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1 / 2)
流火六月天,干燥的空气中没有一丝水汽。
午后的院子显得格外的静寂,只有知了在无休无止的叫嚷着,连风都带着夏日特有的燥热。
京城附近已经连续三个月没有下过半滴雨,在个靠天吃饭的农耕年代,天气对地里的收成起着关键性地影响,这情形容不得人不烦忧。
虽然前世不曾务农,但是到了这个农耕为主的时代,他不管被动还是主动都只能对农事加以关注。有老师留下的资料做后盾,也有前世海量信息做补充,孟明远觉得自己好歹也要做点什么来证明自己不是那么废柴才是。
农田水利灌溉工程,其实一点儿也不简单。
接下来的日子,孟明远一门心思扑到了农事上,不知不觉便把两个年轻貌美的妻子抛到了九霄云外去。
在接连守了空房半个多月后,程雪兰率先忍不住了。他们本是少年夫妻,对那事儿总是热衷而充满钻研精神的,到底书房有什么东西能让郎君一连半个月不进她们姐妹的房间?
“去请老爷过来,就说我为他煮了消暑的汤品。”她吩咐丫环去请人,他不主动过来,她请他总行了吧。
“是。”荷花听命去请人,桃花去准备消暑的汤品。
呆在书房的孟明远刚画好了一张图,正打算闭目养养神,就听到外面荷花跟虎子说话的声音,心里忍不住叹了口气。
说起来,是有段日子没进她们屋子里,也不怪程氏会派人来请了。在主动性上,她历来是比李氏要大胆随性的。
“回去跟你们奶奶说,我随后就去。”他朝外说了句。
荷花这才转身离开。
孟明远在椅子上坐了一会儿,终究还是起身理理衣摆往西厢而去。
一进屋子,扑面而来的凉气让人忍不住浑身舒服。
目光在屋子扫了一眼,对于角落摆放的几个冰桶一笑置之。
钱这东西本来就是要花的,能用它让自己的生活变得舒适那就算是特有所值。如古澄所言,今年他果然用上了自家冰窖储蓄的冰。
孟明远一进里间,在里面伺候的桃花便低头退了出去,并顺手带上了房门。
“郎君……”娇娇柔柔仿佛滴得出水的一声轻唤。
孟明远的目光不由从窗边桌子上盛着汤品的碗上移到了床的方向,眼神顿时一变。
只着抹胸的程雪兰慵慵懒懒地倚床拥被而坐,似有意似无意一双雪白的玉腿打开隐约露出未有任何遮挡的幽谷风情。
孟明远喉头滚动了一下,走到桌子上拿起碗一口喝下了那碗沁凉的冰镇酸梅汤,稍稍按下了熊熊而起的心火。
“郎君来嘛……”那娇嗲而充满诱惑的声线让男人血脉卉涨无法自控。
孟明远恨恨闭了下眼,不再挣扎朝她走过去。
程雪兰娇笑着抛开遮挡在胸腹间的薄被,伸臂勾住了他的脖颈。
很快,孟明远的衣物便到了床下,而程氏雪白的双腿缠到了他精瘦有力的腰上。
屋中四角摆放的冰桶中的冰块在慢慢融化生成丝丝的沁凉,轻纱细幔在无风的房中摇曳荡漾,时而有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自床上传来。
身体撞击的淫靡声响持续不断地响着,程氏双手紧紧抓着身下的丝被,好几次都差点承受不住昏阙。
不单她饥渴久旷,她血气方刚的郎君也积攒了不少的火气,此时找到了泄火的地方肯定不会客气。
被狠狠满足的程雪兰摊平在床上,再不能作怪。
孟明远退出她的身体,然后翻身在一旁躺平,闭目调息。他心中替自己叹气,这样的鬼天气,他真的想清心寡欲地过。
这样的天气,后宅女子的衣着也尽可能地往轻薄靠拢,已婚妇人们更是免不了动些小心思惹得自家夫郎动性起意,孟明远相信如他一般遭遇的男人不胜枚举。
身边的女人很快便累得睡了过去,而孟明远却没有睡觉的心思。闭着眼在床上躺了一会儿,起身到净房去洗漱更衣,然后离开了西厢。
原本,他是想回主屋的,只是在看到对面倚在门口盈盈望过来的李氏时,脚便更改了方向。
“这样的天气站在门口做什么?”
李玉娘横了他一眼。
孟明远便有些心虚,伸手揽了她的腰便往内室走。
风骚妩媚的程氏,端庄柔淑的李氏,二人各具特色,却同样有让人失控的本钱。
欲望这东西无心不起意,一旦动心,便会汹涌澎湃无法控制。
半个多月没沾女色的孟明远,今天扎扎实实童叟无欺地泄了一次大洪,把自家两块自留地好好地浇灌了一番,杜绝了它们干旱荒芜的可能性。
体力消耗过巨的探花郎终于有了疲乏之意,抱着李氏光滑诱人的胴体闭目养神,不知不觉便睡了过去。
被他狠狠征伐过的李氏自然也一同入眠,夫妻交颈而卧,气息相缠,难分彼此。
等到孟明远睡来时,晚霞的余晖映得屋内一边晕红,他伸了个懒腰便起身洗漱更衣。
丈夫起身,李氏自然也便跟着起了身,眉眼间尽是缱绻缠绵。
洗过之后,一身清爽,他恢复成翩翩君子,她重新变为端庄妇人。
她为他穿试新衫,整理腰间佩饰,他则温文含笑地任她摆弄,夫妻间恩爱有加,让服侍的人看了就忍不住微笑。
所谓郎才女貌,用来形容他们家少爷和奶奶那是再合适不过的了。
孟明远要回主屋,李玉娘便跟着一起过去。
两个人还没在堂屋坐定,打扮得艳丽妖娆的程雪兰也走了进来。
二女对视一眼,心照不宣。
虽然丈夫没说,可是他再再地表示出只愿与她们共度余生的意愿,如此一来,她们之间就没有必要捏酸吃醋到大动干戈的地步,共同守在丈夫身边一起到白头才是她们一致的目标。
娥皇女英这样左拥右抱的美事,孟明远其实很敬谢不敏,可惜他没有拒绝的机会。
“最近的天气真是热死了,怎么都不下雨呢?”程雪兰拿帕子帮丈夫拭去额头沁出的薄汗,微微带了点儿埋怨地说。
孟明远点头,“是呀,京城已经三个月没下过雨。”
李玉娘说:“以后可不许顶着太阳出去看那些田了。”想到他前几天做过的事,她就忍不住有些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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