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五百零九章:只能离开(1 / 2)
他这情况吓坏我了,我一边尽量的控制住他,一边朝着公寓里的其他人呼喊,吸引他们的注意力,让他们也赶紧过来帮忙。
我们一群人,这才勉强控制住了被蛊虫致使发疯的章程,但在解决蛊虫之前的这段时间,我们必须要有人二十四小时密切的关注。
“老章这什么情况?”林墨也来了,吓了一跳,头一次看到这样的章程,往日的威风全无,变得如此的可怕。
“是这样的……”我就把之前我们和毒女的交流,以及章程想要和毒女同归于尽的事情告诉给了所有人。
林墨听完后,眼神担忧的看着章程,皱眉道:“毒女明显是想给我们一个下马威,否则老章绝对撑不了这么久。”
如果毒女想要杀死章程的话,其实在中了蛊的那一瞬间就可以做到,可非得让章程自己折磨自己,这就是在给我们看。
让我们知道,得知了她,忤逆了她是没有好果子吃的,她就算不杀人,也可以把我们折磨的不得不妥协。
这一点儿来看,这个毒女实在是狠毒无比,这要是换成一个正常一点儿的女生,肯定做不出这样恶心可怕的事情来。
“她显然需要我们继续提供尸体,但是我们能提供多久呢?如果她要的越来越多,我们上哪找那么多的尸体?”我越发明白章程为什么要和她同归于好了。
如果可以一起死掉,那么也算是救了灵异队和更多人的性命,只可惜,章程因为之前被冥界之虫吞噬心脏,伤势压根就还没好,根本不是毒女的对手。
而我,因为不知道毒女的深浅,再加上章程已经中了蛊虫,因此我不敢冒然攻击。
如果连我也不是对手,而一旦彻底惹怒毒女,她如果对我们这些人下蛊的话,我们完全没有任何挣扎的余地。
蛊的厉害之处就是千变万化,诡异莫测,让你神不知鬼不觉的就中招,十分的可怕。
而毒女,显然是其中的佼佼者,年纪轻轻就有如此手段和城府,实在是让人惊悚。
“只可惜目前不知道如何对付毒女,而且,前往苗寨的人才刚刚去,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可以回来。”林墨拧着眉头。
“难道就这么看着章程痛苦下去?实在不行,咱们直接和毒女拼了吧!”灵异队的一人忍不住站了出来。
“就是,我就不信了,我们这么多人,难道还不是一个毒女的对手吗?”其他人也附和。
“够了,你们难道没有想过吗?就算你们可以杀死毒女,可是得牺牲多少人?到时候灵异队只剩下几个人,岂不是名存实亡了!这对上级如何交代!”林墨猛地一摆手,冲着他们喝道。
表情严肃的样子,一下就唬住了灵异队的这些人,虽然林墨是刑警队的队长,但他在灵异队当中的声望也很高。
毕竟双方时常走动。
“老头!章程这一次中的蛊虫怎么样?你能不能救?”我把目光落在检查章程的老人身上,希望他可以有办法。
“这一次我是彻底束手无策了,这毒女的蛊虫一次比一次厉害,越来越难以对付了。”老人站起身来表情复杂的看着我。
如果只是一般的蛊虫或者蛊毒的话,他还是有点儿解决的办法的,可这一次并不一般,夏然毒女并不想让章程这么快就恢复过来,想要狠狠的教训一顿。
“难道就真的没有任何的办法了吗?”看着血肉模糊的章程,我深吸口气。
“等一等儿,这蛊毒并不是一直发作,每隔一段时间才会发作一次,因此过一会儿,他就会彻底安静下来的。”老人摆了摆手回答道。
果然,没一会儿,原本红着眼要吃掉自己的章程,立马就换上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很快就闭上了眼睛,睡着了。
现在我们也束手无策,也只好让人看着章程,而我们随便找了一个地方休息。
我们没有分开,大多数人都聚集在一起,有的是担心章程的安慰,有的是害怕有危险。
“也不知道我的佛力能不能有效的克制蛊毒和蛊虫,如果可以的话,要不要去找一下毒女?”我不忍心看到章程如此痛苦的模样。
毕竟,我对这个家伙的印象其实还不错,在灵异队的这些日子里也一直都在照顾我们。
如今看到他变成这个样子,我真的于心不忍,恨不得现在就找到毒女,狠狠的教训她一顿,然后逼迫她交出解药。
然而,我也只能在心里面想一想,因为她毕竟是秦广王的徒弟,我怀疑自己去了,等于羊入虎口,因此我不敢大意。
而且,这至少证明一件事情,那就是秦广王的确来到了人间,否则毒女不会如此巧合的就出现在这里。
当然了,还有一点儿,我本以为老人和毒女是一伙儿的,现在看来,可能性不是很大,或许这一切真的只是凑巧。
挠了挠头,我猛然觉得这件事情似乎越来越超乎我的预料了,场面变得格外混乱。
有很多地方根本就看不透。
想不清楚。
呼!
因风吹过。
空气都寒冷了一些儿。
大家没有惊慌,因为已经习以为常,知道出现的是谁。
陆判官再一次的出现了。
而且,他还给我们带来了一个天大的消息,当然了,不知道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
那就是,他发现了秦广王在人间的肉身。
我们无比的激动,忙不迭询问陆判官,秦广王在人间的肉身到底在哪里。
陆判官说着就指了指公寓对面的居民楼:“就住在你们的正对面,他每天都在看着你们。”
此话一出。
我们透心凉。
一个个目瞪口呆。
谁都想不到,秦广王竟然在如此近的距离,几乎可以说近在咫尺,我终于明白灯下黑了。
说实话,我压根就没有往这方面去想,谁知道他竟然就在我们对面的居民楼。
如果不是陆判官告诉我们的话,谁都想不到这一点儿。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