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二十七章:重要的线索(2 / 2)
婉君一顿随即说道:“你跟我的想的一样。虽然不知道这名女死者是谁,但凶手一定是十分恨她的,恨不得咬毁掉她整张脸。而宋德虽然也死了,可只是被一刀叉胸,流血致死,两个人的死法截然不同。”
在我看来,应该是有人要置女死者于死地,结果又恰巧和宋德产生某种联系,这才不得已将宋德也杀害。不过死者的仇恨最终还是转嫁在女死者一个人身上。
一旁壮汉一拍膝盖,急忙又问我说:“那,那!那你怎么知道,她是活着的时候被毁容的?”
“这我倒不是很肯定。”
“啊?”
“我的意思,我能肯定她被毁容时并没有死,但不知道她当时是否还有意识。”
听我这样说完,壮汉更是满头的雾水,只是这次他对我客气了很多:“请你一定要告诉我,你是怎么想的。”
这名壮汉和我见过的法医都不一样。我见过的法医有三四人,不管男女都一身书生气质,人又瘦又细,而这名壮汉却块大体肥,完全不像是个法医的样子。可从他对尸体疑问的关系程度上看,他恐怕就是一名法医。
既然是法医,那他没有发现死者是在生前被毁容的,也就不奇怪了。
法医接触最多的,就是死尸。凡是死尸,体内血压都已静止为零,解刨时是不会出现血喷现象的。
可是活人不同,人的也将位置有数条十分重要的血管,血液既维持着视物所需的营养,也是眼压的重要来源。
活生生被压掉眼珠,眼压瞬间爆发,血液少说也会喷出三五寸高。之后人的颅血就会迅速减少,眼眶不是下陷,而是肿起。
这名女死者的右脸颊虽然已经面目全非,但是可以明显看出她的右眼眶位置红肿异常。人都已经死了,眼眶竟然还无法消肿,可见她被毁容时是还有清醒意识的,并非死后毁容。
我大致讲解之后,壮汉嘴巴大张,半天没有说话。
见状,我顺便又说:“老实说,我也不觉得这里就是第一凶案现场。”
婉君凝眉问说:“这是你的判断?”
也难怪这几人觉得不理解。
此处留有一把作案的匕首,周围又血迹斑斑,两具尸体似乎就是一同被杀的。就算是最后让法医进行解刨验尸,两名死者的死亡时间精确到分钟,那么前后也不会超过五分钟。
所以杀人之后,再将人搬到此处,伪造第一现场的手法,是绝对不现实的。
我不会平白无故的胡乱猜测,当下说:“看现场,似乎一切都是在死者被杀时发生的。不过我觉得蹊跷,蹊跷就蹊跷在女死者面部流出的血,似乎太少了一些。”
按照我的推论,女死者被人用手按压眼眶,抠出眼珠毁容,室那么她的脑袋附近应该喷出大量的鲜血,就算女死者的头发全部被染成血色的也不奇怪,可事实上并没有。
那有可能是凶手在死者的头发下垫着毛巾,然后再进行的操作吗?
我可不认为这名很疯了女死者的凶手,会做出这样冷静的判断和举动。
那么也就只有一种可能,实际上女死者是在别处先被毁容,随后陷入假死状态,紧接着又被凶手转移到宋德的牢房前,之后杀掉宋德,在将女死者完全刺死。
“要我说,破这案子,只有一个难点。那就是这名女死者到底是谁。只要弄清楚她是谁,那么找到她的仇家,也就要简单的多了。”我接着分析说道:“能在监狱里杀人的,我认为一定是监狱里的人,这几名狱警都有作案的嫌疑。”
一旁葛福莱听我这样说,急忙道:“你可别冤枉好人,我们这些人都是知根知底的,哪有人会下这么狠的手。也绝不是我!我连杀鸡都手抖,怎么可能杀,杀人呢?”
“也对,怎么能随便怀疑人。我也只不过是说说自己的猜测,你们这些狱警能够自由行动,杀人是最容易的。至于其他的罪犯嘛,他们的自由活动时间,都能做什么?”我对葛福莱问道。
葛福莱停了几秒,这才说:“大部分就在后面的广场上搞些娱乐活动。当,当然也会有些表现好的犯人,可以利用这段时间完成些工作。”
“是吗?那不如带我们到你说的广场看看,顺便我想见识见识他们做的是什么工作。”
监狱是严禁铜铁器的,就算是狱警也不能随便携带短刀匕首一类的进来,这把匕首的来源,或许可以成为一个重要的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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