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9章 自动送上门找虐的女人(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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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她来这里的目的之一,就是过来找言亦,对于之前小影的事情,她想要解释给言亦听。

至于来这里的目的之二嘛,羽羡的目光不由得看向了流年。

自然是注意到了她的目光,流年勾唇浅笑,随即站了起来,“我还有事,就不陪你在这儿浪费时间了。”

此刻的流年在想,今天让羽羡帮她检查身体,是不是一个错误的决定呢?

脚还没有跨出去,羽羡便起身挡住了她,“流年,何必这么着急走呢,我可是有很多话没有对你说呢,而且我这么大老远的跑来看你,再怎么说,你也不应该表现的这么冷漠吧。”

闻言,流年抬眸,淡淡的扫了一眼羽羡,“我想,我们的关系还没有熟悉到这个地步。”

摊了摊手,羽羡无奈的看着她。

“好吧,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总不能热脸去贴你的冷屁股吧,不过,你真的不想知道一些事情吗?”

羽羡缓缓地靠近流年的耳边,悄声说道。

流年却毫不犹豫的后退了一步,“不好意思,我还真的不感兴趣呢。”

从一开始见到羽羡的时候,流年就知道羽羡这个女人可不是一般的女人,她对她的印象不好不坏,准确的来说就是,对羽羡这个女人不感冒。

所以,她也从未想过去招惹她,但是似乎羽羡并不这么想,她最近似乎都是有意无意的接近她,她不知道羽羡的目的是什么,但是流年知道,她的目的一定不单纯。

所以,对此,她能避则避,她现在真的没有其他的心思去理会其他的事情。

“可是你都不想知道你的人为失忆到底是怎么回事吗?”

就在流年即将抬脚离开的时候,羽羡一把拽住了流年的胳膊,在流年的耳边轻笑着呢喃道。

听到羽羡的话,流年的身子僵了僵,可是很快,流年便反应过来,恢复如常。

“不好意思,我真的不懂你在说什么,我还有事,我就不陪你了。”

抬手掰开羽羡抓着她胳膊的手,面上带着浅浅的笑意,但是眸底的温度却在缓缓地下降。

“是不懂,还是不敢知道事情的真相?”

羽羡依旧不死心的冲着流年的背影喊道。

流年已经跨出去的步子僵了僵,可是很快,流年便向前走去,对于羽羡的话,流年没有任何再去理会的打算。

“流年,难道你不知道,你的失忆是言亦和司律痕联起手来对你的一场阴谋。”

看着流年不曾停下的脚步,羽羡狠狠地咬了咬唇,眼里是满满的不甘。

随即,羽羡快速的追上流年,跑到了流年的前面,再次成功的挡住了流年的去路。

“羽羡,你要做什么?”

流年的脸色冷凝了许多,说话的声音更是夹杂着不耐烦和警惕。

“我只是想要告诉你事情的真相而已,我不想看到你被傻傻的蒙在鼓里,流年,这对你不公平的。”

此时的羽羡看着流年,眼里是满满的诚恳,语气更是认真无比。

可是流年却笑了,嘴角勾出一抹嘲讽,“公不公平似乎都与你没有任何的关系吧,你在这儿如此着急的对我说这些,真的很难让人不怀疑你的用心。”

她算是看出来了,这个羽羡今天来这里的目的果然不单纯,要不然也不会这么一而再,再而三的对她说这些事情了。

而且即使,她真的不想再听下去了,羽羡依旧还是不死心的拦住她,一遍又一遍的告诉她这些事情。

所以,对于羽羡的用心,她真的很难不去怀疑。

听到流年这样说,羽羡好似被拆穿了似的,脸色变了变,可是很快,羽羡的脸上便挤出了一抹笑容。

“流年,你这样冤枉我可就不好了,我都是为了你好。”

闻言,流年只是抬眸冷冷的瞥了她一眼,随即便绕过她,继续向前走去。

“流年,难道你就真的不想知道关于你的那场阴谋到底是什么,而且你甚至不想知道,你一直心心念念的凌西哲到底是怎么死的,是阴谋或是意外?还有在这一系列的事件中,言亦和司律痕到底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

这一次,羽羡没有再去阻拦流年,只是冲着流年的背影轻声喊道。

果然,因为她的这些话,流年的脚步再次被成功的顿住了,就连流年的整个身体也倏地僵住了。

“原本你是不会失去记忆的,可是就是因为凌西哲的死,你对司律痕恨之入骨,所以言亦就告诉了司律痕一个让你忘记过去,不去恨他的一个方法,那就是人为的失忆。”

看到流年停住了,羽羡知道她的机会来了,不动声色的靠近流年,在离流年耳边的不远处,利用着自己舌头的灵活,嘴唇没有半分的动弹,就这样将这些话快速的说完了。

“至于凌西哲的死,这个其实,流年你早就知道了吧,你的记忆也应该恢复的差不多了吧。”

说着,羽羡一个闪身,来到了流年的面前,歪着头,笑着看着流年。

“羽羡,我凭什么相信你,我又为什么要相信你?羽羡,我不得不提醒你一下,不,应该说是警告你一下,不要招惹我,也不要随随便便触碰我的底线,否则我真的会生气。不是只有你一个人会这么卑鄙的手段,我也会。如果你再继续这样下去,我不介意也去尝试一下卑鄙的手段。”

流年抬脚一步一步的靠近羽羡,直到离她还不到五厘米的距离的时候,流年这才停了下来。

看着流年不断的逼近,羽羡竟有种想要后退逃离的冲动,而且为什么她还会有一种害怕的感觉,为什么她会在流年的身上看到司律痕的影子,这真的很不正常。

不一定深呼吸了一口气,羽羡这才将自己的情绪调整了过来,对于刚刚的一切,羽羡只当那是自己的错觉。

笑话,想她羽羡天不怕地不怕,怎么会去怕这么一个小小的流年,虽然她有司律痕罩着,可是那又如何。

在她看来,流年只不过是司律痕一时兴起的一个玩物而已,谁会对一个玩物动真感情,更何况是司少那样一个高高在上的男人,对于流年这种女人,是更加不会付出感情的。

生活在这样的圈子里,她早已看尽了这样的感情,不,不应该是感情,这个圈子里从来没有什么感情,有的就只是交易。

所以,流年到底算司律痕的什么人,用脚趾头想想都能够想到。

当然也不是没有例外的,她和言亦可不就是一个例外吗?

她对言亦的感情可是没有任何人能够比的,也没有任何人是可以相提并论的,她和言亦之间的感情可是神圣而又高贵的。

不像流年的感情,这般的肮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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