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四章 死神(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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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够从那里走出来,真的很幸运,恭喜你。”

白青青的话语尽管淡淡的。

可是她的声音里却带着一丝哭腔,尽管知道张鹏飞有意放他们一马,可是那沙漠如此的恐怖,她又怎么能够不担心呢?

如今终于又听见她的声音,知道刘婷莎活着从那里出来,至少她今后睡梦之中,不会再惊醒。

张鹏飞也并不感觉到意外,这是他意料之中的事情。

刘婷莎这个女人那张鹏飞他之前做过调查,实力非常的强悍。

再加上林雨轩也并不是个省油的灯,如果他们两个人遇见。

从那个大沙漠出来也并不是什么稀罕的事情。

他把刘婷莎流放到那里也并不是没有目的的,一是想让刘婷莎尝尝苦头,二来是想证明一些事情。

如今刘婷莎活着从那里出来,那也就证明他的猜测果然是对的,看来有些计划可以进行了。

这些当然是不能够让白青青知道的,如果让白青青知道这件事情,绝对会引发地震。

毕竟他知道白青青的脾气。

“那当然,多亏有贵人相助,否则的话也不知道猴年马月才能够走出来,或许真的就会死在那里,变为一堆白骨了呢。”

一想起在大漠里的遭遇,刘婷莎就犹如做梦一般,感觉到非常的不真实,他们在沙漠里所遇见的一切就犹如科幻电影一样。

以后,蚂蚁,楼兰宫殿,穿着古服的少年,等等等等,这一切都太过不真实,只是刘婷莎知道这一切并不是梦。

她不但从那里走出来了,而且身边还多了一个人,他们两个人的心也终于融合到了一起,她不用在苦苦的暗恋。

“对了,林雨轩呢?他去那个大漠找你了,你碰见他了吗?”

“他啊,现在就在我身边!”

刘婷莎的声音里不由得多了一丝柔情,扭头看着站在自己旁边的男人,从来都不知道,原来他的心里居然这么关心她,这么在意她。

“如此最好,看样子你们两个人一起终成眷属了,那就恭喜你们了,等有机会我们可以再次见面,到时候我一定好好的招待你们。”

白青青意味深长的看了张鹏飞一眼,张鹏飞回看着白青青。

听着电话里高兴的声音,想必刘婷莎还不知道自己留在那下来,并没有随他们离开吧!

“当然啦,不过,在这之前我们有一些事情要处理,等处理完这些事情之后,我们就去找你,你现在是在青城市你的家里吧。”

刘婷莎终于问到了重点上。

他虽然很想马上飞过去去找白青青,因为他们两个人已经太长时间没有见面了,多多少少有些想。

不过,他们的任务没有完成,所以必须得给那帮人有个交代。

“我现在还在那座岛上,我已经决定留下来了,不过我欢迎你来做客,你放心,你这次来他一定不会再把你放逐到自然沙漠里,一定会好好的招待你的。”

白青青的回答让刘婷莎意外,她这话是什么意思?

难道她受了张鹏飞的胁迫?

就在他刚想要说什么的时候,刘婷莎便打断了他的话。

“好了,来日方长,我们换些时候再聊,我既然知道你平安无事我就放心了,你们刚从那出来想必有很多事情要做,有很多事情要处理,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说完,也不给刘婷莎回复的机会,啪的一下便挂断了电话。

青城市的秋总是非常的凉,特别是一到了晚上。

而在一个破败的校舍边,身穿白色连衣裙的少女缓缓的出现在了夜幕之中,微风缓缓地吹来,还夹杂着破败和腐朽的气息。

不过,却没有办法掩盖女子的艳丽,那白色的裙摆随风而动,就犹如天女下凡一样,如此的超凡脱俗,清新飘逸。

小严在那儿老旧的校舍前呆呆地站着,这是一个不错的地方,虽说有些荒凉,但却非常的安静。

让她能够在这个喧闹的城市中找到一丝危机,这是她曾经毕业的地方,尽管几年过去了,这里早就已经变得破败不堪,也因为学校的经营不善所以早早的便荒无人烟。

小严皱了皱眉头,轻轻地向前走了一步,脚下却不小心踏到了春意盎然的小草,尽管已经是深秋的季节,可是这狗尾巴草却还是生长的那么美好。

让人忍不住的想要怜悯,小言低下头去,轻轻的后退了一步,看着被她的脚步折断的狗尾巴草。

幽黑的眸中闪过一丝机不可见的涟漪,这狗尾巴草是最为坚强的东西,即便是被踩在脚底下,即便是也被折断很多次,也会以坚强的生存,就像是不死的小强一样。

她看着这株狗尾巴草,心里就像是翻江倒海一样难受非常,只是他的脸上却十分的平静,看不出有丝毫的变化,然而那原本璀璨的眸子却不再清明。

渐渐的出现了一抹心痛,却又被强行的隐藏在深色的瞳孔之中。

蹲下了身子。

用那修章的手指扶起了被她踩到的那个狗尾巴草,再用一些小树枝做着草的支撑点,如此便可以保证能够在这深秋之中这小草活得更久一些,至少现在他不会死。

不远处的角落里,左云琪静静的看着眼前的女子,看着她好看的侧脸被乌黑的秀发遮挡,看着她那原本冷漠的脸上出现了令人心醉的笑容,微微的愣住了。

左云琪哪都是风云人物,俊秀的脸非常的吃香,是以走到哪里都能够引发女人的尖叫和围观。

只是这个女人却似乎和其他的女人不太一样,也许是她身上的那些倔强,也许是因为那与众不同的气质与风度,这是他从来都没有见过的,是以他被她所吸引。

他想此刻他终于明白自己的哥哥为何要做那么多而不可理喻的事情,而现在,他根本就失去了资格再责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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