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问道(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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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故常无,欲以观其妙。常有,欲以观其徼。此两者同出而异名,同谓之玄,玄之又玄,众妙之门。

今日是老者第一次开堂授课,在孩子的心理甚是不喜欢。因为在这里听先生讲课枯燥无味,且难以体会其中奥妙,所以心难以平静下来。惊鸿只管望着窗外的世界,缕缕的阳光照入进来,铺在脸庞非常温暖,不由想起了外面的乐趣,哪里听的进去。

老者见惊鸿如此顽劣心性,但其年龄少,便敲语道:“自古能人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老者的话让人难懂,小妹求知若渴的心理促使她问道:“请问先生,什么是圣贤书?”老者捊着胡子,教道:“读书并非常是为追求功名利禄,而且内心的充实。继续的又说‘如果不熟读圣贤留下的经典,何以见得世间的逍遥。’”这番话像钟对惊鸿所说,因为老者是凡人,所以他也有私心;但他授人渔,就要平等以待。

大虎有些虎头虎脸,不甚理解,尽是挠头沉思。老者见此笑了笑,道:“小虎,你觉得文好还是武好?”大虎缓一缓,想了一下,“俺不知?”老者又问道:“这山野可有练武之人?”大虎想了想说:“未有。”

老者望了望下面,寻思了一下,向下面的几人问道:“你们知道为何?”

突然一道弱小的声音响起,“穷文富武……”

惊鸿看着小妹,感觉她突然有些不同,但又不清楚哪里不一样,只好又望向窗外,可这次又不知想什么,心里有烦闷。

老者慢条斯语的说:“正如杨琳所说的一样。”接着道:“其实你们可以多识些字,以后可以在官场谋个一官半职,也保个荣华富贵。”惊鸿若有所思的问道:“先生,何以‘穷文富武’?”老者回道:“因为‘文’只需苦便可,而‘武’需三伏九练,更需珍贵的药材养身。试想穷人如何养的起。”惊鸿闻此不服的解道:“为什么我们不能练武呢?”老者叹气讲道:“功法问题……”

“惊鸿,练武不单是以药养身,更要修一门功法;而一本功法更是千金难求啊!以后你们只能是识些字修小道,在官场图个官职,不用过下人的生活,你们懂了吗?”老者循循善诱的教道。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小孩一边跟着老者念,一边默默背诵下来。老者见此甚是安慰,眼里有些湿润,心想“悔不当初啊!虽然刚才说的有些狠,但希望能够点化他们,让他们知道量力而为!”

惊鸿很是认真的背着这段话,感觉非常特别,可又说不清楚这是什么感觉,想了想只好作罢。

老者突然一副懒散样的说:“窗外的阳光有些暖。”惊鸿见此笑了出声,老者问,“为何笑?”惊鸿语出惊人的说:“这才像你吗?”老者,“喔!”老者也笑了笑。全场也轻松许多,唯独小妹不知想些什么,说了一句话之后,净是沉默起来。大虎见此,推了推她说:“小妹,想些什么?”惊鸿听了也看过去。小妹缓解说:“没什么?”

日上三竿,室里渐渐有些热起来,惊鸿叫道:“先生,我们的课上完没?”老者回道:“都下了吧!小琳等下留下来!”小妹回道,“知道,先生!”

大虎看了一下,便惊鸿拉着走了出去。

“小琳,看来你杨家也遭毒手了吧?”

小妹惊讶的问道:“先生何以见得!”

老者问道:“小琳,你还认得我吗?或许你当时还小不认得也罢。”

“你是……林爷爷……”杨琳疑惑的看着他,心里不由寻思一番,便也确认了一番。杨琳流下眼泪一把抱住老者,说:“林爷爷!”老者拍拍杨琳的后背,安慰道:“不哭…”

聪慧的杨琳一下缓过来,问道:“林爷爷为何会来到此地,怎么现在才认小琳呢?”老者笑道:“其实是你不晓得罢了,又何必责怪我。”杨琳想了想,笑的开心起来。

“林爷爷,我父亲他……”杨琳说。老者叹了口气,“也罢,这或许对你杨家未必也不是一件好事。”杨琳又说:“但父亲整日醉酒……”老者安慰说:“我等下和你一起看下他。”

一老一少穿过阡陌小道,狗吠深巷中,丝丝缕缕的阳光正照扉门上,一切尽显柔和自然。而这两人正是林老和杨琳,此时正准备推开柴门,看见一名英俊不凡的男子正喝着浊酒,显得几分惆怅。

“老弟为何独自喝闷酒呢?”老者推开柴门而入,尽显几分自然。

“老哥……”男子失声叫道,两行浊泪流露出来,所谓:“男子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本来相隔几许路,但男子深居不出,一切的生活只交妻子打理。

老者一脸歉意的说:“如果我不遇小琳,我也不知道老弟会变得如此,这实则是老哥的错!”

“老哥不必自责!来——”男子递过碗酒给老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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