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遥不知岁月老:庭中玉树正少年(3)(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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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事情已经过去了,再提除了徒增悲痛,改变不了任何事情!

即便让蓝慕绯知道害死蓝曦的主谋不是grace,不是红夫人,而是封尘,又能如何?

封尘死了,红夫人此刻关在监狱里,神志不清,所有伤害过他们,背叛过他们的人,他都一一手刃了。

所有的痛苦,所有的仇恨,所有的报应,他一人承担就足够了,何必拉她下水,又想起前尘纷扰,痛苦与磨难。

“但愿如此。”蓝慕绯暗暗的叹气。

路易·英寡低头亲吻她的额角,“放心,有我在。”

“绯儿,其实简遥是……”路易·英寡迟疑的开口,话还没完,白希柔软的柔荑覆盖在他的唇瓣,示意他不必再。

蓝慕绯抬头凝视他,眸色清澈,山明水静,“过去的事,不要再提!不是我不在乎你,也不是我不信你,而是现实已经存在,就必须学习接受!你也不必觉得亏欠于我,其实你亏欠最多的是简,她为你付出太多,太多,反而是我,从来都没为你做过什么。”

关于封尘那段,他没问过,她知道他是信自己的,尤其是在知道有思君之后,他定然是相信她不会做伤他之事。

关于简遥的事,她同样没提过,因为不管如何,他们曾经是夫妻是一体,不论什么都是理所当然!

有伤心和难过吗?

肯定会有,但那段道路是她替他选择两个人分开走,她守着思君,而他背负着孤单寂寞,牺牲一切背着仇恨,一路劈荆斩刺,步步艰辛。

那时陪在他身边,帮他,陪他,为他无私奉献的人是简,不是自己。

很多时候,她想起简,心存感激。

感激简陪他走过那么一段时光,又在尘埃落定后放他自由,若不是简对英寡爱的深沉,岂会有他们今的破镜重圆,忘记前尘,余生相守。

扪心自问,易地而处,她未定会能做到简那般果断与洒脱。

回望过去,不论经历多少次的分离,不论承受多少的痛苦与磨难与现在执子之手,白头偕老的温暖相比,真的微不足道。

那些过去的曲折辗转,遗憾与悲伤,不过是为了让他们更加懂得珍惜,也明白了人生从来都是难以两全其美,懂得取舍和放下,幸福会是有多可贵!

路易·英寡抱着她的手臂收紧,心疼流转,“爱我,就是你为我做过的最好的事!”

如果没有她的爱,他怎么会体会到爱情的美和苦,这一生怎么会活的这么精彩与壮观,年轻时的戎马戮杀,尘埃落定后卸下盔甲,与她归隐山林。

因为她,他的人生才会完整无憾。

“这辈子,你是我最爱的女人;而简……是我最对不起的女人!”

纵然没有重新相遇,他与简也没有任何的可能,只能选择对不起,选择亏欠。

因为他的心,早已给了那个17岁神色倔强,总不将他放在眼里的孤单执拗的少女。

蓝慕绯紧紧抱住他,低低的声音道:“简是一个好女人,一定会遇到一个全心全意爱着她的男人。”

“也许已经遇见了。”

“欸?”蓝慕绯抬头,不解的眼神看向他,他是不是有什么没告诉自己。

路易·英寡没解释,低头温柔的亲吻她的唇瓣,指尖滾燙的从她的睡裙下探進去进去。

蓝慕绯被他吻的喘不过气,按着他的手,不让他乱动,輕喘道:“累……不要。”

“我想要……”他滾燙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耳畔,聲音暗啞,炙熱的眸光恨不得立刻將她吞進肚子里。

“别……年纪一大把要克……唔……”

蓝慕绯的还话还没完,他以唇封口,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三下两下除去彼此的睡衣,巨龍怒頂已經被撩撥的意亂情迷的她,“谁老,谁老……”

她本就比他上十岁,他心底多少会有点儿介怀,相逢后,他就愈发的介怀她提到“老”字,怕她嫌弃他这一把年纪,再过两年还不知道他身体如何,会不会出什么幺蛾子,连累她。

以前他不怕死,喝酒抽烟熬夜使劲挥霍年轻资本,可现在他比谁都注意饮食健康,戒了烟,酒也基本上不碰,每都会坚持锻炼身体,就是怕自己没过几年就又丢她们孤儿寡母,他死也死得不安心。

句跌份的话,现在的他,比谁都怕死,更怕死她前头。

想着他大半生过的那么不快活,蓝慕绯心疼,示软的抱住他,主动吻他,“你不老,一点也不老,在我心里,你永远二十岁!”

“所以年轻就该放肆……”嘴角扬起坏坏的笑。

“……”

蓝慕绯后悔的肠子都青了,自己就该不话的,给他三分颜色瞬间开起染坊,闹得她半宿不能睡觉。

……

蓝慕绯睡着的时候,路易·英寡已经用热毛巾为她擦拭了全身,给她套了睡衣,捂好被子。

不放心两个孩子,他蹑手蹑脚去了思君的房间。

大灯关了,床头留着一张黯淡的睡眠灯,简遥半睡半醒,恍惚间看到睡在床边的思君,身上只盖了一半的被子。

他爬起来坐着,可能是因为认床的关系,揉了揉眼睛,看了半的思君好像睡的很熟,房间里的暖气很足,可要不盖被子也会冷吧。

他要是生病了,以後誰和自己打架,贏了也不光彩吧。

犹豫半会,簡遙挪动身子往思君那边靠靠,手抓着被子,轻轻的往他那边送。

这一幕刚好被无声推开门的路易·英寡看到……

简遥模糊中看到门口好像有什么黑影,倏地缩在被窝里,紧紧的闭上眼睛,嘴巴还声嘟囔,像是在梦呓:“好好的扯我被子做什么,讨厌……”

路易·英寡无声无息的关上门,背对着门而站,嘴角不由自主的浮起淡淡的笑。

此刻看来,蓝慕绯对于他们兄弟俩以后会重蹈覆辙的担心,是庸人自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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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和简遥通电话,意思是让他回国,虽然英寡和绯绯都不介意简遥留在西寻多几,可她私心不想让简遥夹在在他们一家三口之中,也怕简遥那骄纵的性子会给他们添麻烦。

即便他们没什么,可她身上掉下的肉,被父母宠坏了,她知道简遥肯定没少闹腾。

简遥在电话里磨磨蹭蹭,着想妈妈,却又不想立刻回法国;他还没和思君打完架,也没把爸爸带回去,这么回法国不是等于没来么!

简没强迫孩子,不断叮嘱他不许惹是生非,过两会让杭航去接他回来!

掐断电话,抬头迎上的是杭航温煦的神色,他将文件递给简,声音温雅:“你是不是太过紧张,伯爵他们不会介意的。”

“正因为我知道他们不会介意,所以不能让简遥久留西寻!”心里也希望简遥能和自己的父亲在一起,但不应该去打扰别人的生活。

杭航沉默片刻,:“那我明去把孩子接回来!”

简点头:“幫我向他們問好。”

私事到此为止,两个人再次投入工作中。

杭航已经订好班机要去西寻接简遥,结果快登机时接到公司的电话,澳洲那边发生一些事,简要立刻赶过去处理;杭航不放心她一个人带着助理过去,立刻改了航班,又叫上了于扬。

给伯爵打电话了详情,接简遥的事要多耽搁几,这倒随了简遥的心愿!

简遥在西寻的生活不上好,也算不得坏,每都能看到爸爸,然后也没怎么和思君有冲突,因为思君的生活很简单,大部分时间会用来看书,每三去一次镇上的跆拳道馆,偶尔会去接蓝慕绯下班。

简遥也没再对蓝慕绯什么难听的话,对于蓝慕绯的话,听,但不应,给的东西照吃,对于她善意的笑容,他不会回以笑容,不过蓝慕绯洗碗的时候,他会乖乖的跟在思君的身后把垃圾倒掉。

每晚和思君一起睡觉,没有像第一晚那样距离拉的很大,有时睡醒会发现两个人靠的很紧,他才发现思君的眼睫毛很黑很翘,很好看;忍不住想调皮,伸手去拔思君的眼睫毛。

思君被他弄醒,倒也不骂他,只是皱皱眉头,翻个身继续睡。

在西寻每多呆一,简遥就会越不开心,毕竟年纪,而且他从来都没离妈妈这样远过,想妈妈。

尤其是在这里看爸爸和她在一起,慢慢的好像感觉到爸爸和妈妈在一起的时候,有什么不一样。

虽然爸爸也会对妈妈笑,妈妈也会对爸爸笑,但那种笑和爸爸对蓝阿姨的笑,是不一样的;很多时候爸爸什么都没,蓝阿姨就知道爸爸需要什么,比变魔术还神奇!

他们没有刻意疏远他,反而处处都更在意他,什么都是先给自己,再给思君,但他还是觉得,自己在这里是多余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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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差点更新到《情深似熔,总统你要乖》那边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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