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3章: 过街老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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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墨临闻言,伸长舌头道:“阿弥陀佛,真是老耗子打呵欠,口气可不小呀,你莫搞错了,妻字里面的天字和夫字却在女字上面呀!哪有下管上的道理?”

那是蛇一般的东西,黑忽忽的,一条是死的,一条是活的,死的静静地躺在那儿一动不动,活的在那儿慢慢的蠕动着。

“老施主,八十年来。贫僧无时不在对那魔头揣摩,至今有一点可以确定了!假设有差错的话,这次他出世,恐怕会害人更多了!”

死的那条蛇,是长城,万里长城,北起“山海关”,一直到“嘉峪关”。

于是他忙从草丛中出来,向声音的相反方向奔去,杂枝利草划破了他的肌肤,血带着汗水往下流,这一切他全然顾不及了。他没命地跑着,快要累倒了,但是,他不敢停下,也不能停下……

精心师太微微叹息一声道:“廿年前尘往事,虽成过眼烟云,但历历如绘,犹在目前,这般秘辛如贫尼不说,恐除了上官老施主外,普天之下均无人知情。昔年飞龙在天府谷金名侠实邪,根骨秉赋俱是上上之选,无如他私心自用,一心图谋武林称尊,君临天下,但他手法心计别走蹊径,无人洞悉其奸,谢志强不似其他人一般在江湖中培蓄一股势力,逐渐崛壮,如蚕蚀桑般烟没整个武林,他独力一人以访友为名,以武会友,却极为秘密,用词之巧,使对方坠其术中而不知觉,数年来武林奇人高手或降在他手中者不知凡几,贫尼所知者仅两人……”

谢志强下意识地伸出双手,然而,由于过分紧张的原因,他的双手居然按错了地方,按在那女人发育得很好,高耸入云,丰满如绵,弹性极佳的束胸上。

大汉凝视着他的伙伴,良久没有说话,似在考虑一件大事,他的面色变化不定,一会叹息,目蕴泪光,一会又挑挑浓眉,一脸湛然神色。

炼金神府的北门外,直通南津关的大路上,有一个头戴凉帽,身穿黑色衣裤的年轻人立于一株路旁大树下,凉帽的前缘压得很低,同时脖子上还系了一条大黑巾,连下额都不容易看到。

白墨临像遭受电击了一样,双手猛地往回毒害缩,“啊”了一声退后好几步,他一时手足无措,不知如何解释才好。

白墨临的那一张俊脸,因为过度的愤怒而涨得发红。因为大院中,横七竖八地躺满了死尸,而这些死的人,又都是他的心腹、手下、兄弟……

巷子里,脏得要命,臭气熏人,近似一条垃圾沟。巷子虽僻,但喧嚣之气却比大街尤甚,里面可就没有一家像样的店面。举目看去、只见什么摊贩、小吃、私娼,烟馆、赌场等等应有尽有。牛强这一批人走进一座黑色大门,里面烟雾织绕,闹声炸耳,竟是一家大赌窟。方桌、长台上,人头攒动。

血,染红了那片片刚从天空中飞舞下落的白雪。

巴蜀闵金城,去洛阳西南四十里,丹蟑千灵,层严翠绕,山势险恶峻拔,虽不逊于奇门遁甲,但奇峰秀严,挑兰拥翠,深遭曲折,四时常青,遂有敏安城天下幽之称,人行其间,群峦滴翠,万树凝烟,如置身一片绿海,须眉尽碧。

马嘶人吆喝,鞭梢儿“叭”“叭”响,还有人黄莲树下弹琴,苦中作乐,只听他扯着喉咙唱道:“那庄公闲游出趟城西,瞧见了,他人骑马我骑驴,扭回头,瞧见了一个推小车儿的汉子,比上不足就比下有余,打情的扳儿翻上下,谁是那常穷久富的,要饱还是那家常的饭,要暖还是那粗布衣,烟花柳巷君莫去,知痛瞧热是结发妻,人要到了难中拉他一把,人到了急处别把他来欺,没钱别卖您看家的狗,有钱别娶活人妻……”

骏马飞驰,但谢志强的思绪也在急速地转动着。往事虽说不堪回首,但是那一段伤痛却像用刀刻在心上,难以忘却,留在那记忆深处,只不过自己没有去触及而已。

言当未了,上官擎天立即打断白墨临之话,道:“普天之下,只有白兄知贫道擅此小术,但天命难违,岂可以小术以知天,我等只可尽其所应为,未必不能消弭祸患于无形……”

二月天的中午时分,太阳晒得树叶和草地几乎冒出火来,但那个年轻人绝对不是乘凉,因为他不时向宜昌那端路上望个不停,而且有点不耐烦的样子,无疑他是在等待什么人物。

谢志强还是很希望这个波斯女人能指出一条逃生之路,但那女人并非他所想像的那样,对这儿的地形了如指掌,相反地,却好像是一无所知。

片刻,眼中一亮,已进入一间宽广三丈左右的石室,石壁凹槽内嵌装九盏孔明灯,石凳旁立着满面含笑的青城掌门人上官擎天。

他以为是这是个玩笑,也希望这是个玩笑。但是他错了,死了那么多的手下,这还能算是玩笑吗?

两个大汉,长长地吁了口气,汗水纵横满面,衣衫尽湿,由于心弦绷得太紧之故,这一松驰下来,好象瘫痪了一般。

他现在似乎知道杀手是谁了,目标是针对他而来的,而那些朋友、家人只是替死鬼,对方泄忿的牺牲品。

上官擎天与谢志强不禁一怔,互望了一眼,忖道:“难怪掌门人一再严嘱不可失礼,此行如非事关重大,为何择此险径而行,百丈危崖上临天表,错纵险峻,雾绕云迷,必须落足奇准,心无旁鹜,稍一不慎,必坠下万丈深渊粉身碎骨无疑。”

哪知,就在这时,背后竟然突来一股寒气,白墨临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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