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2章 乱点鸳鸯谱(1 / 2)
巧燕跟张进宝的结合,是我始料不及的,也是陶花始料不及的。
半年前,我把张进宝跟巧燕调到L市,有两个原因。
第一个原因,大金牙的狗场被收购,上面要盖房子,而张进宝跟巧燕是最佳人选,全都是建筑业的高材生,哪儿的工程交给他俩,我最放心。
第二个原因,我跟张德胜要展开一番鏖战,尽快收拾哥哥留下的烂摊子,张进宝是张德胜儿子,也是我最好的朋友,免得他夹在中间难做人。
调走他,就不用看面子,喜欢怎么收拾他爹老子都不是问题。
离开仙台山的那段日子,是张进宝命运的最低谷,他跟陶花刚刚离婚不久,心情特别压抑。
前前后后,他跟陶花生活了半年多,两口子不要说做哪些夫妻事儿,陶花都没让他亲过,抱过,甚至小手都没让他拉一下。
他俩做了半年的假夫妻,女人的衣服里面是啥样子,男人一眼都没瞅见过。
因为根本没睡过一条炕,女人一直睡炕上,男的一直睡地上。
张进宝是爱陶花的,爱得发狂。
可陶花的心在我这边,让他痛苦纠结,感情疲惫不堪,最终选择了分手。
他对陶花无望了,心灰意冷了,只能默默祝福她。
来到L市,张进宝不敢懈怠,马上进入了繁忙的工作,全身心投入了房产建设。
他不想辜负初九哥的辛苦栽培,不想失去这个展现自己才能的机会,同时,也想借着繁重的工作将陶花彻底忘记。
仙台山的房产分两处,一处是Y市的20座积木楼,是我跟哥哥的共同产业。
另一处就是L市的狗场,是我自己的工程。
跟张德胜一番较量,将积木楼卖给他,等于我彻底退出Y市的房产,所有的工人全部调回仙台山,参加了修路工程。
而L市狗场那块地的建设,却如火如荼。
经过半年多的努力,这一片楼正在修建,大部分的楼已经起来了。
共12座,每一座33层,绿化带也正在建设。
这个时候,一个新女孩的面孔,一下子跳进了张进宝的眼,就是跟他朝夕相处的巧燕。
起初,他俩没啥,就是普通的工作关系,再后来,两颗心就激烈碰撞在一起。
那一晚,是第一期楼胜利竣工,通过了质监局的鉴定,为了庆贺,两个总经理就陪所有员工喝酒。
从黄昏一直喝到深夜,俩人都喝醉了,然后手拉手回家。
工地距离他们租住的房子不远,只有一公里,而张进宝跟巧燕的房间是紧挨着的。
中间要路过一座大桥,两个人嘻嘻哈哈上去桥面,巧燕忽然疯了,连喊带叫:“啊——!好难受啊!”
哇——哇——一手扶着大桥的栏杆,女孩开始呕吐,嘴巴里的秽物呼呼啦啦落进河水里。
下面是滔滔的河水,巧燕弯着腰,差点一头栽河里去。
张进宝赶紧上去搀扶他,醉醺醺问:“你咋了?哪儿不舒服?”
巧燕说:“俺热……热……。”
夏天,天气真的很热,又喝恁多酒,巧燕焦躁地不行。
可能喝醉了,女孩啥也不管了,站桥头上开始解衣服,向上一捋,衬衫就被扯了下来。
眼前一片白光光,还好里面有罩,要不然女孩的身体就彻底露馅了。
巧燕不但没感到害羞,反而抓着衬衫在桥头上摇晃,嘴巴里胡喊乱叫:“杨初九!王八蛋!杨初九!去你娘的!”
生活压力的沉重,感情生活的失败,女孩觉得自己都要疯了,趁着酒劲竭力在宣泄。
上面的衣服一解,后背雪白,前面荡漾,小蛮腰玲珑有致,粉团似得,惊得四周的路人纷纷扭头观看。
很多年轻人瞅到巧燕的身体,忍不住流下了激动的……口水。有的人甚至鼓掌呐喊,吹口哨,
光顾看美女了,车撞上都不知道……咣当!咣当!引起了连环车祸,十几辆车前后追尾,整个桥面上乱作一团。
张进宝吓一跳,赶紧过来保护她,说:“巧燕你干啥?快穿上!没事儿解啥衣服?都引起车祸了,你美得都祸国殃民了……。”
他帮她穿衬衫,她却不穿,还是摇着衣服冲河水叫喊。
男人没办法,只好解下自己的西装,帮她披上,将洁白的身体遮掩,然后抱上肩膀,把她扯下了桥面。
巧燕晃晃荡荡,满嘴喷着酒气,进宝也是脚步踉跄,左摇右摆。
他俩都喝断片了,不知道咋着回到公寓的,也不知道咋着走进房间的。
房间是谁的,也不记得了,只记得扑倒在床上,再也懒得起。
半夜,张进宝把自己衣服扯了,也把巧燕的衣服扯了,俩人就那么缠在一块,干下了恬不知耻的事情。
他缠着她,她也缠着他,亲了,吻了,抱了,滚了,两个身体紧贴了,融合了……。
寂静的夜晚,公寓里发出一声凄楚的惨叫,两个纯洁的身体就那么被各自占有,变得再也不纯洁。
第一次的疼痛让女人皱紧眉头,咬紧牙关,十根指甲来回乱抓乱挠,将男人的后背,肩膀,两腮,抓得血肉模糊,净是血道道。
张进宝也在巧燕的身上竭力颤抖,震撼。
巧燕的嘴巴里仍旧在胡言乱语:“初九哥,初九哥,初九哥……。”
张进宝的嘴巴也在胡言乱语:“陶花,陶花,陶花……。”
原来,巧燕将张进宝当做是我,而张进宝却完全将女人当作了陶花。
这种关系很乱,俩人的脑子里更乱,根本分不清谁是谁。
暴风骤雨过后,他俩相拥而眠,全都睡了过去。
后半夜,第一个叫出声的是巧燕,可能是酒喝得过多,感到口渴,女人想补充水分。
拉亮电灯才发现张进宝躺在她的身边,自己的身体也被男人拥在怀里。
“啊——!天哪!你啥时候进来的?”
巧燕扯嗓子一喊,张进宝睁开眼,同样大吃一惊:“老天!巧燕,咋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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