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国篇》第三十一章:蛊毒发作(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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袖清风无聊的在龙鹰镖局晃悠,身后跟着一个自称伏煉的男人。

“夜血在……”袖清风刚想开口问夜血的去处,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披着红袍抱着一个人从不远处的小道走过。

袖清风皱起眉对着伏煉问:“他们是谁?”

“门主与大掌门。”说着伏煉也朝那边看了一眼。

炎池一年四季都是热气腾腾,这是一眼天然的温泉,在这个没有网络信息技术的时代,炎池是夜血最满意的设施。

没有脱各自身上用来遮羞的衣物,夜血抱着玉笙寒朝着池中央走去。泉水的温度浸在玉笙寒的身上,染得伤口生疼,玉笙寒忍不住发出几声闷哼。夜血走到水池最里面的地方,此处的深度比中央浅多了,只在夜血的小腹。夜血盘腿坐下,将玉笙寒放在自己的身上,把各自身上的衣袍脱下,泉水刚好将两人胸口重要两点遮住。

夜血的手在玉笙寒的身上揉搓,力道很轻,弄得玉笙寒浑身颤栗,努力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奇怪的声音。

夜血揉着向下面一探,开始清洗玉笙寒最敏感的地方。玉笙寒一时没有忍住,发出一声闷哼。夜血轻轻一笑,手上的力道又轻了几分。玉笙寒不自在的扭动身体,想要躲开夜血那只该死的手,可是自己却被另一手按在怀里,如此一动,身子擦着夜血胸口,玉笙寒感觉到了夜血呼吸突然沉重了几分,按着自己的那只手开始不安分的游走。?玉笙寒意识到自己的挣扎只会引火自焚,立刻乖乖的靠在夜血胸口,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替玉笙寒清洗的差不多了,夜血才捧起几乎快要睡着的玉笙寒的脸,道:“吾会娶你的,吾已经叫闻影去各处发请帖了,吾的婚礼所有人都必须参加,不论是江湖之人还是各国君主,若是敢不来吾就杀无赦。成婚之日,吾会让所有人都看看他们猜忌了四年的天下第一门门主的样子。吾要所有人都看清你玉笙寒是吾夜血的人。等你和吾从荣国回来就是我们的成婚之日,成婚后你只能是吾夜血的人。”

玉笙寒无声的看着夜血的眼睛,那不是在开玩笑,夜血是认真的,夜血是真的要娶自己。

袖清风站在画屏后将池中的一切看得清清楚楚,池中的人所说的话听得清清楚楚。不知道为什么,袖清风觉得眼前的夜血好可恨,可恨得他都想冲出去给夜血几刀。可是,袖清风又发现自己没有理由。夜血是说过喜欢自己,可是那是站在朋友的角度,一直都是,从来没有站在爱的方向正面回答过自己,原来,那只是因为他有一个很爱的人,他还要娶那人为妻!

袖清风向旁边跨了一步,走出画屏对着夜血轻声喊到:“夜血。”

夜血收敛了脸上的笑,将玉笙寒严严实实的遮在自己怀里,转身看着袖清风略带诧异的道:“清风?你怎么来了,伏煉呢?”

“他――在外面。”袖清风看着夜血护住玉笙寒的动作,不知道该笑还是哭,夜血竟然这样在意玉笙寒,同时也想说:夜血我对他不感兴趣,我只对你有兴趣。

玉笙寒眯着眼睛打量着袖清风。这个人不错,很好看,看上去也比自己温柔多了。

袖清风同样也在打量着玉笙寒。那张脸上刻着一双冷漠的紫眸,若不是夜血过于妖魅,袖清风不得不承认,夜血怀里那个看起来冷冰冰的男人其实比夜血还好看。那头紫发搭在肩头,此人看上去不仅没有妩媚反而更显得冷漠,那是一股从骨子里透露出来的冷漠,如同袖清风从骨子里头露出来的温柔,夜血从骨子里透露出来张扬。

夜血捻起玉笙寒一缕紫发在手里把玩,同时又对着岸上的袖清风问道:“明日吾与寒儿将要去荣国,你可去?”

“不了,”袖清风抬手拒绝,也注意到夜血的自称的改变,“我要回北国。”

“回北国?”夜血一惊,“为何回北国?”

袖清风轻轻一笑,叹了口气道:“居幽林没了,反正我也没事做,好歹我也是袖家的后人,如果不做点什么岂不是不仁不义不孝。世有四仇:杀父,杀母,屠族,夺妻。此四者子有三,不可不报。世有四不敬:不孝父母,不忠君王,无信于友,不专于妻,其以不孝为大不敬。所有我必须回北国为袖家报仇。”

“成,你自己小心,”夜血倒是也不阻止,因为他向来也是有仇必报的人,“吾让伏煉陪着你吧,你阿帝的还是不要去为好。”

“好,也行,”袖清风点点头,“那我先出去了。”

“出去吧。”

袖清风走后夜血低头看着怀里的玉笙寒问:“寒儿,你说我们是在哪里成婚呢?”

“啊?”玉笙寒被夜血这样一个莫明其妙的问题问得一愣。

“不如去……不行,既然要天下人都知道,那就要在最繁华,最有影响力的地方……好!就在周国的皇宫!我要让天下人都知道。”夜血自顾自的说着,全然不顾窝在自己怀里被自己的话惊得一呆一愣的玉笙寒。

“成婚后吾就带你去看天下……”

“夜血,”玉笙寒还是忍不住打断处于幻想中的夜血,“你不打算起身吗?”说着玉笙寒抬了抬自己被水泡得发白的手指,“看,起褶了。”

夜血小鸡啄米般点点头:“好,去穿衣服。”

荣国下梁皇宫里。邵阳宫的垂丝海棠开得依旧红艳,微风吹过,垂丝海棠随着微风摇摆。夜冷风褪去了往日那身庄严的明黄长袍,着一件青绿色的轻衣,没有了帝王的锋芒,有的只是集世间孤独于一身的无限落寞。

“冷风,”亦千逸一袭白衣胜雪立在夜冷风身边,他捂着胸口忍下哪里突然冒出来的绞心之痛,“这海棠开得真好,就像梅花一般。”

“是啊,只有邵阳宫才有这垂丝海棠,”说到此处夜冷风顿了顿,温柔一笑,又接着道,“就像南国只有亦千逸会酿桃花酒一般。”

“是吗?”亦千逸摘下一朵垂丝海棠,“海棠和梅花都很向他。”

“可是若是要问最像他的,恐怕还是那满烟都的牡丹花,那种红海棠与梅花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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