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一章 死中求活(1 / 2)
兽人战士的战力要远远超越普通人类士兵,由其是这次冒险既要应付未知的危险,也要保护地位不在兽皇之下的梅根大祭司,所以派来的士兵更是精英中的精英,再加上暴风女王的‘杀戮时刻’几乎全面提升了那十几名兽人战士的能力,无论从速度、力量,都成倍的增加,最可怕的是,他们对死亡已经没有概念。这样的一只小队,给梁珂带来了极大压力,虽然他依靠强悍的肉体和变态的力量成功击碎了几名士兵的脑袋,可后背也被一个暴熊狂战士的钉头锤狠狠击中,他的喉头发热,嘴里有些腥甜,一口逆血被他强咽了下去。
“呵呵呵!真是个强壮的家伙,不知道你还能挨几下,等我把你吃下肚子里,也许就能迎来下一次变身了。”暴风女王一声冷笑,两条触手一上一下卷向梁珂,梁珂高高跃起,躲过脚下的触手,半空中手中的大刀准确地劈向另一只触手的洗盘,暴风女王知道梁珂的厉害,那条触手如弹簧一般迅速缩了回去,躲过梁珂的刀锋。梁珂脚尖刚一落地,白银狼骑的弯刀就重重砍在他的肩膀上,一股热血瞬间喷溅在梁珂的脸上,疼得他牙齿打颤。
“该死!”这个死婆娘真是阴毒,她居然懂得分散注意力,这已经是人类的思维方式了。梁珂越打越心惊,越来越被动,在暴风女王十几条触须的袭扰下,转眼间他身上就有几处负伤,随着血液的流失,梁珂开始感到阵阵虚弱无力,劈出的刀不再那么虎虎生风,眼中的事物也开始渐渐模糊不清,他有几次试图冲出重围,接近那具摄人心魄的酮体,去拧下那颗妖艳的脑袋,可那些柔中带刚的触手总是能弥补几个兽人战士的漏洞,将他死死困在战局中。
梁珂在来到这个世界之后,经历过许多痛苦和悲伤,但却从来没有遇到过真正的挫折。他有远超其他人的见识,他力大无穷、刀枪不入,他武技出众、射术超凡,是人们敬仰的武技大师,借助阿喀琉斯和小亡灵,他还是个稀有的魔法大师,这让他在以往的战斗中无往不利、常胜不败,他有时甚至觉得自己已经是这个世界顶尖的存在,不再有任何生命体能威胁自己的生命。
然而,今天他第一次感到了绝望的滋味,那张冷艳无双的脸近在咫尺,可却遥不可及,无论他怎样挥舞手中的刀,那些触手和兽人就像蚕茧一样将他越束越紧,当他准备撤退时,却绝望地发现,自己已经无法移动半分。他的双臂被两个只剩半边身体的暴熊狂战士死死抱住,他的双腿被暴风女王的一条触手卷在一起,身后还有一颗银狼的脑袋张着大嘴咬在他屁股上。他已经耗光了全部力气,再也无法挣脱。
“呵呵呵!可怜的家伙!那把刀对现在的你来说是不是非常沉重?放手吧!这样你的手腕就不会被它的重量拉断。”暴风女王的声音变得异常温柔,听上去如沐春风。
“咣当!”梁珂的手指松开,沉重的巨刃砸在地上蹦出几点火星,他并没有被那声音魅惑,只是再没有力气抓住那柄千斤重的巨刃。
“真是个乖孩子,哈哈哈!”暴风女王看了一眼那柄曾经几次砍断她触手的巨刃,轻轻呼出一口气。“来吧!让我来看看我的晚餐究竟有多么强壮。”说完,她触手向高处一卷,将虚弱的梁珂倒提了起来,慢慢移向她的面前。
“哎呀呀!还是个英俊的家伙,就这样吃掉你还真是有些可惜呢!好吧!本女王就破例赏给你一吻,等你成了我的奴隶,再去帮我把那些跑掉的家伙骗回来吧!”暴风女王笑得那么天真烂漫,可看在梁珂眼中却比地狱中的冥鬼还恐怖,他提起最后一丝力气,想一口咬断那疯婆娘的脖子,可狡猾的暴风女王却用另一条触手死死卷住了他的脖颈,让他动弹不得。
暴风女王的面颊就好像是一只精美的瓷器,嫩白而富有光泽,娇小的琼鼻下嘟起的红唇性感又可爱,梁珂屏住呼吸,不敢闻她口中的芬芳,死命向后仰起头,做出最后的挣扎,可暴风女王的强吻又怎么能躲得过呢?当那两片薄薄的嘴唇印上他的大嘴,梁珂只感到一道娇媚的身影拖着耀眼的光尾冲进了自己的脑海,之后便失去了知觉。
“这真是个古怪的精神世界!”暴风女王的精神体站在高楼林立的恢弘城市中怔怔出神,高大无比的建筑,干净整洁的街道,透明的玻璃窗,还有停放在路边的车辆,一切的一切都是前所未见,即使深埋记忆中的神界也没有如此恢弘景象。许久之后,当她看到一个扎着马尾的小女孩蹦蹦跳跳地从路边的糖果店中跑出来时,差点把她的灵魂惊成痴呆。
“大姐姐!你是想将阿拉贡哥哥的灵魂打上你的烙印吗?还是要跟我一样寄宿在这里,以便操控哥哥的灵魂?”
活了上万年的暴风女王拥有自己的意识已经有几千年,但她一直生活在天泪湖下这个隐秘的所在,虽然力量强大,但阅历和见识却很低。惊诧过后她稳了稳心神,让自己尽量显得淡定从容。
“小姑娘,你说的没错。你的什么阿拉贡哥哥马上就将成为我的奴隶,对了,这也包括你。”暴风女王说完就开始吟唱一种艰涩的咒语。
“俊美的神鹿也只配成为您的脚力,天上的云朵才是您熟睡的花床,伟大的单特尔,请施展您的神力,帮助我完成这个契约,以风暴女王之名,揭空比比哈奇母秋特噜恰!”
暴风女王很快完成了咒语,那咒语空灵明亮,就像六月的骄阳,但是,当那段咒语的余音消散在这个奇怪城市的远方,却什么也没有发生,似乎她根本就没有吟唱过那段咒语一样。暴风女王开始感到不安,她不甘地再次吟唱出咒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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