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八十六章 这只是个开始(1 / 2)
陈越的话不过才说出口,白父已经出口拒绝,他之所以是现在这样出现在陈以柯的面前,不过是想要见到陈以柯,如果不是这样,陈以柯不会现在出现在面前的。
白母还不明白里面的情况,只是内心极为的着急。
“怎么能不用了呢,你的血还在流,这样下去恐怕不行得啊,还有你的手,是不是骨头断了,很痛吧?要十五分钟,十五分钟这么长,该怎么办?”
白父只是看见陈以柯就觉得安心了,至于手上的疼痛,完全感觉不出来一般。
“能不能换一个房间说话?”
白父开口,陈以柯既然知道了白父的目的,既然现在能站在白父的面前,就是想要后面的结果的,并不是因为怕了白父了,更不是因为他那无关痛痒的伤势。
侧身只简单的说了一个字。
“请!”
白母拉住白父.
“你这是要去哪里,你现在还是先治病和止血要紧,随后要去医院排个片子,确定骨头没有伤到的才好啊。”
陈以柯的身后,是白母面对白父的伤口关切的声音,陈以柯的手就在裤兜里攥成了拳头,白父安慰了白母几声,说是去去就回来的话之后才率先走出去了门口。
陈以柯走在白父的身后,在门被在身后快要关上的时候,陈以柯突然回身,面对惊慌失措还不知道该怎么平静下来的白母开口。
“只不过是一点小伤就害你担心成这样,那你在伤害靳暮歌的时候,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
冷然的声音,随即将白母的心冰冷的猝然击落了一地。
白母忘了呼吸,瞪大了眼睛看着陈以柯眉眼里的愤怒,然后看着门被关上了。
颓然的一下子坐了下来,是啊,白父这个样子,她就已经担心的不能自已,当时靳暮歌的情况在陈以柯的眼里,恐怕…….恐怕杀了他们的心都有了吧?
昨天看到白露的时候,恍然的影子像是看到了靳暮歌,靳暮歌跟白露的年纪相仿,如果白露哪一天被人伤成这样,她是定然不会饶了那个人的。
现在这个人正是她自己。
她做了一件伤天害理的事。
白父坐在陈以柯的对面,就像是监狱里做笔录时的样子一样,只不过是白父的手受伤了,还有新鲜的血不断地从手上落下来。
“说吧,以这样的方式将我叫来,不会只是让我看着你的伤口这么简单吧?这样做的代价有些大。”
白父的脸上还带着苍白之色,现在却是淡然的笑着的。
“不大,要不然怎么能见到你陈以柯呢,只要能见到你,这样的代价就不算是代价,就当我是对靳暮歌道歉了。”
这样的话从白父的嘴里说出来,没有一点道歉的诚意,倒是显得非常的不在意。只是随口说说那么简单的神态,令陈以柯微微笑起来,那笑容看起来阴森森。
随即收敛了脸上的笑容,目光清冷的逼近了白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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