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他是一朵奇葩(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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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这样没羞没臊的话,但是那一身的气息,眼睛,脸色,十分的坦然而明澈。那样的坦然,从容,淡定,让人觉得,他理应说出在这样的话来。

或者说,不论他说什么也好,做什么也好,那都是理所应当。

叶连柔忍不住摁了摁额头,若说之前还只是怀疑南宫勋是个在某些方面白痴的家伙,那么现在这个想法,就已经彻底的被证实了。这个家伙,压根就不知道,他说的这些话,一般正常人,是绝对不会说出来。

“南宫勋,你为什么非要我妈咪给你生个孩子呢?我跟你说,这世界上的美女多着了,性子啊,容貌啊,绝对上等,不辱没你。你跟她……”紫慕臻试图扭变南宫勋的想法,让他去找别人生小孩去,不要找自己妈咪就好。

“不要。”南宫勋喝下一口牛腩汤,张口清晰而坚定的突出两个字,“她们不是她的女儿。”

“她的女儿?”几个人纷纷讶异的反问。

“恩。”南宫勋点点头,“爷爷说了,只有她的女儿,跟我结合,才能生出更好的南宫家后代。”

所有人的额头,顿时浮出三天黑线。只觉得乌鸦嘎嘎的头头顶飞过。

“南宫勋,你爷爷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吗?”紫曜深刚从外面走进来,便听到这么一句,一下子就反映到,南宫勋到底在说谁呢?

不过,叶连柔不是庄美仪的女儿吗?

可是为什么,他觉得,南宫勋口中的她另有其人呢?

“不。”南宫勋扭头瞪着紫曜深,全身上下的气息,**裸的透着对紫曜深的不喜欢。

紫曜深直接无视南宫勋流露出来的气息,坐到叶连柔身边,刚才他出去了一趟,忘记南宫勋这个家伙的能耐,不论什么地方,都可以说是如入无人之地。

也不知道,他有没有伤到柔儿。

深邃的黑眸里透着担忧以及无声的询问,叶连柔对着紫曜深微微一笑,摇了摇头。

“曜深哥,你知不知道,这个女人跟这个男人,赤身**的躺在床上。”赖河洛被治好了伤,被人扶着匆匆赶了过来,一眼便看到紫曜深与叶连柔那****,深情的眸光。

本身就不喜欢这个女人,因为她的存在,紫俊桡还有紫慕臻无视了受伤的她,第一时间给那个贱女人疗伤。明明不知廉耻的跟别的男人躺在一张床上,这会儿还装清纯的****她的曜深哥。

哼!

赖河洛冷哼一声,她干不过那个矫揉造作,假仙阴险的齐思梅,难道还弄不了你这个柔柔弱弱的百合花?

赖河洛的话,让知道实情的紫俊桡和紫慕臻眼角,嘴角忍不住抽了抽。至于,当事人南宫勋,他转头,眼神阴鹫的看着赖河洛。这个女人真是指乌鸦,从第一次出现,到现在,一直嘎嘎嘎嘎叫个不停,讨厌死了。

“紫曜深,我讨厌乌鸦。”南宫勋转头,盯着紫曜深,要是他不处理这只乌鸦的话,他不介意亲自动手。

乌鸦?

闻言,几个人将目光齐齐的放到赖河洛的身上,上上下下的审视了一番,前后结合,突然间觉得,南宫勋给她的这个称呼,真合适。

“臻臻,给赖福长老打电话。”紫曜深冰冷的看了一眼赖河洛,对着臻臻吩咐道。

赖河洛一听此言,脸色刷的一变。

“曜深哥,人家好不容易来一趟,你不要赶人家走嘛!”撒娇的自以为勾魂妖媚的话,让其他人纷纷打了一个寒颤,浑身起了大片大片的鸡皮疙瘩。

紫慕臻抬手打了一个响指。

顿时身边出现四个黑衣大汉,恭敬的站着,等待紫慕臻的吩咐。

“送赖河洛小姐出去,另外吩咐保安,记住赖河洛小姐这张脸,要是在让她进入大宅,他就可以去非洲养猪了。”紫慕臻抿了抿,十分不耐烦的看了一眼赖河洛。

这个愚蠢的女人,难道不知道,她的存在,已经让南宫勋生出了杀意。若不是看在紫门的面子上,早都不知道怎么死了。还在之力卖嗔。

赖河洛张口就要说什么,紫俊桡抬手点了一点,隔空点住她的哑穴。经过这么一弄,他想起了,这个丫头是赖福的女儿。不堪增面看佛面,只是赖福怎么就生了这么一个女儿?

真是的,紫门是个什么样的存在,就是阿斗也能给训练成一方精英来,怎么赖福的女儿,就这样呢?

世界总算清净了,紫曜深冷冷的看着南宫勋,他可一没有忽略赖河洛之前那一句,还有他爹地,以及儿子,外加叶连柔那副怪怪,眼角唇角抽动的模样。

八成南宫勋这个****,没发挥****这一面,发挥他白痴的那一面了。

紫曜深看着南宫勋,对于这个家伙,很多时候,他都会觉得十分的无奈。说他邪恶坏吧,他有时候又白痴单纯的跟个孩子一样。说他单纯去吧,有时候却又冷酷残忍。

“南宫勋,你刚才没说,柔儿到底是谁的女儿?”紫曜深看着南宫勋,总觉得,南宫勋似乎知道更多的东西。

南宫勋优雅的喝着汤,挑眉淡淡的看了一眼紫曜深,脸上扬起一抹灿烂的笑容,破带着点邪恶味道的道:“你想知道,我偏偏不告诉你。”

“幼稚。”紫曜深冷冷的哼了一声。

看来他想要调查的事情,很多很多。

叶连柔定定看着南宫勋,陷入沉默之中,这已经不是第一次听到南宫勋说,她是她的女儿这句话了。一开始,她觉得南宫勋与庄美仪认识,什么,虽然微微有些困惑,但是并没有放在心里。

可是一而再再三的被这样提出来,她慕然间有一种感觉。那个南宫勋口中的她,不是庄美仪。

“我的母亲不是庄美仪?”叶连柔试探的问道。

若是不是庄美仪的话,那么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他的父亲被母亲庄美仪所害,昏迷了十几年,难道这其中还有别的,她不知道的事情?

“庄美仪吗?那是谁啊!”南宫勋放下汤勺,抬起头看着叶连柔。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可以无视别人的话,但是就是不想无视叶连柔所说的话。不管她跟他说什么,他都会想要回上一句。不过,庄美仪是谁?

叶连柔闻言,脸部神经不由得僵硬的抽了抽。

“那你让谁去找我,然后把我带到你面前的?”叶连柔看着南宫勋,此刻的她真心不知道,该如何去形容南宫勋了。

他的脑子里是不是不记事的?

叶连柔不知道,南宫勋这个人,的确是不记事的,极少有什么事情,什么人,让他放在心上。而迄今为止,他能记得名字的人,也只有紫曜深,紫慕臻,以及一个叶连柔。

“那个人啊!我不认识啊!”南宫勋想了一下,眼神清澈,神色老实的说道。

叶连柔看着南宫勋,浑身一阵无力。若是之前,她还在忌惮,全身都在叫嚣着危险的话,那么这一刻,接触了这样白痴的南宫勋之后,慕然间升起一种,抬脚狠狠的踹死这家伙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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