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七章:赌了什么,你的吻啊(1 / 2)
羑言的时候,羑言想要抱君巧筠,君巧筠自己都会主动的拒绝。
君巧筠还小,她也不过就是一个孩子而已,她不需要那么懂事,羑言宁愿君巧筠像之前一样。
“君承修,你不觉得筠儿她太懂事了吗?”
这个样子,羑言竟然想起了自己小的时候,现在的君巧筠和自己那个时候好像啊。
可是羑言并不喜欢那个时候的自己,太早熟了。
“嗯。”
连君承修也有注意到。
可是这一切的变化就是从那天君承修将君巧筠推到开始的。
虽然说通了,君巧筠也懂了,但是有些东西就是变了。
羑言不喜欢这样。
羑言很少会有以前,可是最近羑言会回想,其实小的时候,羑言一开始的性格也挺开朗的,可是后来好像也是因为谋件事情就变了吧。
虽然还是一样的对自己的父皇和母后很好,也知道他们很爱她,可是她再也不会像以前一样他们了。
“君承修,筠儿还是孩子,我真的不希望她这样,她应该天真一些。”
“好,我知道了。”
君承修照顾着羑言的情绪,知道她现在有些不安。
君承修从背后将羑言护在怀里,他贴着她的脸颊,“你照顾好自己,其他的事情都交给我来处理,嗯?”
“嗯。”
君巧筠这天在房间里画着画,是羑言的画像,她在学君承修书房里的那些。
她就是突然间很想将羑言怀孕时候的画像画下来,这样以后就可以给弟弟妹妹看了。
房间的门突然被推开,君承修走了进来,他的手中端着糕点。
“筠儿,在做什么?”
“啊,没有什么。”
君巧筠下意识的想要将画像藏起来,但是君承修已经走过来了。
他将糕点放在君巧筠的面前,对着君巧筠说道:“这是你娘亲亲手给你做的。”
“啊,娘亲做的。”君巧筠惊讶的看向君承修,“娘亲怀着身孕,就不用给我做糕点了。”
虽然君巧筠确实很喜欢吃羑言做的糕点,可是因为知道羑言有孕在身,她都没有让羑言做。
以前她想吃就缠着羑言做了,羑言每次都会做给他吃,但是之后君巧筠就没有缠着她了,想着羑言也不方便,所以索性不吃了。
“你娘亲说,筠儿好久都没有要她做糕点了,想来是不是你不喜欢吃了。”
“没有啊。”
君巧筠果断的回答。
她确实是很久没有吃了,如果不是今天君承修带过来,君巧筠都要忘记这个味道了。
“那就吃吧,你要是想吃就跟你娘亲说,她每天闲着没有什么事情做。”
“可是……”
怀孕的人可以做这些吗?
爹爹不是一直很宝贝娘亲的吗?连娘亲穿衣下床他都要亲力亲为,就好像娘亲成了一个生活都不能自理的人了。
“当然可以。”
君承修看着君巧筠笑,“她为什么做什么事情都乐意。”
“只是筠儿,你最近都不要她做事,你娘亲不安的很。”
君巧筠只是不想给羑言添麻烦而已,倒是没有想到羑言会这么想。
“我没有……”
“知道你没有。”
君承修看和桌上尚未成形的话,笑了笑,转头看向君巧筠,“筠儿这是要画画,要画谁呢?”
“画娘亲。”
“哦?”
君承修兴致也来了,一把将君巧筠抱起来。
太久没有让君承修抱了,君巧筠竟然一时有些不习惯,君承修自然也是感觉到了,心里想到羑言的话,在心中了叹了一口气。
君承修指着画,问道:“筠儿你打算画你娘亲的哪个样子?”
“就是画娘亲现在的样子啊。”
母性光环最为泛滥的时候的样子。
君承修嘴角一提,对着君巧筠说道:“筠儿,不如这样吧,咱们两个比比,怎么样?”
“比什么?”
“比画像啊,看谁画的画更能让你娘亲喜欢。”
“可是爹爹那么厉害。”
“你怕了?”
君巧筠倔强的摇头,“才没有。”
“赢的人有没有奖励?”君巧筠讨好的看着君承修,君承修问道,“你想要什么样的奖励。”
“那就赢得人让的娘亲亲一下吧。”
“好。”
这一个下午,君承修和君巧筠两个人在房间,两个人直接在地上画画像,苍南进来的时候看见这个场景有些感叹。
好久没有看见王爷和君巧筠这么相处了,不禁想起了君巧筠刚来王府的那段时间,王爷也是这么带着小主子在书房里看画像的。
只不过那个时候他们也比赛画过画像,但是那个时候的君巧筠画画没有现在好,画出来的东西虽然有些轮廓,但是但没有现在有技巧。
可是君巧筠还是不能跟君承修比啊,毕竟君承修但从画画时长来说,就不知道是君巧筠的多少倍了。
两个人全身心的投入到画画之中,羑言来了他们都不知道。
苍南在外面对羑言使眼色,羑言点头,站在门口悄悄的看着里面。
君巧筠很认真的在画画像,君承修在另一边画着,只是当羑言的视线移向君承修的时候,君承修就抬头看过来了。
羑言知道,君承修肯定看见自己了。
但是下一秒君承修低下头去,假装自己不知道羑言在这里。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君承修再次抬头看过来,发现羑言还在。
看见君承修打算出来,羑言立刻离开了。
“爹爹?”
君巧筠听见声响,看向君承修,君承修笑笑,“没事,继续。”
一直到很晚,君巧筠后来直接睡着了,君承修将君巧筠抱到床榻上睡觉,苍南帮他们把东西收拾好。
“照顾好筠儿。”
“是,王爷。”
君承修回到房间的时候,羑言已经躺下了。
君承修掀开被子躺进去,羑言就朝着君承修靠过去,他的身上很暖和。
“你在跟筠儿画画吗?”
“嗯。”
“画什么呢?”
羑言一直闭着眼睛,君承修已经听出了羑言的疲倦。
“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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