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一一章 情书(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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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后,一切仿佛恢复了正常,乔远山走了、乔云裳留继续北上,日子便像脚下的运河一样,平淡的流淌着。

秦雷的心情却有些烦躁,虽然业已清醒、言谈无碍,但身子骨虚弱的紧,到现在都不能下地行走;而且离中都一天天近了,接到的情报也越来越多,知道馆陶他们的处境越来越艰难,让他担心不已;就连自己身边两个女孩,也是一个整日里魂不守舍、另一个神神秘秘,让他别扭非常。

这一日,伺候完自己洗漱吃喝,若兰又找个借口,匆匆出去了。秦雷问云裳,知不知道这小妮子出去干什么了,云裳摇着头,说不知道,说着云裳也起身往外走。

秦雷闷闷开口道:“你又干什么去?”

云裳停下莲步,缓缓转身,深深地凝视秦雷一眼,仿佛要把他刻在心田里一般,嘴上却随意道:“呆得闷我出去走走,”

秦雷张口结舌的望着越来越远、直到看不见的美好背影,心底一阵憋屈,气的重新蒙着被子想要睡觉。翻来覆去却睡不着,一掀被子,『露』出脑袋,大叫道:“石敢,滚进来。”石敢赶紧跑进来,低声问道:“王爷,怎么了?”

秦雷躺在床上气哼哼道:“陪我说话。”

石敢只好搬个胡凳,正襟危坐在秦雷床边,一脸期待的等着秦雷开讲。他曾因为细致耐心、富有捧精神,被评为王府最佳听众。

但今天秦雷想听别人说话。两人直勾勾的对视一刻钟后。秦雷终于意识到自己找错了对象,咂咂嘴,无奈道:“把石猛找来吧,然后你就可以出去凉快了。”[]权柄211

石敢挠挠头,小声道:“猛子哥跟许田他们走陆路,现在差不多已经进京了吧。”

秦雷无奈道:“马南也行。”

“马大哥留在荆州了……”石敢觉得有些歉疚,想了想,试探道:“勇哥倒是在船上,要不属下把他叫来吧?”

“不必了。他还不如你呢。”秦雷使劲一扯,把束发地绸巾拽了下来,头发便披散开,把他的视线都挡住了。秦雷烦躁低吼一声。揪着披肩长发,愤愤道:“去,拿剪子来,孤要把这头鸟『毛』绞了。”

石敢赶紧劝道:“王爷息怒。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怎能毁伤呢?”

秦雷也只是随便说说。并没想过为了特立独行,做些逆天的事儿。发泄一阵,他便感觉平静多了,让石敢重新为自己束起头发。状作不经意问道:“这些日子可有什么新鲜事啊?”

石敢一边给秦雷束发,一边笑道:“江上行船最是枯燥,哪有什么新鲜事?”

“不对。你们一定有什么事情瞒着我。”秦雷终于忍不住道。

石敢这才知道今天王爷发作是为了哪般。恍然道:“王爷。您说的是那事啊,不是不告诉您。实在是现在时机不是很妥当。所以属下几个合计着,想过几日再告诉您。”

秦雷低喝道:“想把老子憋死啊?说!”

既然秦雷已经察觉,他也不能隐瞒了,轻声道:“我们找到念瑶姑娘了,”还没等秦雷反应过来,他又改口道:“应该说,公良羽把念瑶姑娘送回来了。”

“念瑶?”秦雷沉『吟』道,“这有什么不好告诉孤的?”

石敢赶紧解释道:“念瑶姑娘这一年来受了很多罪,精神状态很不好,所以若兰姑娘想让她调养一段,回复回复健康再让她来见您。”

若兰不是出去会情郎啊,秦雷短吁一声,心中一块石头落地,男人的小心眼子在那一刻表『露』无疑。放松的靠在床头,笑『吟』『吟』道:“那就听若兰的吧,先不见,不见。别瞎了人家的一份心。”时至今日,念瑶这个名字,在秦雷脑海中更像一个符号,代表无数秘密地符号。

石敢神『色』怪异的应下,又听秦雷道:“还有几日行程?”[]权柄211

“三日后抵京。”

“看来孤要被抬着进京了,”秦雷哀叹道,“就不能体面些吗?去找云裳过来,看看她有没有什么好法子……”

石敢却以为王爷还要用那种打鸡血的法子,连声劝阻道:“王爷,咱们可不能再饮鸩止渴了,云上姑娘说,再用一次就可能真坐下『毛』病了。”

秦雷笑骂道:“赶紧去吧,老子这次要打扮的惨一点,奄奄一息才好呢。”听到秦雷不会再用那法子,石敢这才放心出去,请云裳姑娘过来。

过了好久,秦雷都快不耐烦时,石敢才重新进来,小心翼翼道:“王爷,云裳姑娘找不着了。”

秦雷好笑道:“今天还没靠岸吧,难道她能『插』翅膀飞了不成?”

石敢小声道:“当日云裳姑娘来地时候,船也没有靠岸。”

秦雷的心忽地沉下,便见一封书信映入眼帘。“这是在云裳姑娘房里发现的。”石敢沉声道。

秦雷接过信,石敢便轻手轻脚退了出去。

秦雷撕开信封,掏出散发着淡雅香气的信纸,借着船舱里昏黄地灯光,仔细读了起来……

秦郎见字如晤:

妾身今以此书与君作别。旦思至此,未及提笔,却已肝肠寸断,恍然间,已是泣不成声,泪满信笺,不能竟书而欲搁笔。又恐不辞而别,郎君不查妾之衷肠,谓妾身狠心见弃、谓妾身舍君而独去、谓妾身不知君之深情。故遂忍悲为君言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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