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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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是纵横诸天万界,该上班的时候还是要上班的——梦里纵横在现实生活之中算个鸟啊。奸笑着的伯符跟一般白日梦患者不一样的就是他此刻掌心里转动的五色光芒,非常小也很暗淡,但是绝不是眼花了看错,因为现在这五道小小的光柱正按照他的意志随意地变换着方位。“啊哈,这一身的法力好像还很有点能用么。”这家伙感受了一下自己的身体。胸中的气息依旧生生不息,但是在分量跟质量上与他在如梦似幻之中曾经拥有的完全无法相比。

“只要还在,就有法子了吧。”这家伙一握拳头熄灭了五道神光,三下五除二吃掉了早饭,拿起了包就出门上班去了。伯符是公司职员,只不过是被称为经理的公司职员,虽然叫做经理,但是实际上属于拖全市平均收入后腿的货色。这是一个草台班子的演艺公司,老板算是跟伯符合伙的老同学,平时就是从所谓的大毛子二毛子三毛子那里招聘一些鬼晓得是真是假的演艺团体,然后在夜总会或者其他什么场子里演出拿抽成。一开始伯符也曾经想过潜规则什么的,但是看了那些毛妹之后他有点失望,随后经过仔细而严肃的思考,他决定绝对不在公司里对这种团体里的女性出手——麻烦太大不值得。其实这些毛妹也卖的......但是伯符表示就算是卖的他也不敢上,大家认识的真不好。

也因此他顶天了也就饱饱眼瘾,好在工作还算轻松,他负责的主要是内勤部分,收入真不高但是轻松。上班的时候这家伙心思根本不在工作上,反正他大部分的工作时间也就是上上网混时间而已。这家伙似睡似醒地在内视,研究着他的力量。

自己的身体已经不可逆转地变异了,这是伯符内视之后得出的结论。在他的身体里面悬浮着一轮五彩的光芒,但是绝不是现实存在的玩意,剖开身体的话绝对看不到这东西。而且他发现自己体内出现了发着光的好像血管一样的东西——本源世界虽然有经脉的传说但是实际上是没有经脉的,起码武侠跟仙侠世界里那种经脉肯定没有,这一点伯符可以肯定。同样地切开伯符的皮肤与肌肉,一样也是看不到这些内视之中发光的管子的......而且伯符发现自己的内脏与骨骼什么的一样被这种散发着熟悉的妖气光芒的玩意包裹,正在逐步变形中。每一天每一分每一秒,他都在偏离真核总界、动物界、后生动物亚界、后口动物总门、脊索动物门、脊椎动物亚门、羊膜总纲、哺乳纲、真兽亚纲、灵长目、类人猿亚目、狭鼻猴次目、人猿超科、人科、人亚科、人属、智人种,向着不可思不可知的地方滑落——实际上哪怕是穿越了那么多的世界,伯符还是没法确定自己的凶鸟之身的门纲目科属种到底是啥......反正这货摸着自己嘴巴里那已经微微变长的犬齿,眼前的电脑里翻动着凶鸟猎食图谱这本小说,算是哭笑不得——“万万不可以让某些人晓得.....否则死定了!”不过话又说回来,这书是谁写的?

伯符脑子里一边想着自己内视的结果,一边想着坚决抵赖,“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所以万万不可以承认,否则当真退此一步即死无葬身之地!”咬牙发着狠的家伙突然发现自己才内视了这么点时间,居然已经要下班了,于是乎赶快收拾下走人。

回家之后倒是一切还蛮正常的,只不过他发现自己的老婆总有点不对劲,包括他的儿子也是如此。“这感觉怎么是妖气?莫非他们也穿越了?”这家伙倒是非常紧张,但是又不敢直接去问去查探——回到本源世界之后,他暂时不是那纵横无尽随心所欲的凶鸟伯符了,眼下是当孙子过日子的时候。好在儿子的事情好办,等会借着跟他玩的时候能检查下,至于老婆么——顶多今天晚上咬咬牙交公粮,借这个机会去查探下就行。

当然儿子的结果还可以,这小子似乎跟他老爹一样正在转换为非人类,“我的儿子还可以理解,毕竟有我的血脉么.....不过不是凶鸟是什么鬼?”伯符小心地查探着自己儿子的妖化血脉,“好像更类似蛮牛那种啊......”这家伙甚至开始怀疑老婆是不是出轨了?但是想想又不可能,难道除了他之外还有其他妖怪?

当然晚上交公粮的时候他也明白了自己的老婆也在妖化,“不对啊,儿子妖化还能理解,老婆算啥?等等.....难道是因为儿子血脉妖化所以他的母亲也开始了?”

第二天伯符看见自己父母的时候差不多就能确定了,二老的身上同样有着淡淡的妖气散发,而自己的岳父母身上一样是如此,只不过妖气的等级似乎是他最强,儿子次之,老婆跟父母再次,而岳父母最弱。看来确实是他带来的血脉倒推没错了。只是全家居然统统都是不同的妖化......除了伯符自己明白自己正在取回力量之外,其他人对自己的变化一无所知。“老婆的妖化有点怪啊,我怎么看上去她好像要变成仿佛羊一样的种族呢?”至于自己的老爹跟老妈当然也是截然不同的两个种类,“好吧我对妖怪的遗传血统绝望了.....”

既然明白了这一点,纵横无尽的大妖怪,雄踞妖魔系顶点的凶鸟伯符开始逐渐地复活,那嚣张跋扈的性子开始探头探脑地流露——最直截了当的表现就是“今天试试看去什么地方干一票,弄点钱去花差花差,偷偷摸摸去趴体哈哈哈哈!”反正自己眼下八成还能用出五鬼搬运法,虽然还没试过,但是人总要抱有希望不是么,更何况明天老婆上班他休息,这么好的机会怎么能放弃!

然后,伯符可耻地失败了......结局就是“老婆我突然想起今天有同学会,给点钱吧。”“该死,五鬼搬运法居然没用,明明按照这个妖力已经足够得不能再足够来着!这算啥啊啊啊啊啊!

PS:其他人创作的恐怖故事

村一个老头,以前是粽绷匠人,他拜师学手艺,要讲究三年白打工,学三年,出师再三年,9年义务,交你一门吃一辈子的手艺。

名字就不叫了,真人真事,老头姓顾,他师傅姓步,后面就代入进去,老布和小顾

一年,应该是62年上下,是胡建偏南的一个小县,他自己也忘了,老步他们转了一个星期都没人修或者做粽绷,老步一路上也骂骂咧咧小顾,12岁毛孩,火着呢,不过那时候可没几人敢顶师傅,只好憋着。

他们也是运气好,刚进那个小县城就接到一笔生意,修一张,做一张,雇主也算是不知道在哪发了一笔,够铺张的,

两个人,一个还是新手自然不可能完成,就睡雇主家,但是也不是大户,就把摆棺材的小套给他们住,不过也算有良心,拉了两块布,隔开师徒和棺材,形成一个品字

没床,是地铺,不过大冬天,没那么多棉被,只好加固门窗,等他们修好边边角角,就半夜了,虽然一身汗,但是还是睡地上冷啊,小顾就问老布“师傅,怎么暖一些”

老头今天有活了,心里也高兴,就开玩笑到,嗯嗯一泡,你裆不就热了吗,小顾气歪了,蒙头就睡了,哦,布拉上了。

半夜,被尿憋醒,没有夜壶,乡下哪有厕所,也就不远拐角处有一个屎缸,但是大冬天要出门尿尿,小顾当然不干了,门口犄角旮旯随便一下就好了,但是这么冷,光他衣服怎么够,想加上他师傅衣服跑出去嘘嘘,

到也没想着惊动老布,拉开布,发现他师傅老布的被窝早就掀开了,一探,好凉,看来早就出去了,小顾也没多想,也就寻思不是嘘嘘就是大号了,**什么的,那个年代可少有人敢

可越等越不对劲啊,半晌都没回来,这鬼天气,大半夜的在外面穿那么少,不冻僵了,加上自己憋的荒,刚想出门探探

突然,这时棺材那嘞嘞作响,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撕咬着木头,小顾当时就怂了,湿了一片,但也不敢大声叫出来,比较半夜惹挠主角,一天活可就白干了,

慢慢靠近一探,发现本来盖着板,居然划来开,里面黑糊糊,看不见什么,小顾也没那个胆子去探头看一眼,

把被子一裹,拉门就往外跑,发现门是里面栓着,也就是说没人出去过,那时哪有什么多想,拉开门就跑,谁知道发现门口的地上碎满了师傅的衣服,小顾吓的更加不清,谁知道,棺材那还腾腾做响,再也熬不住,大叫了起来

小顾因恐惧吱吱作响的棺材,拉开门就跑了出去,发现他师傅老步的衣服,碎满了一地。

这时,嘶哑的猫叫声突然传来,小顾一个回头,打眼一瞧,一只全身漆黑的老猫,蹲坐在棺材上面,死死的盯着他,小顾心里那个毛啊,顿时就大叫了起来,救命啊,救命啊,边叫边逃了出去,还摔了几次。

乡下人早起,这个点虽然天还是黑,但是隐约有点光了,应该在3点半多了,这个地方虽然是县,但不过是县里一个穷镇,泥腿子多。少有可以上班的。

小顾的苍凉的叫啥引来一片喝骂声,小顾12岁的娃,哪听的懂乡间俚语。到也知道是骂人,虽然不会普通话,但是急智下,大叫胡建话的救命,

声音的凄凉和恐慌让附近居民一个个裹着大衣出来了,看到一个毛头小子半夜不睡觉,在大喊,气不打一次来,就想揍他,还好主家也在,忙拦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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