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五章 回来了(2)(1 / 2)
世界是物质的还是精神的,读书时凌韵儿跟随老师的思路,坚定地认为世界是物质的,现在她的想法变了,这个世界上最折磨人的便是精神世界。
人可以不被物质打败,却能轻而易举地被精神世界里的种种欲求摧毁。
比如眼前的爱情,逝去的回忆。
剪不断理还乱的思绪像飘飞的藤蔓,凌韵儿从柔软的床上爬起来,做到梳妆台前,拿起牛角梳子,一下一下梳理纷飞的长发,头发长的很快,就要及腰了。
待我长发及腰,少年娶我可好。待你情思绾正,铺十里红妆可愿。一诺既出,天地可鉴。喜长发,醉红颜,相厮守,共白头。
文学诗词真是个醉人的梦,它总会让读者浮想联翩,沉溺其中,待自己的长发及腰时,她的少年会是在哪里?那个娶她的少年可是眼前的他,心里的他?
想的脑壳都要破裂了,“银瓶乍破水浆迸,铁骑突出刀枪鸣。别有幽愁暗恨生,此时无声胜有声。”
悲伤中的人诗意最浓, 凌韵儿今天就诗兴大发,她开始佩服那些滔滔诗句的诗人,当初该经历几多感慨,几多忧愁,才能愁肠化作万口传?
灵魂出窍般的凌韵儿,想得肚子都有些饿,便下楼去找东西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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