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章 喜形于色(1 / 2)
夏侯英,你可 真行!连墨儿的后路都给堵上了。你可真不愧是久经沙场的将军,什么人没见过、什么事情没经历过,墨儿这一点小小的伎俩岂能瞒得过你!但这是墨儿的最高秘密,除了师傅、师叔,就是天昆阁主了了解真相了。
不过,这个问题也不 是墨儿亲口告诉的,而是他们关心墨儿,偷偷地跟着墨儿才发现的。正是因为他们这样无微不至的关爱,才在关键时刻出手救了墨儿的命。
见公孙羽墨 不回答自己的问话,夏侯英的脸上立刻挂上不悦的神色。
“墨儿,这么说你是不想对本世子说了,是不是?”
“夏侯英,你为什么这么逼我?”
“是本世子逼你吗?你与我是即将走入婚姻殿堂的夫妻,妻子的事情需要瞒着丈夫吗?”
夏侯英这几句话将公孙羽墨打入冰冷的寒谷,袭人的寒气沁入到她的骨子里。哪有这么逼迫妻子的?再说,自己还没有嫁给他呢,就这么不给自己留有余地,若是真的嫁给他,以后还有好日子过吗?自己真的与他没有话说了!不过要是不找点理由他是不会走的,还是先搪塞一下吧!
“夏侯英,我现在有点头疼,今天先到这里吧!待哪天我好点的时候,如果你也想听我再告诉你,你看这样行不行?”
公孙羽墨以退为进,为自己留一点空间,否则在夏侯英的逼迫下,她会发疯控制不住自己。
公孙羽墨拿身体不适当作挡箭牌将解释受伤这件事搪塞过去,夏侯英怎么会没有看出来,只是不想揭穿她罢了!想想以前,墨儿是多么祈盼着与他心交心!而现在与他陌生的好似路人一样,再也不把他当作挚爱倾诉她心里的事情,这让夏侯英心里很不是滋味,心里非常憋气、脑子也有点混乱。
“好吧!既然墨儿不舒服,那就改天吧!不过,到时你必须告诉我。妻子的事情,我这个做丈夫的哪能不知道。再说,你受了这么重的伤如果我不知道究竟为什么,还怎么保护你?这也是丈夫关心妻子职责所在,你说对吧?”
“是!听你的。”
公孙羽墨嘴上说“是”,可心里却是另外一番心情。原来,自己看夏侯英只注重他外表的英俊潇洒、仪表堂堂,现在看来他的内心与外面的阳光形象有很大的差距。若不是自己曾经穿越到来世,还真没有感觉到来世男女青年先交往多年才结婚的好处。
只有婚前了解了对方是自己可以托付终生的男人,婚后才会有幸福生活。现在的自己还有挑选的余地,在这里与夏侯世子有了解,也与天昆阁主有了接触,这要比那些没有见过面直接入洞房的男女不知道要好多少倍。细细品来,天昆阁主应该还是不错的选择对象。
可就是有一点让自己放心不下,他一直不肯将他的真实身份告知自己,他究竟隐瞒了什么?
这个时候,又传来夏侯英没有一丝温度的声音。“墨儿,你好好休息吧!改日我再来听你解释。”
还来呀?公孙羽墨在心里呐喊,可嘴里回复的是,“好!咱们再约吧!”她不想让夏侯英下不来台,但从心里她已经放弃了将夏侯英当作自己未来夫君的人选。
待夏侯英从公孙羽墨的惜墨阁出来的时候,将惜墨阁院外监视墨儿的两个妹妹忘得一干二净。他口中默默诵念着轻功的要诀、足下轻轻一点地面,从院内飞上墙头、又是一点便从墙头向漆黑的天穹飞去,转瞬之间没了踪影。
再说不到半个时辰便恢复知觉的公孙羽箐,感觉头有些眩晕好似天地都在转,她问自己为什么好像在梦境中似的。她狠命地揉着太阳穴感觉舒服一些的时候,才将眼眸盯向墨儿的房门口……当看到夏侯英从墨儿的闺房里出来时,公孙羽箐既兴奋又难过。
兴奋的是终于捕捉到墨儿醒来的证据和她的闺房里藏有男人,难过的是这个男人是自己中意的男人-夏侯世子。这个墨儿也太不是东西了,竟将自己喜欢的男人勾引到房间里,就冲这一点也要将她送到慕容天一的手里,让她生不如死!
不过她也太有福气了,竟与这么好的男人同房!唉!这样的好事如果能落在自己的脑袋上该有多好啊!自己的身段、娇颜哪里比墨儿差了,为什么六皇子平宁王殿下与夏侯世子都不喜欢自己,却对她情有独钟?真让人气不打一处来!
算啦!与她争也争不过来,还是想想快乐的事情吧!今夜终于为这些天来的辛苦画上一个完美的句号,从此以后再也不用干这种费力不讨好的事情了。现在立刻打道回府,好好犒劳一下自己,然后美美地睡上一觉,待明天天一亮再向慕容天一汇报。
公孙羽箐爬上小树顺着树枝爬到惜墨阁院墙头,四下观察了一会儿,确认周边没有人后顺着梯子爬了下来、又将梯子放到原处,然后打道回府。
再说一下公孙羽荷,她早已从没有知觉中缓过神儿来,不过心里有点纳闷,刚才为什么自己像似睡着了一样?是不是这些天太辛劳了缺觉造成的?唉!天天这么熬着也实在是太辛苦了,要想个办法让羽箐被动地把这件事做了。
公孙羽荷正在冥思苦想算计羽箐的时候,突然看到夏侯世子从墨儿的房间里面出来,这让她不由得大惊失色。一是为自己最爱的男人出现在墨儿的闺房里失色,没想到自己的最爱已经与那死不了的同床了;二是为死不了的墨儿已苏醒失色,羽箐现在想要她的性命恐怕不是那么容易了,而且自己那套栽赃的办法也用不上了。
公孙羽荷极为郁闷,没等公孙羽箐从惜墨阁院子里翻墙出来,一个人闷闷不乐地回到了她的卧室,倒头就睡。
赵姨娘有了昨天的教训,今天一大早便来到公孙羽箐住的地方,推开门一阵阵酒糟味又扑面而来。再看向圆桌、床榻方向,一个酒坛子歪在圆桌上、地上扔着一个空酒碗,公孙羽箐四脚朝天横躺在床榻上,床榻上和床前的地上满是呕吐物。
看到公孙羽箐一副不堪重任、醉生梦死的样子,赵姨娘气不打一处来。这个箐儿怎么就这么没有出息?年龄不大快成酒腻子了。她照着公孙羽箐的屁股一巴掌大了下去,这一巴掌还真卯足了劲,打得公孙羽箐“哎呦”一声,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
“娘,您干嘛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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