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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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个重重的挺身,他在她身体子撒下了属于他的东西!而她终于再也承受不住的昏死过去

安可醒过来已经是三天以后的事情,刚睁开眼就有一阵微风的吹来,安可闻到了自己所喜爱的玫瑰花香,环眼望去,自己正躺在一个陌生的房间,整个房间以灰色为主色,诺大的房间内井然有序的摆放着各类名贵的家具,给人种高贵的气息,在安可看来却少了感情可言。

想想那晚发生的一幕幕,再加上刚才那一阵玫瑰花香,不用想也知道,自己正身处的位置极有可能是沐亦轩的玫瑰庄园!

安可猜测的没错,她现在躺的地方的确就是沐亦轩的家!因为此时门外正站着个倨傲的男子,看不出任何表情的注视着床上人儿的一切表情。

不用回头,安可也知道来人,因为那道浓浓的薄荷香味她已经闻到了!

你就对我的房间那么感兴趣?一道低沉的男声打破了这寂静的空间,沐亦轩那道倨傲的身子斜靠在门边上,戏谑的看着里面的安可。

他没有错过刚才她对这个房间的探讨,也没有错过她眼神中的厌恶!

闻言,安可不屑的冷哼。一个只能活在黑暗世界的恶魔,就连房间都是那么的黑暗。你说一个正常的人类怎么会这种跟地狱没有区别的地方感兴趣?安可转过头看着门口那道身影,言词中是如此的不屑,充满了讽刺。

她的意思是说这个房间在她的眼里是多么的黑暗,恐惧,或者说,她觉得脏!亦如她觉得他的的碰触很脏,相同的她也会觉得这个充满他味道的房间同样的脏!

然她的话沐亦轩怎会不懂?没有以为的怒气,有的只是一如既往的邪恶气息罢了。

安可一想到自己睡在他的床上就会觉得有千万只蚂蚁在身上爬,更何况是加上他此时的神情,经过这段时间的接触,安可深刻的明白了一点,这个男人就是喜怒无常,他开心的时候是那样,愤怒,伤心的时候也是那样,就连毁掉自己的时候也还是那样!

她不要呆在这个恶魔的房间,不要!她要马上离开,她想掀开被子下床!

结果她失败了,她的整个身体好像有无数的伤口,痛的她几乎麻痹,一点不能动弹!再加上三天没有进任何东西,整个身子虚脱的不行,现在的她能好好的站立一下都是奇迹!

尝试了几次都是一样的结果后,安可放弃了,整张小脸极速的垮下去,愤愤的盯着门口的始作俑者。这下你满意了吧?达到你想要的目的了吗?你成功的毁了我,你满意了嘛!!!安可有些崩溃的大叫。

而事实上也是如此,门口的那个男人已经成功的毁掉了她原本可以幸福的一生!他毁掉了她的一切。她恨不能拖着他一起下地狱!

沐亦轩不说话,只是看着她一步步的往床边走去,那眼神就像要把她盯进骨子里。快接近安可的时候,她下意识的让身子往后缩。一双眼睛里满是对他的恐惧。那晚的一切她想这一辈子都没法忘记了吧!这个恶魔般的男人,带给她的永远都只能是伤害。她害怕,害怕他的碰触

你很怕我?他狭长的眸眯成一条缝,那道剑眉也紧皱起来,伸在半空中的手因她的害怕而停滞不前。

不过几秒的时间,他却笑了起来,她怕他,这样的效果不是他想要的吗?

安可还没弄明白那道笑容是怎样来的,他已经伸出那只修长的手指捏住她的下颚,强逼着她与之对视。冷然的开口:不管你是不是怕我,我是不是恶魔,从现在起!你的家只有玫瑰庄园。他从一脸微笑换成了此刻的狰狞,话一说完,他重重的甩了下手,毫无力气的安可被他狠狠的摔倒在床上,却连重新坐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他说从现在起,她的家就只有玫瑰庄园,难道他是想要

记住我刚才说的话,好好的呆在这个房间,不要试图想要离开,离开的代价你还不起!他高傲的转身,不再看她一眼。你是想要把我关起来吗?她的猜测没错,沐亦轩真的要把她给关起来,可是他凭什么要关她,用什么理由来关她,难道就因为沐之恒?

你现在只是头猎物!说完这句话,他颀长的身子消失在门口。安可听懂了他的话,言外之意她现在就是他手中的猎物,而他把她关起来是因为这个猎物还有可利用的地方,所以现在他把她囚禁在一个金丝牢笼里!沐亦轩出去后,不一会儿走进来个阿姨。看她手中端着的东西,不难猜出她可能是这里的佣人。看着她手里热腾腾的粥,更加肯定了这一点。一想到这是沐亦轩安排的,安可执拧的偏过头去不肯去看它一眼。她宁愿饿死也不要那个男人叫人送上来的粥。她会觉得那里面有毒辣!不管阿姨怎样肯求她喝下那碗粥,安可都无动于衷,从头到尾只有一句:叫沐亦轩上来。

大约五分钟左右,那位佣人阿姨看安可的态度坚决,只得放下粥出去了。安可懂,既然是猎物那么她必定还有利用的价值,肯定不会把她活活饿死的。哪怕现在是猎物,那么也要有作为猎物的尊严,至少得让她知道他要的到底是什么。

她想的果然没错,沐亦轩现在是不会丢掉她的,所以最后他还是上来了。虽然是五小时以后,安可差点因为饥饿而昏厥的时候他来了。身后跟着他一起来的还有早上来给她送粥的阿姨。安可躺在床上,连抬一下眼皮都觉得困难无比。她想,沐亦轩应该很高兴看到她这个模样吧!他一直恨不得折磨死她,现在她这样他应该很高兴

果不其然,她没有抬眼去看沐亦轩,而他站在门口也没有任何表示与行动。安可忍不住的自嘲一下,他果真是想看到她这么狼狈的样子。再也没有任何力气的安可,再次晕了过去。迷糊中她感觉自己的手臂痛了一下,然后听到他跟别人说了些什么,再后来她什么都不知道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他不在,陪在她床边的是那天陪着她的阿姨。从她口中得知,原来她不是普通的佣人,而是这个别墅的管家,叫华姨。也是沐亦轩的奶妈,陪着沐亦轩走过了二十多个岁月。她告诉安可,原来那天沐亦轩上来过,他上来后先是叫她给安可喂粥,只是那个时候的安可已经饥饿到昏厥过去,不能食咽任何东西。以至于这两天她都是靠打的营养针,而重点是,两天里,他从来没有来看过她。华姨喂了安可一碗粥后安可的精神才算稍稍的回复了一点,看着华姨走时明显的松了一口气,安可不觉得的苦笑,这一切并不是华姨的关系,而她又何必为难一个善良的婆婆呢?前后晕倒的两次,总共加起来一共有五天,她就那天见过沐亦轩一面,后面她晕倒的两天里,他不曾出现过一次,哪怕他知道她那两天在靠营养针维持生命。

天气还是一样的天气,阳光明媚!姓还是一样的姓,沐!可是差别却是那么大,一个善良的像天使一样,而他阴狠的不顾什么亲情。在他的眼里他就是天,所有的一切都必须在他的掌控之中。他是那般的可怕,那般的恶毒

安可知道现在如果她要逃离开的机会几乎可以说是没有。

而且,她不知道当她逃走之后那个凶狠的男人不知道会用什么样的方法来对付她。况且,她的身体到现在依然还是虚弱的不能下地走上一步,比起之前只是那种撕裂般的疼痛已经痊愈!又是三天的休养,这三天内,安可是配合华姨,而华姨从刚开始对她的生疏也变的稍微和善了些,而她每次出房门时那轻微的叹息安可并没有错过!只不过她不愿去想罢了,或许这里的所有人都觉得她可怜吧,这么年轻就成了阶下囚

半个月过去了,安可的身体也彻底的好了,这中间她断了与外界的一切联系,手机明明放在床边为什么会一个电话也没有接到过,自己每次往外面打出去的电话都是以无法接通而终止,这些她都告诉自己,不要去建议,只有把身体养好才有本钱去跟他谈条件。如她所愿,在她住的这么多天里,除了那次见过一面外,后来的日子里她不曾看过他一眼。一次华姨不小心说漏了嘴,原来沐亦轩不是经常回这里住,一年最多有三四次。

听到这个,安可不禁了然的笑笑,像他那种多金的成功人士怎么可能只有一处别墅。只是让安可觉得可悲的是,他可以想去哪里就去哪里,今天想回哪个别墅就去哪个别墅,不回去或者直接找到哪个情妇那里也可以。而她呢?她只不过是想要回去见见家人,还有之恒就这么点小小的愿望现在却像是天与地的差别。不过反念一想,他不回这里住,她也不用看到那张令她恶心的脸。千疮百孔的心还稍微得到点安慰!这天,窗外下起了漆淋淋的大雨。这是半个月来的第一场雨。一大早,安可就系上了围裙,笨拙的在厨房帮华姨打着下手。虽然她经常把蛋壳打到蛋清里面,把盐当成味精来放,经常把一盘好好的菜炒来坏掉。但不得不承认,原本冷清的别墅因为安可的到来显得异常热闹。华姨,你先做着,我去叫林伯他们进来吃早餐。安可那道悦耳的声音刚响起来,整个人已经消失在厨房。而被她叫着继续做早餐的华姨看着乱七八糟的厨房只是无奈的笑笑,便麻利的进去开始收拾起来。这半个多月来,她和几个园丁一家已经对安可的脾性了若指掌,不是把花园搞的凌乱不堪就是来这边祸害厨房,意外的是他们几位老人不但不生气反而觉得很开心。因为他们都知道,安可是真心想要帮他们的忙,虽然每次都是越帮越忙!这栋别墅只要沐亦轩不在,林姨都会把园丁一家叫过来一起吃饭,只不过以前是在下人专属的用餐地方,自从安可来了后,她嫌麻烦就强行将园丁一家也叫上主餐厅吃饭。

半个小时后,安可在园林里折了满满一束玫瑰花后才带着林伯一家进餐厅。一路上安可蹦蹦跳跳的向个快乐的小天使。一到主厅的门口就扯着嗓子大叫:华姨,华姨,快出来看我摘的花,可新鲜了,好香啊!

对啊,华姨你看一下,可儿今天又跑到园林里摘花了!走在安可后面的林伯不知道是褒是贬的附和着,惹的安可回头瞪了他一眼,皱起眉头小带佯装怒气的道:林伯,你那里有那么多的花,我才摘一点,你不要每次都跟林姨告状行不行!安可两边的脸颊鼓的大大的,故意向林伯扬了扬手中的花。惹的林伯一阵无奈。

这孩子,照你这样下去花园不超过一个星期就没有花了!林伯一脸的宠溺神情望着面前这个调皮善良的小女孩。

这一个月来,这个别墅因为有她他们几个老人才不会觉得孤单,虽然他们三位老是爱用过来人的身份跟可儿念叨些什么,安可却知道,他们都是把她当孙女般疼爱!

安可怎会不懂林伯真实意思呢!调皮的吐吐舌头,像女儿挽着父亲那样挽着林伯自己在一边蹦蹦跳跳的奔向厨房。

可儿林姨叫住安可想要说什么,却发现来不及了。

唉呦!安可撞到了一个肉墙。大清早的就挡道,什么意思嘛!安可摸着自己有些发疼的额头,不满的说道。

安可撞到的不是别人,正是这里的主人,沐亦轩!

今天的沐亦轩,换下了那身正统的名贵西服,穿了套再简单不过的黑色居家服,此刻正摆着一张扑克脸看着撞上她的安可。

不是安可要这样形容他,最主要是他这张虽然生的不错的脸,要不然就是招牌的邪笑,剩下的就只有像现在这样的面无更不,像这种安可称之为扑克脸!

不过让安可奇怪的是,他是什么时候回来的,她不过才出去一会儿,他就回来了,而且速度那么快的换了衣服。

囧,安可不得不叹这个男人的速度。

这时拿着牛奶出来的林姨像是知道安可心中的疑惑,便开口道:少爷昨晚就回来了。说完,还很淡定的放下早餐又进了厨房。

安可无语,昨天就回来了,她怎么不知道?难道是自己睡的太熟?可是也不对啊,听林姨说自己住的那个房间就是沐亦轩的,而且整个三楼就只有一间,那他们难道是睡二楼的客房?

算了,算了,想不通就不要想,再说了,他回不回来跟她没有关系。

一想到这个,安可头也不抬的直接越过面前这道肉墙,径直往餐桌走去。

沐亦轩也没有说什么,反正这个女人这样对他,他已经习惯了,只要她不跟自己闹其他的他就由着她来。

看着安可心安理得的坐到餐桌上,沐亦轩也迈着他的长腿走向餐桌自己拉开位置坐下,随手拿起面前的牛奶喝起来。

这时林姨已经把全部的早餐拿了出来,正准备回去厨房准备他们几个该用的早餐,却被安可叫住。并不解的问她:林姨,你要去哪里。

安可好像忘了些什么,在没看到林伯他们的身影时,继续问:怎么林伯他们呢?早餐不是已经好了吗?怎么不坐下来用餐还要去哪里?说完,安可还准备站起来去给林姨拉坐位。

林姨了解到她的意图,连忙开口制止。可儿,我们有个专门的餐厅用餐的

你们要去其他地方吃饭?安可放下手中的早餐,有点小郁闷,他们走了,难道她要留在这里?

随着华姨的一个眼神提示,安可顿时反应过来了,沐亦轩不在的时候,她可以胡闹着拉他们跟着她一起用餐,现在沐亦轩回来了,她不能再随心所欲,只能按着原有的规矩来了。

也就是所谓的主仆之分!

见此,安可转头看了眼对面面无表情吃着早餐的沐亦轩,傲气的把头转开。又看了看站在一边的华姨,做了个重大的决定。

华姨,我要跟你们一起吃早餐!她宁愿别的地方吃早餐也不要跟对面那个男度过一个早上,就专门看他自己就难以食咽了,更别说是吞下去了!

这华姨为难了。

从某个角度来讲她们很希望安可能跟着她一起去另一个餐厅用餐的,毕竟这样一来,有些东西她就不用去面对。

只是

走啦,走啦。华姨我刚才都没有吃饱,再不走早餐都凉了。到时可不好吃了!安可等不急华姨说可以,半推半拉的把华姨推离原位。

她现在只想赶紧躲开,只要不跟他呆在一个房间就可以!看到他,安可的好心情真的会被他无声的眼神给杀死掉。

你似乎忘了自己的身份!沉默一早上的某坏银终于开口了。

安可回头,却见他依然埋着头。如果这里不是只有他一个是男的,她都可以把这句话当作是鬼发出来的。

她是什么身份?她也想问问他,他每次口中所说的她的身份到底是什么?继续他说了,她就要问清楚!

安可快步走回到餐桌前,张口就说:沐亦轩先生,今天我们就来谈谈这个话题,我到底是什么身份!安可气愤的拉过一旁的椅子,大大冽冽的坐下,一点仪态也没有。

这时,沐亦轩刚好抬起头,看到她这样,有些厌恶的皱起眉头。

真不知道,像你这种没规矩,没身材,没样貌的三无女人怎么会被沐之恒看上。或许是安可没形象的座姿扰了沐亦轩的食欲,他放下手中好吃的早餐,拿过一边的餐巾优雅的擦着嘴巴。

他那慢悠悠的,全神贯注的样子。让安可有些看呆。他!真的像极了王子,高贵的不符合尘间的一切。只不过,安可告诉自己这都是假象,因为他就是个恶魔,十足的恶魔!他会在不知间把你的骨头也活活的吞掉而你还不自知。

她不想回答他答非所问的话题,而是把话扯回到刚才,你还没告诉我,我在这到底是什么身份!

她想知道,是什么身分,连去下人用餐的地方都不够格?

这时,一阵刺耳的高跟鞋声音从外面响了起来,打断了他们之间的问话。

应该说安可并没有把握沐亦轩会不会回答她的话。

紧接着的就量个浓装艳抺的女人扭着她的水蛇腰安可走来。不,应该说她是走向沐亦轩的,因为人未到声音已至。

亲爱的,昨晚睡的好吗?暂时称她为白小姐吧。(因为她身穿一套雪白的超短裙。)而事实上,她确实姓白,叫白琳。

只见那位白小姐,扭着极为夸张的腰枝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个女仆。刚走到沐亦轩身边的时候就迫不及待的环住他的腰。

更夸张的是,她居然直接坐到了沐亦轩的怀里。更可恨的是,她当着她们的面吻了沐亦轩一下,而且

如果安可没有看错的话,那个女人竟然把手伸到沐亦轩的胸口处。

沐昨晚,我的表现你还满意吗?

沐,昨晚我的表现还满意吗?呕大清早的要不要这样子?怎么这头种猪身边的女人都是这副得性,给安可的感觉就像发情的母猪,着急的想要找到配偶,而面前的沐亦轩就是他们寻找多时的种猪!才会让他们这么迫不及待!

不过话说回来,这女人是从外面进来的,可是刚才她并没有看到。而且照她现在这样来说,昨晚她应该是在这里过夜的?就和沐亦轩一样,明明就在这里过夜怎么她就没有看到过?

还有就是,这男人换女人的速度也太快了吧?如果她没记错刚不久前他身边站着的女人还是那个叫什么柔的,怎么现在就变了。

不过,安可想说,唯一没变的还是那口味,依然就是好这口,浓妆艳抺!

啊,呸。安可你这个掉链子的,总是关键的时刻去想一些无所谓的问题,真是应人头猪脑!

沐你怎么都不理人家,是不是昨晚人家的表现你不满意嘛?白琳见沐亦轩没理她,却也没有表现任何不满,便开始放肆的继续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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