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5 你一直跟着我吗?(1 / 2)
傅云流号嚎大哭,但暴雨的声音掩盖了他的哭声,我只看见了他因痛苦扭曲的五官,同样痛苦的还有傅飞星。
只见漆黑的夜色中有三个雨人。
恍恍惚惚中回到了傅飞星的家中,他从衣柜中找出两件衣衫扔给我便出去,我看着手中的衣衫,衣衫很大,粗布料,洗得很干净,应该是傅飞星的衣衫。
全身湿透,发丝滴着水珠,我解开了头发拧出水,这才换上了干净的衣衫。
门外很安静,我吹熄了油灯躺到床上,脑中翻来覆去想的的是傅飞星在雨中的那句话,我该怎样去偿还他。
清晨醒来头晕目眩,咽喉肿痛,显然是昨夜淋雨着凉了,我恹恹躺在床上,不知过了多久有人推门进来,走至床前探视。
“上官夫人,你不舒服吗?”说话的是傅云流。
“有一些。”岂料话刚出口我就发现声音也嘶哑了,喉头作痒。
瞬间一只大手盖在我的额头,霎时傅云流惊呼:“这么烫,上官夫人你在发烧,肯定是昨夜淋雨生病了。”他跑了出去,过了一会脚步声响起,这次他和傅飞星一起进来。
傅飞星伸手搭在我的额头,半晌才拿起,道:“云流,你去请大夫过来。”
“好,我现在就去。”傅云流匆匆去了。
房里寂静下来,我没有睁开眼,但感觉身畔的气息很凝重,傅飞星就站在床畔前。我睁开了眼,瞬间与傅飞星四目相对,他看向我的眼神似乎很复杂,有焦急,还有什么,看不出来。
“你饿吗?”他问我。
我点头。
他走出房间,很快端来了一碗稀粥,“你起来喝点粥。”我只好撑着坐起来,但身子刚撑起便又无力地倒下去。傅飞星将粥放到桌面,扶着我的肩膀坐起来,才又端起粥,用勺子挑起一匙,大约是怕烫他还轻轻吹了几口气,才送到我的嘴唇前。
我愣住了,他盯着我神色未变,“你吃不吃?”平淡的声音中听不出愠怒。
“吃。”我向来好汉不吃眼前亏,当即将勺子含着唇中咽下了粥。
这碗粥吃了约摸有两刻钟的时间,吃完后我复躺下来,额头些微出了汗,但仍是烫得厉害,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在睡梦中被惊醒过来,原来傅云流请了大夫来,大夫替我诊治后开了药方,傅云流便又随他去取药。
白天里服过两次药,不见发汗,身子冷得颤抖,傅云流将他房中的被褥盖在我的身上。不料到了翌日,全身皮肤如火烧,喉咙肿痛得几乎不能说话。
“大哥,我们送上官夫人去城里看看其他大夫。”傅云流不停地踱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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