,什么英法德美荷兰比利时您随便打听去,就没第二个人会讲。我这是蝎子粑粑独一份的。您二位稍等会,我去叫我徒弟去。”说完,张泽羽还真的出去了。
他走之后,吕贤熙实在忍不住了,扑哧一声笑了起来。“这张凌云还真是诙谐。虽口出狂言,却并不招人讨厌。听他说话,颇有在三不管听相声之感。”
“古往今来,凡举一技之长者莫不汇之其专若敬,穷之而无可再jing,举艺而无有其左右者方能嬉笑言之而无所顾及。看来此人确实是位高才。”郁应华的意思是,在某一行业里,干的不错的人会比较尊敬本行业的一些事情,你要骂他祖师爷他能跟你玩命。只有那些达到了顶峰再也没有什么可学的人才会坦然的面对这个行业,比如,孔子敢说,儒家是个什么玩意,可别人就不敢说了。
“高才不高才,也得等他说完这段再下定论啊。”
“你就不怕听完了,他徒弟端着一面铜锣来问你要钱?”
两人又笑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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