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六九章 何必当初(1 / 2)
剑光闪逝处,那阳慎惊悸的无以复加。仓促间凝聚了无数的冰针,布在身前。又将一张符篥取出化开,身影再次飞闪退后。而后连续数道癸水玄雷,砸向了庄无道,
竟然是符宝,不过仅只三阶。威能不但远及不上当日方孝儒使用的乾天斩魔蚀日神雷符,比之节法真人为他炼制的上霄阳炎计都雷符,也是远远不如。
庄无道这一式,也早非是初创之时的破绽处处。关键是乾坤挪移,借力化力之法。
而剑尖处一幻,一个剑花挽出,就将那些冰针,大半粉碎。残余的部分,则直接就被庄无道的磁元罡气,在接触的的瞬间,反弹了出去。
而之后的癸水玄雷,庄无道则根本就无躲避抵御之意。身外却炸出了更多的紫雷,然后一人一剑强穿而过。阳慎这些手段,甚至都无法拦阻他哪怕半息时光。不但不能阻止,反而是将一小半的癸水玄雷化为己用,混在漫天的都天神雷之内。
阳慎一声闷哼,再一张符篥打出,而后身影便又化光流逝。此时他在殿内退无可退,只能尽力绕着这座殿堂四壁飞速的穿行。
身影已加速到了极致,然而却始终无法都将身后的剑光摆脱,距离一点点的拉近。甚至脖颈处,都能感觉到那剑气传递过来的透骨寒意。
“竖子你真敢杀我,与我沧澜阁为敌?”
阳慎语气已不自禁的放软了下来,只因再不停手,这具化身,定然会毁在庄无道的手中。
“杀了你,能有何妨o”
庄无道浑不在意,就如沧澜阁可以不在意远在天南的离尘宗,离尘自然也不用在乎,沧澜阁这个远隔百余万里的北地大宗。
那飞鹄子闻言,不由一声苦笑:“庄兄,且给我一个颜面,罢手如何?几位终究都是我赤阴城的客人,伤到了谁都不好庄兄何必定要平白为自己添一仇敌?”
剑势却更是凌厉,已经阳慎的脖颈上,割出了一条血痕。阳慎再退无可退,几乎所有的腾挪空间,都已被庄无道的剑势与意念,牢牢的锁死。此时任何的变化,都已无用。阳慎于脆退往了殿外,疾飞了出去。
恰是四象殿通往内四殿,那条白玉石桥之上。庄无道依然是不依不挠,剑势紧锁着阳慎的身影,不离分毫。
然而当他的身影,才刚穿至石桥之上时,才发觉不对。他的眼前明明,该是那星海殿才对,然而当他冲入此处时。上方却是一片星空,身影则由平行穿孔,转为向湖顶处逆冲而上。
是照空镜,空间之法——
庄无道心中,瞬时明悟过来。这条通往星海殿的白玉石桥,看似普通寻常,其实却是杀机重重。
整个白玉石桥,都已被那上方处的照空镜,分割折叠成了无数余片。
之前就感觉,进入这禁湖九殿未免太过轻易,却原来奥妙在此处。
然而这空间的变化,却不影响他的剑分毫。哪怕是这白玉桥上的空间分割,也不能将他的意念,全然割裂。这里的空间变化,毕竟有迹可寻,并非是全无章法。
此时殿内,却又是另一番的情形。看着那白玉桥上的二人,在位置不断的变化,不断挪移方位。
智渊与燕鼎天的面上,也渐显凝重。隐隐看出这白玉石桥,怕是凶险重重。要进入到这禁湖宫的内四殿,远没有他二人想象的那么乐观。
飞鹄子则是眉头紧皱,似乎是不自觉的,就走到了四象殿的出口,面带担忧之色的看往殿外。
文博本是一直沉默着,不曾有过分毫动弹。哪怕阳慎被庄无道打成了重伤,也没有出手之意。似乎真是被智渊与燕鼎天二人,联手威迫压服。
然而就在殿内三人的注意力,皆被白玉桥上的二人之战吸引,警惕降到最低时。文博的手中,却突然就祭出了一枚梭状的灵器,带着他身影疾逝,在三人猝不及防间,就冲出到了殿外。
身外九剑并起,如剑轮一般,穿过了一重重分割后的空间,斩向了庄无道
三人俱是一惊,飞鹄子当先穿行了出去。而智渊与燕鼎天二人,则紧随其后,意图阻止。
此时那阳慎,却已被庄无道的雷杏剑簪,彻底逼到了绝境。不过此时他反而没有了忌惮惧色,反而脸上青筋毕露,满面的狰狞,目光赤红。
“也罢,这是你逼我——”
话音未落,整个人的身躯,就如充气一般的不断膨胀。身外罡气澎湃,有如罡墙。
庄无道却不管不顾,‘嘿,的一声,直接就斩下这阳慎的首级。对此人接下来的动作,他心知肚明。然既然仇怨已结,对方已恨他入骨。那么他又如何能容此人,在自己剑下生离?他对方孝儒如此,对这阳慎也如是
斩杀身外化身,虽不能了结此人的性命。然而也必定会影响元神岁寿,严重一些更会掉落两三重的修为境界。
至于此人紧随而至的反噬,大不了自己就拼着重伤的结果,硬接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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