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累了倒下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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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了会天,喝完了汤,时间已经将近凌晨十二点了。

慕明月问:“真希,这么晚了你还不回家吗?你平常都怎样回家的?自己开车吗?”

真希说:“我通常没有这么早回家……我不会开车,但是我有个相熟的司机朋友,他通常都开夜班,所以我都是坐他的车回家的。”

慕明月担心地皱着眉说:“有相熟的司机是会好一些,但是你一个女孩子这么晚回去还是挺危险的。你晚上早点回去,早上早点回来工作,这不也是一样吗?”

“晚上安静,工作也好,想事情也好,头脑都比较清醒。”如果妈妈还在,妈妈是不是也会这样唠叨她?

“那现在呢,都快十二点了,你要回去了吗?云哲有开车,我和云哲先送你回家吧。”十二点对慕明月来说该是睡了一轮,然后起床拉夜尿的时间了。

真希摇了摇头说:“我还有些工作没完成,这个完成了,明天大家的工作才能正常开展,所以阿姨和云哲先回去吧。”

慕明月询问地看向慕云哲,慕云哲摇摇头无奈地说:“妈,我先送你回去吧,我们说不动她的,我们不阻碍她,说不定她很快就能做好了。”真希不做完总体规划是不可能愿意回家的,慕云哲如今只能为真希创造一个安静的工作环境了。

慕明月叹了口气对真希说:“那好吧,我们就不打扰你了,你赶紧做好,赶紧回家,不要太晚了。”

真希笑着点了点头。

凌晨十二点的马路上,霓虹灿烂,多少人的夜生活才刚刚开始?

“妈,我看你好像挺喜欢真希的?”慕云哲一边开车,一边忍不住打探慕明月的心意。

“那么乖巧干净的女孩谁不喜欢?”慕明月笑着说,“只是没有想到,看上去那么柔弱的女孩手劲居然这么大。”

“手劲大?”慕云哲想了想,“你怎么猜到的?”

“知子莫若母,能让我儿子被人打都无怨无悔的,只能是个非同寻常的女人了。”慕明月承认她今晚并不是纯粹去给慕云哲送汤的。

“可惜啊,人家心里没有你儿子。”慕云哲话语里是难掩的失落。

“臭小子,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悲观了?人家心里没有你,那你就得加把劲啊!”

慕云哲没有说话,看着前路璀璨的霓虹,他想了很多,很多……

****

不知不觉,炎峰集团的地产项目设计已经开展三个月了。

三个月来,在钟漫姿的鞭策下,在简真希的带领下,玉成设计所的设计速度和项目开展的速度都比预期中快了不少,钟漫姿对此表示颇为满意。

原本,钟漫姿对真希和旭炎之间还有着一定的怀疑和顾虑,但是几个月下来,真希和旭炎一点交集都没有,钟漫姿这才放松了戒备。

旭炎身边的女人还在不停地更换着,旭炎就如往常一样,冷漠,无情,但是舍得花钱。

慕云哲每晚都陪真希加班加到十二点左右才回家,慕明月知道有真希在,所以她也没有多说什么。

真希还是不停地工作,加班,加班,工作,就如以往一样,安静,话少。但是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真希还会偶尔想起旭炎,她心里的伤已经痊愈,但是疤痕却迟迟不肯淡去。

设计已经接近尾声,工作量少了许多。

今天,慕云哲家里发生了些事情,所以一下班,慕云哲就回家了,其他人也借口着各种事情纷纷离开了。

凌晨十二点,独自在办公室里加班的真希觉得胃在隐隐作痛,她的头很晕,眼前的电脑屏幕慢慢地开始泛白模糊起来。

真希这才想起她忘记吃晚饭了,真希停下了手中的鼠标用手撑着沉重的脑袋,她很晕,很晕……

“真希?”

突然一把熟悉的男声传来,真希缓缓地循声望去,她只看到眼前白茫茫的一片,然后,她体力不支地瘫在了桌面上。

“真希,真希!”

旭炎扶起倒在桌面上的真希,他双手轻摇着真希的肩膀试图让真希醒过来,真希的意识还未被完全夺去,但是她几度张口也说不出一个字,情急的旭炎把真希横抱起来,走出了玉成设计所。

是他吗?真的是他吗?

意识模糊的真希努力地想睁大眼看清眼前的人,她身体仅余的力量不足以支撑她那两个小小的眼皮,但是熟悉的古龙水味道告诉她,是他……

模糊中,真希失去了最后的一丝意识。

****

再次睁开眼睛,真希已经躺在医院的病床上了。

“真希,你终于醒了!”看到真希醒过来了,满脸疲惫的许宗耀才终于松了一口气。

“舅舅……我怎么了?”真希的头还是很晕,晕得连说话的力气都差点没有了。

“你刚刚在办公室晕倒了,幸亏辛明先生把你送到医院来了。”想起真希凌晨独自一人累晕在办公室……许宗耀心痛不已。

“辛明?”真希混乱的脑子想不起辛明是谁。

“辛明是旭先生的助理,辛明先生说,他路过看到玉成设计所的灯还亮着,于是想过去看看谁这么晚还在加班,看到你睡在桌面上,他原本想叫醒你,但是他无论如何都叫不醒你,想想才知道你是晕倒了,所以他就把你送到医院来了。”

旭先生的助理?

真希依稀记得那股熟悉的古龙水味道,她知道那个人是旭炎,一定是旭炎……心底原本已经结痂的伤口被一片片地撕开,她的心再一次隐隐作痛。

“怎么了?还难受吗?”许宗耀看着真希眼角就要流下的眼泪,爱莫能助的感觉让许宗耀很难受,“医生说你是疲劳过度,你要好好休息,不要想太多了,知道吗?”

“舅舅,我没事,我真的没事……”真希想抬手擦去眼角的泪,但是她浑身无力,她只能任由眼泪如断线珍珠般不停地往下掉。

许宗耀一边用厚实粗糙的大手帮真希拭着泪,一边用温柔的语气像是哄小孩似地问:“孩子,是不是受委屈了?”

许宗耀温暖的话语让真希的眼泪流得更凶了,真希不想说话,她只想好好地大哭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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