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8章 不能理解(1 / 2)
对于这一点,不用别人多做解释,就应该能够理解啊,这个不是常识吗?
为什么到了羽羡这里,就完全成了什么赶人之类了的话了呢?
这一点,实在是让流年很是无法理解。
即使她再如何的喜欢言亦,但是站在医生的角度应该很好理解的啊。
可是对于羽羡,似乎并不是这样。
现在的羽羡,完全钻了牛角尖,而且一钻还是钻不出来的那种。
所以,即使,她现在说的太多,对于羽羡来说,都是理解不了的。
所以此刻,流年觉得自己,只有,默默扶额的冲动了。
“不用你在这里给我说教,你到底凭什么啊,流年?”
听到流年对自己说了这么多的话,而且都是说教的,这让羽羡怎么能够接受的了呢?
“好了,我不想再跟你争辩下去了,你喜欢怎么理解就怎么理解,毕竟大脑是你自己的,但是麻烦你现在离开好吗?”
流年深深的知道,和羽羡说再多,她也是听不进去的,所以,与其说那么多,还不如让她立刻离开呢。
而且,对谁讲道理都可以,唯独对羽羡讲道理是不可以的,因为她完全不会认为你是在跟她讲道理。
相反的,她只会觉得,你是在一直不停的抹黑她,批评她,践踏她。
所以,有一句话叫什么来着,多说无益,对,就是这一句话,多说无益。
所以,现在最好的做法就是,不要和羽羡去说那么多,直接做就可以了,直接让她离开这里就可以了。
“流年,你到底凭什么?你凭什么让我离开啊?”
此刻的羽羡,仿佛已经陷进了一个死胡同里面完全出不来。
任由别人怎么说,她自己都出不来,一直觉得别人是在侮辱她。
对于这一点,流年又怎么会不了解呢。
所以,对于此刻羽羡的质问,流年却是选择什么话也没有再去和羽羡说。
此刻她要做的绝对不是在这里,和羽羡进行一些无意义的争吵,太没有意思了。
也太没有意义了。
流年索性不再去看羽羡,直接转身,拿出了自己的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
“来人,让几个保镖进来,这里有一个女人需要请出去。”
是的,只有一个,流年相信,以连城嫣然的智商和算计能力,她不会是被人请出去的,而是自愿走出去的。
虽然她不了解连城嫣然,但是对于连城嫣然好面子的一说,还是略有耳闻的。
所以,这块她并不会担心,连城嫣然会不会离开,而是羽羡。
现在的羽羡,也只能用强硬的手段来对付了。
所以,万般无奈之下,她只能叫保镖了。
谁知,流年的话音刚落,羽羡便扑了过来,想要抢夺流年手里的手机。
辛亏言亦发现的及时,急忙上前一步,拦住了羽羡。
“言亦,你做什么?你给我让开,为什么到了现在,你还在维护这个虚伪的女人?”
羽羡气极了,言亦再一次挡在了她的面前,而且还是同样的为了流年。
这让她怎么能够不生气呢?简直是太生气了。
“羽羡,你适可而止!”
言亦怒声道,现在羽羡真的是越来越过分了,做事情,也越来越不过脑子了。
站在一旁的连城嫣然,似乎一直没有任何出手阻止的意思,只是呆呆愣愣的站在那里,任由着事情的发展。
只是此刻连城嫣然的脸上写满了担心,微微咬唇。
可是即使这样,连城嫣然也没有任何要上前阻止的意思。
“我适可而止?我为什么要适可而止,言亦,你到底在说什么话,为什么每一次,你都是向着流年的,我真的很想要知道,流年到底是给你灌了多少的迷魂汤?”
此刻的羽羡还在努力的挣扎着,一直不停的推搡着言亦,想要越过言亦,来到流年的身旁。
可是无论她怎么用力,就是没有办法推开言亦,这让羽羡更加的火大了。
“羽羡,你到底在发什么神经啊?”
这一下,言亦也瞬间的怒了,直接不再挡着羽羡,就只是突然伸出自己的双手,将羽羡推到在了地上。
以往的言亦,一直都是一个很是温柔,很是绅士的男人,不到万不得已,他不会做出这样失态的行为。
可是今天,言亦却做了,而且做了还不止一次。
羽羡一次又一次的挑战着他的耐心,让言亦一次又一次的失去了和她再说话的耐心。
所以,与其说那些没有用的东西,与其说那些,羽羡怎么也听不进去的话,那倒不如省省自己的口水。
在羽羡这种人身上,浪费自己的时间,实在是不值得,特别的不值得。
所以,他便索性直接动手了,也没有不必要在这里继续忍耐下去了,实在是没有任何的必要。
“言亦,你又推我?你怎么可以一次两次的这样一直推我?”
被推到在地上的羽羡,并没有立刻爬起来,而是不可置信的看着言亦。
这个男人今天,推了她不止一次了,对自己动手也不止一次了,而且还是为了同一个女人,这个女人就是流年。
言亦怎么可以这样的对待她,为什么要这样的对待她?
羽羡的目光倏地看向了流年,没错,就是因为这个贱女人,如果不是为了这个贱女人,言亦是绝对不会这样的对她的。
言亦从来不会对自己动手的,可是今天却不一样,她对自己动手已经不止一次了。
所以,言亦肯定是受了这个女人的蛊惑了,一定是这个女人教唆言亦的。
现在这个贱女人一定很是开心吧,因为他的目的总算是达到了。
越是这样想,羽羡心中的怒火便更加的大了起来,对流年的恨意也是越来越深刻了。
是的,此刻的羽羡真的是恨不得立刻跳起来,杀了流年。
此刻羽羡对自己的恨意完全是不加掩饰的,就这样赤果果的看着她。
而流年对上羽羡的眼神,却是没有任何的畏惧,就只是这也一直和羽羡对视着,没有一丝一毫的逃避,就这也看着她。
“言亦你究竟要怎样?”
此刻流年的毫无畏惧,让羽羡更加的咬牙切齿了。
这个女人怎么能够用这么坦诚的眼神看着她,难道她不应该是虚伪逃避的眼神吗?
怎么能够这么的坦然呢?这个贱女人怎么能够这么的善于伪装。
如果不是她早就看清楚了这个贱女人的真面目的话,这个贱女人,一定就会这样的骗过她。
让她误以为这个贱女人就是无辜的。
可是这个贱女人怎么可能会是无辜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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