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龙岩血树(1 / 2)
“你也做梦了?”我无精打采地问了句.
乔伟抬头看了我一眼,然后笑着点了点头。看情况他也同样从我脸上看到了类似的精神状态。
我去茶柜里拿出了珍藏的铁观音,泡上一壶热茶。茶水入喉,一股浓郁的茶香也在口中散开,我的头脑也随之清醒了不少。
“怎么个解释啊?你不说残魂没什么危害吗?”我问。
“是没什么危害啊,现在这些只是很小的一些副作用而已。从科学的角度来讲鬼就是一组残存的脑电波,也就是生物电信号,残魂也可以理解成是不完整的信号,这种不完整的信号干扰能力特别强,我们昨天跟残魂有了近距离接触,所以大脑受到一些影响也是很正常的。”
“‘科学’这个词从你嘴里说出来怎么听着那么别扭呢?”我吐槽道。
“阴阳鬼术也是另一种科学,只是主流科学没办法找到合理的解释而已。”乔伟狡辩道。
我懒得跟他在这些毫无意义上的问题上继续纠缠,于是转换话题道:“那这个怪梦到要什么时候才结束啊?”
“估计最多两三天吧,快的今天晚上差不多就不会做了。”
“哦,那还行,我可不想再被一群残肢断臂给群殴了。”我端起茶碗又喝了一口,“话说,你觉得那片树林跟那个残魂有什么特殊关系吗?我感觉好像是那个魂想告诉我们一些什么信息。”
“我想应该是他被杀的地方吧!不过只凭一个梦就想找到那个地方根本不可能。”
很明显,乔伟所做的怪梦内容跟我的梦是一模一样的,而我们也确实没办法仅依靠一个梦就找到那个树林。
一晚上没怎么合眼,疲乏感也在邻近中午的时候彻底征服了我,于是我就在侦探社的沙发上躺下小睡一会。可眼睛刚闭上没多久,那古怪的梦就又出现了,不过这次我实在不想起来了,干脆就让那些残肢断手把我埋住好了。
虽然一切看起来都挺真实的,但我很清楚那就是一个梦,既然是一个梦我又何必去在意它?
或许是这种破罐子破摔的精神起了作用,在我被那些断手残肢埋住之后,整个世界一下子变得一片漆黑,在这漆黑的环境继续传出各种各样的惨叫和哭声。或许是因为这哭声我听得太久了,现在我倒不觉得它怎么烦人,就这样还真就睡着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突然一声手机铃响把我从一片黑暗的梦里吵醒了过来。
我两眼睡得一片模糊,看东西都是重影的,所以我根本也没看来电显示,直接含糊地问了句:“谁啊?”
“雷老弟,我,秋洪波。”电话里传出了秋洪波的公鸭嗓。
一听这个名字我顿时清醒了过来。
“怎么样?想出送你根雕那个人是谁了?”
“嗯!想起了。你是怎么了?昨天你不会也遇到鬼夜哭了吧?”
“鬼夜哭倒不算什么了,跟被鬼附身了差不多。不过您不用在意,都是小意思。说说是谁送你的根雕吧。”我道。
“哦,之前一个跟三哥一起干的小弟,叫宋常发。我打电话问过他了,他说知道我喜欢盆栽根雕这类东西,所以特意找了一个福建的根雕大师给我做的。”
“福建的根雕大师?这么远?”
“嗯,他说是托朋友帮忙弄的。是不是出了什么特殊情况了?我听你的声音有点不太对劲啊。”秋洪波问。
“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最近这两三天我可能天天都要做一个怪梦。”我觉得这事没必要跟秋洪波隐瞒,于是就把梦的内容跟他说了一遍,之后我也把乔伟跟我解释过的话也复述了一次给秋洪波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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