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9章 复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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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东方墨才知晓,原来那种毛骨悚然的气息,并非是那截蛇头带给他的,而是托盘中的玉瓶。

不用说他如今也知道,那两指大小,洁白如玉的玉瓶中,必然有什么诡异的东西。

正在东方墨左右为难时,他的耳朵忽然抖了抖,随即他猛地转身看向大殿之外,并神色一变。

“这么快!”

他赫然听到了大殿外传来了一道破风声,他没想到幽冥仙子三人这么快就去而复返了,只是不知道来人是那三人中的何人。

如今他心中挣扎不已,不知要不要将那只玉瓶取出。

听着那道破风声越来越近,只见他一咬牙,他的手掌上亮起了一道淡金色的光芒。将阳极锻体术运转起来后,他一把对着其中的玉瓶抓了过去。

那条透明小蛇将玉瓶缠住都无碍,他对自己的肉身还是有一定信心的。

就当东方墨将触及玉瓶刹那,他顿时感觉到一股深入骨髓的凉意袭来,他的手掌立马结出了一朵朵白色的冰花。

随即这股凉意在他体内经脉游走起来,让他身躯骤然一顿,立在了原地一动不动。

不止如此,被他拿在手中的玉瓶,此时竟然开始抖动起来,其中好似有什么活物。

东方墨心中震撼无比,关键时刻他身躯一震,浑身血液加速流淌。紧接着,他就恢复了行动。

他顺势就准备将手中有些邪乎的玉瓶装进储物袋,待得日后慢慢研究。可随即他就发现,此物竟然无法放入储物袋。

来不及思考个中原由了,东方墨将其拿在手中,身形一花就向着大殿门口奔去。

然而他刚刚冲出大门,只听“砰”的一声闷响,他的身形就像断线的风筝一般倒飞了进来。狠狠砸在地上后,他翻滚了好几圈,终于落在了那具尸骨身前停了下来。

“咳咳……”

东方墨一手撑地,一手捂着胸口,剧烈的咳嗽起来。

“唰!”

一道身影犹如鬼魅般凭空出现,东方墨抬头看去,就看到一个五六十岁的妇人,站在殿门前。

此人出现的瞬间,只见她双目寒光闪烁的开口道:“我的隐虚蛇呢!”

闻言,东方墨微微一窒,刚才他就觉得这妇人有些眼熟,此时再听到声音,他顿时反应过来,这妇人竟然是幽冥仙子。

如今幽冥仙子年过半百的模样,和他第一次看到此女时的娇媚动人,可谓天壤之别。

对于此女的变化东方墨猜测应该是她所修炼功法的原因,可他对此没有任何兴趣,只听他故作不解的回答:“什么隐虚蛇!”

语罢,他将手掌放在了腰间黑色布袋的位置,随时能够将魔沙放出来。

幽冥仙子听到他的话勃然大怒,可当此女不经意间看到他身后的两只托盘中,不知何时变得空无一物,而在他手中,还拿着一只洁白的玉瓶时。此女脸上先是露出一抹惊疑,随即惊疑就化作了惊喜。

她没想到连血葫老怪短时间都无法破开的禁制,东方墨却能手到擒来,轻而易举的将其中的东西取出。

“唰!”

就在她准备先将东方墨抓住,再将其手中宝物夺过来之际,此时又有一道身形冲了进来。仔细一看,来人正是之前的阴枭老者。

如今阴枭老者的气息比之刚才更加萎靡,其脸色一片惨白,胸口的衣衫破碎。胸膛的皮肉上,清晰可见一个“灭”字。

此人出现后,同样看到了东方墨手中的玉瓶,以及那尸骨身前空无一物的托盘。

以他的老谋深算,自然不难猜到此地发生了什么。

不过他却好奇,这身着破烂道袍的道士,是什么时候跑进来的,要知道到此地可只有一条路。

只是这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这道士可不能跑。

一旁虎视眈眈的幽冥仙子,在看到阴枭老者出现后,神色立马变得难看起来。

之前他和阴枭老者联手之下,终于将那血葫老怪重伤并击退。

原来那血葫老怪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保留了生前的一些神智,所以之前叫出了他二人的名讳,着实吓了他们一大跳。

也正因此人保持了生前的神智,所以他的实力几乎能发挥九成九出来,不是寻常的活死人能比的。

只是此人再强也不可能是二人联手的对手,最后两人手段尽出,终于击退了血葫老怪。

幽冥仙子刚才仗着身法的优势,率先回到此处,想要看看她的隐虚蛇有没有得手。没想到回到此地,她并没有看她灵宠的身影,反而发现了东方墨拿走了宝物,并且就要逃走的一幕。

看来之前她留下东方墨在大殿中,并未让她的灵宠将这道士斩杀,果然是个明智之举,这小子还有这种本事。

不过如今东方墨已经完全没有了利用价值,说什么也不能留下他。唯独比较麻烦的,就是一旁的天阙散人。

东方墨不知幽冥仙子心中所想,眼看二人出现在此,并看向他杀机连连,他深知自己如今陷入了绝境。

此地连撕开虚空都做不到,他更不可能动用那张大挪移符了。

但他这时并未惊慌,反而嘴角翘起了一丝邪魅的笑容,只见他突然举起了手中的那只玉瓶,对着二人晃了晃。

“我劝二位道友别乱动,否则小道说不定就要跟二位拼个鱼死网破了。”

他能清楚的感应到手中不断震动的玉瓶中,有什么东西迫切想要出来。

虽然不知道其中是什么,可他明白在这种情况下,玉瓶中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东西。

以幽冥仙子和天阙散人的眼力,看得出那玉瓶的震动,并不是东方墨有意在搞鬼,而是瓶中的确有什么活物存在。

而且他们隐隐从震动的玉瓶上,感觉到一种心惊肉跳的气息。

见此二人对视一眼,谁都没有轻举妄动,显然对那只玉瓶有些忌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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