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9章 果断拆魏客 新帝玩政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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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9章 果断拆魏客新帝玩政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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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日傍晚,崇祯帝在近侍徐应元搀扶下,乘暖轿离开慈宁宫,正欲返回乾清宫养德殿暂作休息时,半路上却又被人拦住了------

“臣妾奉圣夫人客氏,给皇上请安!”客氏率近侍宫女迎轿匍匐在地道。“吾皇万福金安。”

“什么‘奉圣’,还‘夫人’?朕可是闻所未闻。”被迫停轿后,崇祯帝故意讥讽道。“哦?对了,你不原是奉的先帝吗?尔今皇兄先帝已去了皇陵,你咋还在这里呢?”

“臣妾早已写就辞官奏章,正欲面呈皇上。”客氏边将奏本递徐应元边冷言道,“请皇上准臣妾出宫迁回城内旧宅;或去守护先帝寝陵亦可。”

崇祯帝接过扫了一眼,重又扔还徐应元,当即冷冷批复道:“准奏。要去哪里自行决定。”徐应元随叫声:“起轿!”崇祯帝乘轿随即远去。

客氏仍匍匐在地如醉如痴------当她听到发自当今皇上口中“准奏”二字,既像当头一棒,又似一声晴天霹雳;跪地痴愣良久,还在心中默念着那两个似炸弹般的冷字。开始她根本不信,皇上会批复得如此快,竟连一点迟疑也没有;更不用说是婉留了。在俩近侍宫女搀扶下,一摇三晃,磕磕绊绊,她不知是啥时,咋着回的寝宫;鞋袜未脱,倒床便睡,没有哭声,泪水却将绣花枕头打湿。对食魏阉不知是何时进来?待她清醒过来,才发现上半身正躺在对方怀抱。她先仍是无声抽泣,但胸脯起伏反常,似有股急待散发闷气。

“夫人哪,总管爷在呢!您老心中有苦,有气,就大声哭出来吧!”近侍宫女小客劝道。“是呀,哭出来会好受些。”但一听到“对食”魏阉话声,客氏竟突兀坐了起来,先愣愣看对方一眼,随现满脸怒容嚎叫道:“好你个魏忠贤!原来你是个大骗子。为撇清自己,讨好新帝,竟要保帅舍车。现时老娘被赶出宫,可遂了你的心意?你这阉人,没肝少肺,怪老娘当初瞎了眼睛,竟牺牲魏朝成全了你,结果反坑了自己。”

“好咱家的印月,心肝宝贝啊!你骂得好,骂的对!你该打咱家一顿才解气。”魏阉亦不禁自责道,“咱家是有点缺肝少肺;一个历经疾风恶雨的成熟过来人,竟被一个乳臭未干的小皇帝给耍了。满想着咱家头天请辞他都不准,便欲再上演一幕苦情戏,以退为进逼他婉留于你;没料他却将计就计,反逼咱家保帅舍车。你放心暂且遵旨离宫去,待咱家重新将小皇帝掌握在手掌,让他再亲派人接你回宫里。”

经“对食”一番表白解释,客氏动荡不安的心稍稍平抑,这才冷静下来令侍女太监收拾衣物用具,准备次天一早,趁人们没起床时就悄然搬出宫去;免得走晚了被人看见丢人现眼。

要不古语咋说“天子话金口玉言”,也就是崇祯帝返宫路上简要“准奏”二字,便似在朝野发生了七级地震;话本是头晚说的,当夜便传遍了整个宫廷;直到次日上午早朝时,阁臣百官还在朝堂上议论纷纷。仅是“准奏”二字,对于当事人客氏来说,无疑于被判了“死缓”;头晚收拾衣物到半夜,次日一早便神不知鬼不觉悄然出宫------

“准奏”二字对同党魏阉来讲,客氏的被迫出宫,更似摘了他的心肝。虽说当对方面他尚能装出轻松耐心解劝,此时站朝堂倒似五脏六腑被掏空。他躬身低头貌似恭顺样子,实际上牙咬“嘣嘣”;两耳还在静听群臣各种议论,生怕遗漏一人及发言内容。心内更关注御座上年轻皇上的行动。此时借擦汗机会偷瞟一眼崇祯,想揣度一下对方心思和用意?没料对方也正冷眼紧盯着他;他赶紧躲开了对方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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