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九章(2 / 2)
听了覃娜娜的话,周自华的自尊受到了强烈地挑战。但是,受到挑战又能把她怎么样呢?覃娜娜说的是实情,是大实话。
此时,周自华气得肺部都快爆炸了。但是,他没办法,只能忍。寄希望于结婚后,再报覃娜娜对自己的羞辱之仇。于是,他说:“娜娜,蔫乃们(你怎么)好话、歹话(坏话)都听不进呢?”
“蔫算个老几(你算什么)?完要听蔫的(我要听你的)。”覃娜娜骄横地对周自华说。
虽说周自华已是满腹怒气,但还是装作没有生气的样子,微笑地说:“完当然不算老几(我当然不算什么)。但是,别忘哒(别忘了),完是蔫的未婚夫(我是你的未婚夫),有权利,也有义务,对蔫(对你)矫枉过正……”
“周自华,蔫(你)再B腮的话,当心完把蔫甩哒(当心我把你甩了),蔫信不信(你信不信)?”覃娜娜蛮横地说。
“信,完信(我信)。”周自华连连说。
“既然信,蔫(你)就给完(我)立刻住嘴。完(我)不想再听见乌鸦的声音!”覃娜娜厉声地吼着。
此刻,周自华进退两难。想离开覃娜娜的宿舍,但怕喜欢护短的“轻过火”,看出端倪来,对自己不利。他是办公室主任,心里自然明白,现在正是县供销联社中层干部们,三年一调整的时候。可是,如果继续呆在覃娜娜房间,他又该怎么做?他真的不愿意再多看她的那一张脸。
周自华和覃娜娜这对恋人,谁也不搭理谁。
房间里,安静得像没有人似的。
周自华在情感和前途面前,他选择了前途。为了前途,他狠心地选择了与初恋蔡红梅分手。
当然,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周自华都会情不自禁地想起蔡红梅。想她的那种痛,就像撕开一个伤疤的时候,那种疼痛只有他自己能体会。同时,也像当你画了一张没有眼睛的画像时,那种失落只有他自己体会。多少次,他像迷失在人群中的一个流浪者,站在原地,根本不知道该去哪里。他无数次的,来到和蔡红梅在一起的那个广场。可是,当他站在广场的时候,只有他自己明白,自己的影子是孤独的,一切的一切,只有自己能体会。
两年来,周自华无法忘记对蔡红梅的思念。这思念不能在白天,依旧在深夜。依旧在月光的隐射下,显得依然清晰自如,上演着一个个没有结局的故事。起初的誓言,在红尘的淹没中没有了音讯;结局,在岁月的抽打下没有了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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