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九十一章 服部决战风魔（2 / 2）

老贱人说道：“大大小小的流派众多，但是规模最大的则是甲贺与伊贺。”

赵伟有点惊讶：“这两个流派很著名啊，现在还存在吗？”

“当然啊，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啊。我的祖先服部半藏，就是出身伊贺流，当然呢，现在的甲贺与伊贺已经不能跟以前相比了，但是跟其他的比起来，还是规模很大的。”老贱人忽然叹口气，“接下来，应该是风魔流。只是。风魔流现在已经覆灭了。”

赵伟点点头：“这个我知道，我亲身经历的。”

老贱人很惊讶：“哦？说来看看！”

于是赵伟将自己在风魔之里的所见所闻详细地说了一遍，之前虽然跟小茜和小樱也说过，不过这次补充了很多细节，只是将调戏雪子的事情隐过不提。

听完赵伟的述说，老贱人忽然身形矮了很多，他很来就很瘦小，现在看起来更是瘦小，真的如同猴子一般。

原本玩世不恭的脸上这次却又没有了那亘古不变的轻浮，而是写满了悲怆与遗憾。

“风魔小太郎那个老家伙，就这样死了……？”老贱人的眉宇间全是愁闷，“我还和他约定好的，今年一定要决出胜负的，他就这样爽约了？”

赵伟很是意外：“你和风魔小太郎，认识？”

“……何止是认识，我们斗了一辈子了。”

老贱人叹了口气，慢慢说道：“我们的祖先就是仇敌，从战国时代开始，我的祖先服部半藏就开始为德川家康效劳，而风魔小太郎则是一开始为北条家做事，并且在对阵武田家的战斗中立下大功。谁知后来丰臣秀吉平定日本后，风魔一脉竟然沦落为盗贼，在江户附近滋扰民生，烧杀抢掠，德川家康就命令我的先祖将其擒拿行刑。不过呢，谁知道被杀的居然只是个替身而已，从那之后，两家就结下了仇怨了，此后的几百年间，一直冲突不断，从未断绝。”

赵伟有点不明白了：“都几百年了，还要打？这么长的时间都化解不了两家之间的仇恨吗？”

“仇恨这种东西，就像雪球。一开始很小，几百年后，这个雪球反而越滚越大了。”老贱人慢慢说道，“两家一直争战不休，互有死伤，直到前段时间。我留下书信还有礼物，先去找了风魔小太郎。”

赵伟想起饭店二十万的账单，气哼哼地嘟哝道：“那是礼物吗？”

老贱人没有理会他，自顾自地说道：“因为这次我打算出去修行很久，而我们两个曾经约定好，如果谁要离开日本，就一定要在那之前分个胜负，将两个家族的世代仇怨，在我们身上做个了结。”

小茜一听比武就来精神，她感兴趣地问道：“然后呢？”

老贱人继续说道：“这次比试，我们都事先做好约定，要将两个家族延续几百年的恩怨彻底了结的话，很简单，至死方休。”

赵伟和小樱小茜闻言一凛，这四个字既然说了出来，可见当时二人的决斗，都是抱了必死之心。

“那一天，我们约定决斗的地点是海中的一个小岛，时间是早上。当太阳跃出海面时，我们的决斗就开始了。”老贱人眯着眼睛，当时的惊心动魄又活在眼前。

“一整天，从太阳初升一直到太阳坠海，月亮从海面升起，潮水涨起来了，小岛被淹没了大半，我们只能退往岛中间。这个时候，我们两人都是精疲力尽，遍体鳞伤。”老贱人慢慢说道。

服部决战风魔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