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一章 结婚(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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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昊。”许朗觉得有些不好回答孙天昊的问题,“其实我和赵芷若。。。。。。”

“许哥。”孙天昊打断了许朗的话,“我和赵姑娘一点关系也没有,我对她死心了。如果将来她能当我嫂子的话,我会很高兴。”

“天昊。”许朗不知道怎么说,这些日子,他和孙天昊之间总好像有那么一点隔阂了。有时候许朗静下来仔细想想,这其中的原因恐怕也是因为赵芷若。

“许哥,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这个问题怎么说呢,天昊。”许朗实在不知道应该怎么对孙天昊说,只好拿出一支烟点上,平定了一下自己的思绪,“天昊,咱们后世有一句话,找一个你爱的人做你的情REN,找一个爱你的人做你的妻子。”

许朗说完自己都有点犯傻:“怎么会突然冒出这句话,这不是让孙天昊找赵芷若做情REN吗。”

“天昊。”许朗赶紧又解释道,“我的意思其实不是这句话,我的意思是‘娶妻当娶薛宝钗’,对,就是这个意思,你得找个能喜欢你,帮助你的人当媳妇。”

“许哥。”孙天昊给许朗的茶杯里添了一些水,“我觉得咱哥俩把话说开了吧。咱们都是来自400年后,兄弟之间坦诚相待,没什么不能说的。赵姑娘喜欢你,这不是你的错;但我喜欢赵姑娘,也不是我的错,每个人都有追求自己所爱的人的权力。不过,我对赵姑娘真的死心了,从她说出弱水三千的时候开始,我就死心了,我知道,那一瓢是你不是我。我不想因为这件事影响咱哥俩的关系。但是许哥,我不是你,我也不会像你活得那么潇洒。我想问你一句话,假如你将来真的娶了赵姑娘,你会不会允许我在心里偷偷的喜欢她。”

许朗没想到孙天昊能问出这个问题,愣愣的说道:“天昊,你不会是想做金岳霖吧,一辈子不娶了?”

“金岳霖?金岳霖是谁?”

“没什么,天昊。”许朗把金岳霖问题带过去了,“你当然可以爱着赵姑娘,你也可以追求她,就像你说的,这是你的权力。不过现在的问题是,姚春那边怎么办,人家还等回话呢。”

“许哥,我娶她。”

“不是,天昊。”许朗又被孙天昊说愣了,“你这也太快了吧。”

“你看你这人,现在又嫌我快了。”孙天昊终于笑了,“既然娶不到你爱的人,那么娶一个爱你的人也不错,我总不能打一辈子光棍吧。”

“你可想好了啊,天昊。”许朗最后问道,“你要是真的决定了,那我就去和姚韩氏说了。”

“天昊要结婚了?”得到消息的程依依第一个来找许朗,“真的假的,和姚春?”

“你可真是个女汉子。”许朗笑道,“你和他们俩在一起那么久,你就没看出点什么来?”

“我哪顾得上看他俩,在越南的时候多忙啊。”程依依突然又问道,“赵姑娘好吧。”

“挺好的。”许朗答道,“就是她告诉我姚春喜欢孙天昊的。”

“那你什么时候娶人家啊?”

“凡事都得有个先来后到吧。”许朗笑道,“先进门者为大,你愿意啊。”

“许朗。”程依依突然问道,“咱们认识有两年了吧,你能和我说句实话吗,你到底喜欢不喜欢我?”

“依依。”许朗不再笑了,“如果我要结婚的话,第一个娶的肯定是你,但是给我点时间好吗?”

“你还要我给你多少时间,两年了,还不够吗?还不能让你忘了那个你根本不可能再见到的人吗?”

“程依依。”许朗突然火了,“我不允许你这样说。我忘不了,我上辈子忘不了,这辈子也忘不了,你满意了吗?”

“许朗,你。。。。。。”程依依的泪水涌出了眼眶,一句话不说,推门冲了出去。

柳冠南和史显扬站在门口刚要敲门,程依依拉开门冲了出来。

“依依,你怎么了,怎么哭了?”

程依依没回答两个人的问题,一扭头哭着跑开了。

柳冠南和史显扬只好进屋,却见许朗正闷头坐在椅子上,大口大口的抽着烟。

“许朗,怎么了?”史显扬问道,“程依依怎么了,你是不是等不及了,干了什么啊。”

柳冠南看出不对,拉了拉史显扬的衣服:“许朗,你们2个怎么了,又闹什么矛盾了?”

“冠南,显扬。”许朗按灭了手中的烟,“走,陪我去喝点酒。”

榆林湾大酒店的包间里,许朗一杯接一杯的自己灌着酒,也没管柳冠南和史显扬。

“行了,别喝了。”史显扬按住了许朗的酒杯,“到底怎么了?”

“是兄弟的就别问了。”许朗把酒杯夺了回来,“喝酒。”

“行,行,行,你喝死算了。”史显扬气的把酒夺过来倒进了旁边的碗里。

“冠南,显扬,我忘不了,我真的忘不了。”许朗已是半醉,“我努力过了,我知道我永远不可能再看见她了,我也想忘了她,可我就是忘不了,我忘不了。”

柳冠南和史显扬知道许朗说的是谁了。

“许朗。”柳冠南拍了拍许朗,“重情重义是对的,可是也不能太过。你这样的话,对谁都没好处,你自己痛苦,别人也痛苦,干嘛就不能看开点啊。”

“痛苦?”许朗呆呆的望着酒杯,自言自语道,“痛苦也是一种美,悲剧就是把美好的东西毁灭给人看。享受痛苦,享受悲剧,人生的意义在痛苦和悲剧中得到升华。Tobeornottobe,thisisaquestion.”

柳冠南冲着史显扬无奈的摇了摇头,这哥们油盐不进,谁的话也听不进去。

许朗被柳冠南和史显扬架回去的时候已经是烂醉如泥了,躺在床上嘴里还在不停的嘟囔着:“生存还是毁灭,这是一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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