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特战队如狼似虎,打蛇队全军覆没。第五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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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就老老实实把事情经过讲清楚,党组织会根据情况作出实事求是的处理。”

张兴想照实说自己是被敌人放走的,可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这样说连他自己都不信,谁会信呀?反正都不信,不如就和之前自己对别人所说的那样说好了。或许能少些纠缠。

“我自从被敌人抓住之后,敌人不断地酷刑拷打,但我什么都没说,敌人没办法,只好把我拉出去枪毙,途中发生车祸,车子翻到一个小沟里,我趁敌人昏迷之际,跑进山林里才得以逃脱。情况就是这样。”张兴淡然地说。他知道,向组织隐瞒真实情况是不应该的,但自己不这么说还能怎么说呢?

“就这样?”韦世昌不无怀疑地问了一句。这也太神奇了吧,反正我是不太相信的。

“就这样。”

“那你能找到人来证明你所说的这些吗?”

“发生车祸的时候,除了押送我的人之外,当时并没有其他人路过。”

韦世昌“啪”的一掌击在桌子上,震得茶水撒泼了一桌。韦世昌用手将桌面上的茶水刷向张兴,怒道:“你把我们当小孩耍呀,难道要敌人给你证明清白不成?张兴,你要老老实实交代你的问题,否则……”韦世昌指着张兴的手放了下来,转过身,背着手,来回踱几步,停下,转过身对着张兴说道;“你不老实交代你的问题,组织上绝不会放过你的。”说这么说,但是目前也拿不出证据说明张兴有问题。韦世昌见问不出什么。挥了挥手,令两名保卫战士将张兴押了下去。等候组织处置。

韦世昌将情况向政委赵起做了汇报,最后决定。在问题没搞清楚之前,暂时限制张兴自由,定期向组织汇报思想及行动情况,接受组织监督。张兴的问题就这么拖了下去,这个问题得不到解决,从而牵扯了潭良游击大队领导的一些精力,有事无事都喜欢往张兴头上扯,也干扰了正常的一些判断。这样想来,或许敌人用了一颗小小的棋子。走了这么小小的一步,某种意义上说,却已令游击队处在思维混乱之中,从而达到肖雅芝不可告人的目的。

杨少保带着打蛇队悄悄地尾随在特别行动队的后面,始终保持着二三百米的距离。采取的策略是敌人进攻我打蛇队时,我就撤退;敌人向前行动时,我尾随;敌人不动,我不动,敌人休息。我亦休息;敌人进攻我游击区时,我骚扰,我破坏。这个策略,令特别行动队。随时提防,导致休息不好,打起仗来。提不起精神,加之受袭的部队得到警示。与打蛇队一起共同抗敌,致使特别行动队陷入腹背受敌的困境之中。对特别行动对来说。打蛇队有如芒刺在背,不除不快。对打蛇队队员来说,不能跟特别行动队好好的干上一场,拼个你死我活,整天跟在后面搞偷袭,实在是件很窝囊的事情,队员们不仅意见不小,且干活没劲。这日,打蛇队跟在敌人后面,来到一片丘岭,见敌人在一处山凹处停下休息,杨少保命令部队停下来休息。苏成、林义、苏杰、覃香梅等人凑到一起,偷偷商议起来。

“真窝囊!我还以为进打蛇队,有蛇打,结果呢,就知道一天到晚跟在别人后面,搞偷袭、放冷枪,不是大丈夫所为。”苏成发着牢骚。

“就是嘛,真没劲!我香梅别说两手,就连一手都没得露。你们说,是不是很没劲呀?”香梅边说边攥起小拳头,在大家面前晃啊晃。

“行,行,行,就凭你那粉拳,打苏成差不多,半个敌人你都打不死,还好意思在我们面前晃。”苏杰没好气地说。

“好个苏杰,你敢说我的拳头是粉拳,看我怎个收拾你。”香梅举起拳头假装追打他。苏杰围着几个人打着转,被追急了,赶忙说道:“苏成,救救我,要打死人了,你看这妹仔更凶(刻),你还敢娶她么?”苏杰的这番话,果真起了效果,香梅举起的拳头放了下来,嘟着个嘴,坐回原位。“哈哈哈”大家被逗得笑了起来。

“既然几位都觉得窝囊,不如我们偷偷的弄他一下,如何?”林义小声地说。

“好哇,好哇。” 几人一听来劲了,赶忙问道怎个弄法?林义说,等到苏杰站外围警戒哨的时候,他和苏成前去偷袭敌人,苏杰、香梅在后面负责接应和掩护。几人忙着交头接耳的功夫,队长杨少保走了过来,问道:“你们几个唧唧歪歪的说什么?”几人停住嘴,笑嘻嘻地对队长说,没说什么,只是在聊天而已,并询问队长,什么时候有行动?杨少保答,暂时没有。

到了苏杰站外围哨的时候,林义、苏成两人商议,行动一定要快,速战速决,否则,队长就会很快发现他们不在位,那可就麻烦了。两人利用地形地物,一会儿藏,一会儿跃,迅速接近敌特别行动队休息的地方。特别行动队外围负责警戒的哨兵,不是别人,正是有着“擒拿手”之称的小个子李立。苏成正想跃出草丛,被林义一把抓住,这小个子留给我,说罢,林义人已跃出草丛,摸向李立。苏成作罢,心想,凭林义的身手,干掉这小个子不在话下,便静待佳音。

再说林义握着匕首,悄悄地摸到李立身后,冲上去就要割喉。寒森森的匕首已抵到李立右肩的位置,只要再过一两秒,待林义匕首往李立脖子下方一伸,就是阎王爷来了,也救不了他了。就这一两秒时间,却发生不可想象的事情。只见李立顺势向前倒去,左脚向前跨出一大步,头一低,背一弓。握着卡宾枪的左右两手合力向后,铁柄枪把。直勾勾地向后捅去。这一捅,不仅非常的突然。令人意想不到,而且力道非常的大,加之枪把是铁制的,捅向的部位正是林义的要害——心脏。试想一下,一个人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即将伸向敌人脖子的匕首上时,还有很短的一两秒就能干掉敌人时,就像唾手可得的东西一样,你还会想到什么?你还会注意到身下有个致命的东西捅向你吗?李立不是一般的敌人,他早在林义向他扑来时。就已察觉有人偷袭,他完全有时间转过身来,若他转过身,袭击者或许就跑掉了,对于像他这种亡命之徒来说,他更喜欢对手近身,这样靠他神出鬼没的擒拿手,对方一定要认栽了。可是,林义也不是一个省油的灯。他在吃惊之余,从要别人命的一方瞬间变成了被别人要命的一方,转变之快,令他无暇去想。他本能地向后收腹,同时将匕首下拉格挡。“噹”一声脆响,金属相交。冒出火花。林义虽然将枪把的力道向下划掉不少,但仍被枪把击中腹部。一阵疼痛袭来,不由得弯起腰。这时。李立右脚继续向后一步,右手握着枪把,迅速由里向外,由下至上,朝林义的脑门用寸劲一靠,林义赶紧向后退出一步躲过,一招“饿虎扑食”,抢到李立身后,两手由上向下扣住李立胸前的卡宾枪,往后一拉,枪横卡在李立的脖子上,只要继续用力,李立必死无疑。这李立借力后倒,收腹,双脚蹬向林义双肩,林义被蹬出滚翻老远,李立操起跌落地上的枪,可是,林义人影都不见了。

林小果抱着他那支狙击步枪在打盹,突然被远处传来的轻微的金属撞击声惊醒,在这荒无人烟的地方,传出这种声响,意味着什么?他一骨碌翻起身,提起枪,朝声音方向跑去。林小果迅速占据有利地形,举枪瞄准,搜寻目标,很快瞄准镜里出现了李立,向前挪动,镜头里出现林义在草丛穿行的身影,十字星渐渐套了上去,林义被锁定,林小果脸上露出一丝冷笑,扣在扳机上的食指开始加力,这种情况下,还没有谁能逃出他的手掌心。在枪响的那一刻,另一声枪响已先期而至。

“呯”“呯”两声枪响,划破静谧的山野,惊飞了一群藏在草丛里的斑鸠,拼命地扇动着翅膀,向远处飞去。一旁警戒的苏成,眼见林小果的狙击步枪瞄上了林义,来不及多想,举枪就打,这发子弹打在离林小果身旁不远的地方,干扰了他瞄准的注意力,可是狙击枪的子弹还是打出去了。本该打在林义心脏的子弹,偏了一点,打在林义的手臂上。林义握住受伤的手臂,不断地翻滚跳跃,不一会消失得无影无踪。苏成打完那一枪,赶紧把头藏进草丛之中。端着卡宾枪的李立,朝苏成方向就是一梭子,边打边冲了过去。冲到近前一看,穿过草丛,下面是一个小山坡,早没人影了。此时,林小果端着狙击枪也赶了过来。两人望着山坡下,“呸!”吐了口痰,说道,这两个“土共”还真有点本事,跑的可真快。

“还追吗?”李立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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