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三章 高考(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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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二十三章 高考

我故意说笑道:“秀儿很不错嘛,到底是大市长了,这说话就是不一样了,连娱乐什么都知道,这可是新鲜词啊!”

阮秀嘴一撅说道:“我要是不知道这些,我这市长还怎么当啊?早就被你轰下台了,到时候就要被你说是渎职了!”

我脸一僵说道:“这也没有那么怕人吧。”

阮秀横了我一眼没好气说道:“我还不知道你?你最不要看的就是在其位不谋其政的家伙。”

我知道自己要是不说几句恐怕这阮秀可是要误会我了,我低叹一声说道:“秀儿,你也要理解我一下,现在国家刚整顿完毕,很多岗位需要思想过关、工作有能力的同志,可是恰恰在这个方面是目前我们最缺少的,有些同志思想过关,但工作僵化,老抱着以前的框框条条,还有的同志没有能力但是他们在整肃期间却很有政绩,所以现在我必须要发展国家的同时,也必须要提拔有能力的同志上来,还要把这些不称职的同志调离。”

我看着阮秀接着说道:“北京是首都,市政府好坏直接影响到外国对我国的看法,这里有这么多的外国大使,他们都长着眼睛,都在看!现在中央大力提倡提拔年青干部,我提拔你到这个职务也是冒着风险,不少同志一直在等,等着你犯错,知道么?”

阮秀理解点点头说道:“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可是你就这么让自己的老婆放在明面上、放在火上烤啊!刚刚还在说有你在背后撑着我,现在又说这些。”

我怔了怔苦笑了下无奈说道:“我这是在给你敲敲警钟,别得意过了!”

阮秀白了我一眼后,她脸上一松柔声说道:“其实我都知道,我到市政府工作时候我就告诫自己一定要争气,一定要拿出成绩给他们看看,我阮秀不能给你抹黑!”

我再次一怔,阮秀看见我有点意外的神情,她到是轻笑了一下,她做到我沙发扶手上,双手挽住我的左胳膊低下身娇嗔说道:“我的大书记,你说我思想是不是进步了许多啊?”

我点点头我还能说什么,感情她是什么都知道,她是和我大耍花枪着呢,不过看她如此模样到是很难得,自己和秀儿现在难得在一起说笑,她也很少在我面前发嗲了。

我眯了眯眼享受着从胳膊上传来的阵阵酥软,阮秀看见我这模样哪还不知道我在做什么啊?她反而干脆把头靠在我肩上,我生怕她俯下身时间长了难受,我直接把她抱在怀里,她整个身子都坐在了我的双腿上。

我顺势吻了下阮秀的嘴唇,但也是轻吻了下,很快就离开了她的红唇。秀儿脸微红说道:“要死啊,被别人看到成什么样子?要知道这可是有伤风气的,这可是作风问题。”

我听了毫不在意说道:“没事,这不是只有我们俩吗?再说咱们是夫妻,谁敢乱说!”

阮秀看着我的脸听着我说的话,她眼睛闪现一丝痴迷说道:“你还是这么霸道!不过我喜欢。”

我听了得意哈哈大笑起来,阮秀自然有力拧了下我的胳膊。我大笑声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痛苦,我一边揉着发疼的胳膊一边说道:“你就这么厉害啊,这可是要疼死人的。”

阮秀格格笑着站了起来,她重新坐到自己的办公椅子上,她说道:“自从把那批二世祖狠狠练一番后,这些人到是老实了很多,不过他们现在到是找到了新方向,每晚都去新开的舞厅里去跳舞了,不过都还守规矩,没怎么乱来!还有些人都参加了高考上大学了。”

我眉头一皱说道:“他们还能考上大学?”

阮秀听了微笑说道:“你还真别说,他们中还真有几个是有那个水平,不过还有不少人是开着后门进去的。”

我脸色有点难看起来,阮秀继续说道:“唐宁,你别这么斤斤计较,他们父亲或者爷爷都是老革命,他们的家庭被国外都称为红色家族、红色贵族,他们这些人出面打招呼,都不好拒绝。”

我突然觉得有点头疼,我说道:“那他们占了名额,那些正常途经考取大学的学子怎么办?”

阮秀看见我脸上已经有点杀气了,她低叹说道:“你也别多想,这次他们并没有占有多少名额,都属于额外的,也只是特例而已。”

我冷哼一声说道:“好一个特例,就因为他们有个当官的父亲、爷爷?那么别的没当官的怎么办?还说什么平等?这就是在丢脸!”

阮秀看见我越来越生气她有点无奈说道:“唐宁,这在格林这些外国也是有的,在格林你可以直接花钱进去,这叫赞助生!当然这也是需要政管部门审批同意的。”

我生气说道:“格林本来就是资本主义,我们是社会主义,别拿他们来和我们比较!我们做什么难道就要学他们的?那这样说我们干脆也走资本主义道路好了,还谈什么社会主义!”

阮秀也有点火气说道:“你凶什么,又不是我在做这些事情,我也是刚知道而已,我告诉你反倒是我的错!”

我听了看见阮秀有点委屈的样子,我强咽下火气,我自嘲说道:“是我不好,这官当的还真有意思。”

阮秀没有说话一只手在玩着钢笔,看她的模样还是有点生气。我语气正常问道:“那胡蝶怎么当的?我原本以为让胡蝶同志出任教育文化部部长应该可以杜绝这些现象了,哪知道还是这样!”

阮秀没好气说道:“我又不是总理,我只是一个小市长而已,我怎么管?”

我也知道说那些举报没用,这本来就是和人情有关系,何况还是那么一批老革命,俗话说不看僧面看佛面。这国人骨子里还是很讲人情,国法反而低了一个层次。真要闹开了,恐怕会寒了这些老同志的心。

我叹息了一声说道:“看来下一届高考,我需要过问一下了,一次还是可以,但不能成为惯例。”其实我也这样说说,这例子一开,还怎么能收住?只要拿着这次例子一说,那怎么办?

我干脆不多想了,我问道:“秀儿,看来你现在情报很多啊,虽然不在国务院,可这些事情你还是很清楚啊,比我还清楚,看来我还是不称职啊!”

阮秀沉声说道:“你那是起点高,看得远,这些小事你怎么会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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