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章:明目张胆,动手抢人(1 / 2)
花雨转身对着祁连月,“避开客栈东三街和西四街。”
“知道了。”
这点意思,她还是可以领悟的,没有想到,苍南和临西现在才出手,倒是比祁连月预计的要晚上那么一丢丢呢。
“阿月阿姨,快点带我出去。”
“好,你看你那个猴急的样子。”祁连月抱着君巧筠下楼,“你真的是有了爹爹忘了娘亲。”
“哪有?”
君巧筠瞪了祁连月一眼,她才没有。
虽然说她最近确实是总提君承修的,但是那还不是因为最近真的很想念爹爹,她已经很久没有见到君承修了。
如果不是因为跟羑言在一起,她从来都没有跟君承修分开那么久过。
之前又一次,弄得她整个人的状态都不是很好,她最近也不想自己再一次的回到那个状态了。
虽然,她有些不记得那个所谓的状态是什么样的了。
祁连月抱着君巧筠在街上走着,就是一直没有看到苍南和临西。
“为什么没有看见苍南叔叔和临西叔叔呢?”
花雨不是说她看见了吗?那为什么她现在看不见呢?难道是苍南和临西已经离开了吗?
那还真的是不巧。
明明娘亲和爹爹就是在同一个地方,但是为什么他们两个人就是不能见面呢?
这可不是君巧筠想要的。
羑言站在窗户边往下看,就只能看见人潮涌动的人潮,一个个脑袋。
祁连月和君巧筠已经不再她的视线范围内了。
“羑言,苍南和临西不知道是要去干什么,但是挺谨慎的。”
花雨和木狼本来是打算要跟踪的,但是苍南和临西过分警惕了。
苍南和临西好像是知道他们在跟踪他们似的,故意带着她们的走了很多的地方,最后还跟丢了。
只是,没有一会儿,苍南和临西又出现在他们视线之内了,所以,花雨和木狼当下决定,还是先回来再说。
“就这样让君巧筠下去真的好吗?”
君巧筠下去,肯定是会见到苍南和临西的,就算是避开了,再见也是无可厚非的。
“那就让他们见好了。”
苍南和临西明显就是有目的,所以,就让他们见面好了,没有什么好躲的。
“筠儿不是很想她的爹爹,那就让她见好了。”
君巧筠一直念叨着要见君承修,现在就让她见。
“可是羑言,你就不怕君巧筠回到君承修身边之后他就不将君巧筠还给你了吗?”
“怕啊。”
可是,羑言有种预感,他不会的。
至少,羑言手中有一个她根本就不想用的筹码。
那就是君巧筠的身体。
慕辰如果没有出现的话,那一切都还好说,她或许会拼一拼,可是就是因为祁连月给了她这个希望,所以,她必须这么做。
“羑言,你……”
房门被踢开,君承修就站在门口。
谁能想到,君承修会直接来呢。
花雨和木狼已经准备好跟君承修交战了,虽然他们不是君承修的对手,但是两个对他一个,至少还是可以纠缠他一下的。
而且,君承修现在不是还有伤在身吗?
那就更不需要怕什么了。
“羑言。”
君承修丝毫没有将花雨和木狼放在眼里,他的眼中就只能容得下羑言一个人。
羑言对着花雨说道:“没事的,你们先出去吧。”
花雨和木狼从君承修身边经过,花雨还是有些不放心,但是被木狼拉住了。
“别去,让羑言自己处理。”
这事是羑言和君承修之间的事情,不许呀他们这些外人参与,所以,还是不要瞎掺和了。
“你来了。”
羑言看着君承修,想着他的身上还有伤,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那天晚上她鼻尖可是闻到了一股血腥味。
其实那天晚上羑言真的是难得可以睡一个好觉,可能是因为君承修在身边的原因吧。
以前就是这样,只要在君承修的身边,她就会很安稳。
“坐吧。”
羑言走到桌子边先行坐下,给君承修倒了一杯茶,可是君承修就是一直站在原地没有向前。
“你就这样一直站着?”羑言调侃似的问道,“难道你接下来也准备一直保持着这样的状态跟我说话吗?”
羑言的视线不经意的划过他的脸颊,有一些小心思,她又立刻将视线离开了。
君承修走到羑言身边坐下,“羑言。”
她已经很久没有这么近距离的跟君承修说过话了。
“怎么了?”
君承修又不能从她的脸上看出花来,为什么总是盯着她的脸看?
他突然凑到羑言身边,一手搂过羑言的腰,羑言几乎是本能挡过去,只是一想到君承修受伤的样子,她就守住了手。
撞进君承修的怀里,下一秒被君承修抬起下巴,她不得不仰视他。
“难道不能好好说话吗?非得用这样的方式?”
羑言轻声道。
“你是不是进过宫?”
君承修问道。
羑言清楚君承修问的什么,可是她也只能装傻了。
“你在说什么?”
“羑言,不要在面前装,你明知道我说的是什么。”君承修贴近羑言,“你来了。”
他记得那天晚上自己的感受,那个像梦一样的情景,总是会在他的脑海里浮现。
可是羑言给他的答案永远都是否定的,他真的很无奈。
“羑言,你……”
他们之间的距离真的太紧了,君承修一开口,羑言就可以感觉到君承修的热气喷洒在她的脸上。
“珏王,我们还是保持点距离比较好,不然别人看见了会误会的。”
“珏王?”
羑言竟然叫他珏王。
呵——
“你不觉得你现在跟我划清关系有些晚了吗?”君承修再次钳制住羑言的脸颊,这一次他明显就是用力了的。
“羑言,你真是我见过变脸变得最快的女人。”
前一秒她不是还在她的怀中吗?
如果不是对他有感情,为什么要这么做呢?她敢说她不关心他吗?
“珏王现在才知道吗?”
羑言伸手,特意避开了他的伤口,她也没有问他究竟是怎么弄伤的,只是有意的想要离开他的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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