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所救竟是侯府公子(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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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希望这轿子一直不要停,一直这样走下去。”轿中,鹤炎说了这么一句话便沉默了,鱼蝶儿听他呼吸均匀有序,一看,竟是睡了。

到了鱼记包子铺,离原掀开轿帘,鱼蝶儿下了轿,离原看到熟睡的鹤炎,摇摇头,或是对鱼蝶儿,或是自语的说了一句:“这下子是着了魔了,动了心了,属下跟随殿下这么多年,从来没见过殿下如此。”

离原不忍叫醒太子,便命人抬着轿子径直回了宫去。

鱼蝶儿望着轿子远去,心被触动,本来想傍着太子混进宫,可是现在,她犹豫了,太子这么的单纯,这么的痴心,对自己这么爱护,她真的不忍将他作为利用的对象,而且自己只是想混进宫做个婢女,报了仇之后就逃走的,但是看这太子,似乎,似乎......

“你这死妮子,跑哪去了,可急死我们了,你爹和你哥还在外面找你,秀荷,秀荷,快去叫他们回来,蝶儿回来了。”鱼蝶儿的娘亲看到站在门口的女儿,一面斥责一面流着欣喜的泪。

鱼家围在桌旁吃着晚饭,说着话:“多亏了太子了,真是大好人,我们一天没见你回来,你哥就去报了官,可是县令大人说不到三日不算失踪,唉,好在太子殿下来了,去了县衙,县令才派兵找寻。”

鱼蝶儿听着家人诉说着太子的相助,更是犹豫不定是否要借助太子进宫。

三日后的一早,一顶小轿停在了鱼记包子铺门口,指明要找一个姑娘,见鱼蝶儿出来便上前问道:“姑娘三日前在遮云山上可是见到过一位少爷带着一个书童。”

“见了,一个病重的少爷,一直咳啊咳的。”鱼蝶儿如是说。

“你还给他吃了药。”那人继续问。

“是啊,你不知道,我那药可贵。”鱼蝶儿想,莫不是来拜谢的,既然是有钱人家,那药钱总要出的吧。

“那没错了,那是我们侯府三公子,请姑娘跟我们走一趟,我们老爷请您到府中,请上轿吧。“

走一趟,不是吧,鱼蝶儿想到那药自己也没试过,古有东施效颦,别是有毒草长的和药草一个样子,给那什么侯府公子治死了?

鱼蝶儿想到底去不去啊,人家是侯爷啊,不去能行吗,小胳膊拧不过大腿的。

“哦,那个,我换件衣服啊。”鱼蝶儿说完,跐溜窜进了屋里,找到那卷医经,翻到讲峭舌兰的那一页,又仔细看了看书上的画图,没错啊,就是一样的啊。

又看一遍文字,坏了,书上写的是医肺疾只需枝干或花,叶子是解毒的,如果没中毒的人不能用叶子,只怪自己没记清细节,只记得整株都可入药,为了效果好,就随手扯了片叶子加了进去,看来真是出事了,这可如何是好。

那株峭舌兰已经按书上的保存方法在罐子中封存了,此刻鱼蝶儿又拿了出来带上,想着如果人家真要赔偿,要钱没有,要命一条,大不了自己也吃这个给他赔命,只求不要连累家里人。

侯府公子,没想到那病恹恹的俊雅少爷竟是侯府公子,这下祸闯大了。

“嫂子,你跟爹娘还有哥哥快逃,我这一去还不知是吉是凶呢。”出门时鱼蝶儿悄悄对徐秀荷交代道。

“起轿。”随着一声喊,鱼蝶儿的心也跟着晃晃悠悠的,忐忑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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