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连根拔起!(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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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会长本来担心余老出手,将那个寒酸少年斩杀,连累他的拍卖会,所以才想找点借口,将对方撵走。

可没想到,那寒酸少年竟对他无视,如此骄横狂妄,不把他堂堂商会会长放在眼里。

严会长不由气得牙痒痒,对那寒酸少年感到厌恶。

“小子,本会长在问你话,你是哑巴不成?”严会长板着脸,严厉呵斥道。

这时候,刘家父子又靠了过来。

刘成亮强行插话道:“严会长,不用问了,这个家伙心虚,根本不会回你的话,因为他没有邀请函,是混进来的。”

听到刘成亮的话,严会长有些意外:“竟然有这样的事?”

严会长回过来头,想看是谁在说话。

“额,你是?”回头看到刘成亮年轻的模样,严会长眯着眼,眼神疑惑。

他显然不认识刘成亮。

“严会长,我是刘氏集团的刘成亮,我爸是刘贡山。”刘成亮连忙道。

“原来是刘氏集团的公子。”严会长点点头。

刘氏集团是受邀参加拍卖会的知名企业,严会长自然记得,便随口问道:“你父亲刘贡山,刘总呢?”

刘成亮还没回话,旁边便有声音响起。

“严会长,我在这,我在这。”刘贡山在一旁朝严会长挥挥手,他牙齿漏风,说话咬字不清。

严会长闻声望去,看到一个肿起半边脸的中年人,吃惊的看半天,他才认出对方。

“刘总,真是刘总?你怎么变成这样了?”严会长奇怪道。

刘贡山捂着肿起半边的脸,闻言心中怨愤,忍不住往郭思瑶望去。

顿了顿,他又连忙转移目光。

说出来也没用,没有人会为了小小刘家,出面得罪郭家。

还是刘成亮替父亲回话,将这脏水泼到寒辰身上去。

“严会长,还不是这个家伙。”刘成亮指责寒辰的鼻子,一副骂咧咧的生气样子,说道:“都是这个寒酸少年害的!”

寒辰淡淡往刘成亮瞥了眼,目光落在刘成亮指向他的手。

似乎下一个意念,他就要将这手斩下。

看到寒辰漠然的眼神,刘成亮心底一惊,又怯又愤收回手。

严会长将目光放回寒辰身上,冷冷道:“又是你。”

“刘总是被你打伤的?”

刘成亮的话让严会长误会了,可这也正是刘成亮想看到的。

“混进拍卖会,还胆敢在拍卖会伤人?”严会长脸色愠怒,向身后几个工作人员喝道:“来啊,把这人撵出去,交给外面安保盘问核查!”

身后几个工作人员,闻言齐齐围了上来。

他们正要有所动作,却看到商会邹秘书在一旁拼命使眼色,气急败坏向他们示意,让他们别轻举妄动。

几位工作人员面面相觑,不明所以,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办。

这时候。

郭思瑶抽身站出来,冷冷道:“严会长,莫不是当我不存在!”

严会长闻声望来,脸上一怔。

随即,他笑道:“原来是郭侄女,不好意思,还真没看到。”

严会长脸上笑呵呵,眉头却不着痕迹一皱。

他隐约察觉到,郭思瑶此时出面,似乎要回护那个寒酸小子。

“难道这寒酸少年与郭家有关系?”严会长心想。

还真是麻烦。

严会长脸上带着不痛不痒的笑容,说道:“郭侄女,你这是要干什么?”

郭思瑶冷冷看着严会长,不客气道:“寒大哥是我郭家的贵客,你要将他撵出去?”

“这小子,是你郭家的贵客?”

严会长不由望向寒辰。

这么年轻,怎么可能是郭家的贵客。

严会长回过头来,似笑非笑道:“怕是郭侄女的朋友吧?”

刚说完,严会长又改口,奇怪道:“哦,以侄女你郭家大小姐的身份,你所在的层次,按理说,不应该认识到这样的寒酸小子啊?”

旁边的刘成亮见状,开口讥讽道:“严会长,这个寒酸小子还真是郭大小姐的朋友,只是,恐怕是郭大小姐今天刚认识的朋友,就在这拍卖会里,‘一见钟情’认识的‘好朋友’!”

刘成亮一脸冷笑,继续道:“这个寒酸小子是混进拍卖会,这一点毫无疑问。在场很多人可以作证,他是跟在我刘家身后进来的,被我和父亲揪出来,他还说混进来的目的,是要结交富豪,令我和父亲二人不齿。”

刘成亮摇头一叹:“只是,也不知道他使了什么手段,哄得郭大小姐神魂颠倒,非要一口咬定这是她郭家的贵客,非要说是郭家请来的贵客,郭大小姐对着寒酸小子如此维护,我们也没有办法。”

“有这样的事?”严会长脸色微惊,不知道刘成亮说的是真是假。

不过,眼下为了避免余老按捺不住,在他拍卖会动手杀了那寒酸少年,严会长也不作细究,顺着刘成亮的话,巴不得尽快将寒辰赶走。

于是,严会长脸色一沉,冷喝道:“没想到,我的拍卖会居然混进这么无耻的家伙,定然是郭侄女涉世未深,才被这小子骗了,来人,将这少年撵走。”

“我看谁敢!”郭思瑶两眼一瞪,拦下周围的工作人员。

“严会长,你就听刘家小辈片面之词,怎么不看看我怎么说?”郭思瑶脸色越发冷。

同时,她冰冷的目光盯着刘成亮,心里真的想杀了刘成亮。

都到了这时候,这刘家小辈还不死心,将脏水泼到底。

听到郭思瑶的话,严会长却摇摇头,说道:“郭侄女,你跟这么一个穷小子走的那么近,严叔担心你已经上当受骗了,被他迷惑,现在你的话不可信啊。”

敢说郭大小姐的话不可信,也就严会长作为省城群商领袖,才敢开这个口。

郭思瑶气得七窍生烟:“严会长,你!”

严会长笑眯眯,踢着皮球道:“思瑶侄女,不是严叔为难你,你这朋友来历不清,还是先撵出去,回头将他身份调查清楚再说。”

郭思瑶也不是傻子,看出严会长的针对意图。

虽然不知道严会长为什么要死死针对寒大哥,眼下郭思瑶不及多想,脸色难看,说道:“严大山,你是一定要与我郭家作对?”

她毫不客气直呼严会长的名字,是打算和严会长翻脸。

严会长一听,心里冷笑。

你郭思瑶,居然还能代替郭家了?

一个小小的郭家三辈,就会扯郭家虎皮出来吓人。

我就不给你郭思瑶面子,那又如何!

若严会长要撵的人是郭思瑶,自然事情大条,性质完全不同。

可眼下只是不给郭思瑶面子,将郭思瑶的一个‘朋友’撵出拍卖会,这一点小事,他堂堂省城商会会长,根本不放在心上。

“你郭思瑶的朋友,我严会长还得罪不起?”严会长心里不屑。

只可怜邹秘书在一旁,拼命给严会长使眼色,急得嘴角快起泡。

严会长为了筹备这次拍卖会,忙了一个星期,以至于消息闭塞。

他不知道廖神医之死,不知道郭老在昨晚险些一命呜呼,多亏一个年轻神医出手相救。

那个神医,姓寒,名元初,被郭老捧为座上宾。

甚至还有传言,说郭家二爷得罪了这位寒神医,受郭老家法惩治。

这些消息,是邹秘书从圈内朋友口中,花了大价钱,有偿求到的第一手消息。

按理说,这种消息就是要他这个秘书来通知会长严大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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