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情趣溢然(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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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儒生越是挑逗李小梅,李小梅越是急切,她好久没有这样的急切想过。她终于受不了,手也不安分地乱摸着,摸得刘儒生身上痒痒的,怪怪的,可这种感觉又是他渴望的。他身边从未断过女人,但是他喜欢成熟的女人,这一点,苏晓阳这个小子落眼便知道,所以倍酒的女孩没有给他,而把李小梅给了他。他其实第一眼就对她有许多的好感,只是没想到她这么激情四溢,还拉着他,扯着他,喊着,叫着。

刘儒生的情趣也上来了,他开始有了动作。当然他更希望女人有故事。他清楚李小梅的故事,他想要的女人,他都清楚她们的故事,他不喜欢对一无所知的女人下手,他也不喜欢对自己没有冲击的女人下手。他是主动要求送李小梅回房间的,李向阳、江超群、苏晓阳去洗桑拿去了。那个地方,他熟悉,在那个地方,男人全是皇帝,女人全是奴仆,跪式服务,就连身上的水都可以由这些女孩一点一点去吸下去,那个地方的女孩眼里没有男人,也谈不上爱。她们的眼里只有人民币,她们的心里也只能装人民币。不管愿不愿意,冲着人民币去想,再不想服务的男人,她们也能够服务得下去。

这些年来,刘儒生玩遍了全国的桑拿,他不知道自己从什么时候开始厌倦这些地方,开始寻找他需要的另一种生活。这种生活总是与女人分不开,一如今天,他落眼全认准了李小梅,当然事先,苏晓阳就已经清楚了他的爱好和兴趣。

男人嘛,身体的那点念想,一如脸面上的那张嘴一样,吃了上顿,下顿无论想不想吃,总还是放不下,惦记着这一餐吃什么,怎么吃。这已经与饥饿无关了。

刘儒生就发现自己对女人就如对美食一样,总是需要,具体需要到什么程度,他也不知道。只是现在,李小梅如一个生涩的小女生一样乱摸,乱抓时,他倒是新奇起来,拿出了这么多年来玩女人的全部手段,倾情于李小梅身上,把李小梅一浪又一浪推到最高峰,最云端。

“要啊,”李小梅已经被刘儒生弄得不知道喊了多少次,而这一整个下午,他们也没记住进入过身体深处有多少次。

李小梅醒来后,已经是第二天早晨了。她感觉浑身上下都那么酸痛,她似乎感觉在梦中和一位陌生的男人一直在风花雪月,而且闹得风起云涌。只是睁开眼睛时,除她了自己,床上没有陌生的男人。梦中的她,那么兴奋,又那么急切,而且又那么满足。可是她感觉这个梦太真实,真实得就如活生生的男人上过她一般。可是,那个男人是谁?她又没印象。她发现大脑一片空白,床上除了她自己,一切都没有什么异样。可她是怎么脱光自己的,又是怎么回到酒店房间的呢?

李小梅一点印象也没有。昨天的一切存在梦里,存在记忆里。只是这种梦和记忆却是她潜在内心所需要和愿意的。

“真是活见鬼啦。”李小梅一大早这么骂了自己一句,她以为自己是想男人了,而且想得太厉害产生的幻觉。可是却分明有痛的感觉,却分明是被刺激过的感觉。这是怎么啦?李小梅拼命地想,可她还是想不起来。这酒一多,确实容易误事,可是再多的酒也不至如什么都不记得,不至如一觉睡到现在。

唉,自己老了。李小梅叹了一口气。曾经和任志强从头天早晨玩到第二天早晨,她都没有出现过什么都记不清的状况。其实她这个年纪的女人正是如狼似虎的阶段,身体的需求是最旺盛的时期,只要是有感觉的男人,她并不排斥和陌生男人发生那点游戏。她在秦县很显然找不到愿意娶她的男人,更找不到她心甘情愿去发生什么的男人。每次到鸿浩集团,只要是她一个人独守空房里,她就有找男人的想法,她就希望去享受被人如宠女王一样尽情去宠的感觉。活到她这个年纪,她算是看明白了,在爱爱这件事情上,谁占据着主动权,谁就是被享受的那一方。当然这种占据主导地位,通常是以强势而决定。在找女人与找男人的时候,付的钱越多,享乐的层次和内容就越多。可如果是工作之中,需要这种交易的时候,自然是权力决定享乐的高低了。如李小梅和任志强这种日久生情,彼此都快乐的一对,并不是很多的。

男人喜欢找妓女,更多的时候是在找一种做皇帝的感觉,在找一种被伺候的感觉。

女人呢?李小梅想,只要她付了钱,她一样可以如男人那般去享受被伺候的乐趣。只是她从来就是想想而已,她还没有勇气去迈出那一步,她还是害怕打破长久以为,属于女人被动的角色习惯。

那么多的男人喜欢权力,与内心对美女的需求和占有是分不开心的。三宫六院,哪个男人不向往呢?李小梅如果是个男人的话,她一样渴望这样的生活。

不想啦。李小梅狠狠地在大腿上纠了自己一把,疼痛感迅速传遍了全身,她便知道真实的一天要开始了。便起床穿衣,收拾自己。她还要去环境部门问处理收尘设备的问题,一想到设备,李小梅便想起了李向阳,他还在鸿浩集团吗?还有江超群怎么没喊她呢?昨晚这几个男人都在干什么?她害怕的事情并没有发生。江超群并没有纠缠于她,这倒让李小梅有些诧异,又有些失落。这女人嘛,总是惑得惑失,被男人纠缠吧,又老大不情愿。没男人找吧,又空空洞洞的。

李小梅现在就是这种心态,她不喜欢江超群,可是,她又渴望他如任志强那般宠着她,顺着她,甚至替她解决一切她解决不了的事情。她也知道,这显然是在做梦,一如昨晚她做了一夜的春梦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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