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9.财迷啊财迷14(1 / 2)

加入书签

这是和抓文机器作战的防盗章, 30%的订阅即刻第一时间阅读!

大约是因为秦钺说了要留他性命, 所以行刑的人并没有用什么过分的手段,只动了鞭子, 不问口供, 泄愤似得抽。

虽然琴歌现在很能忍痛,但还是痛的,尤其是鞭子重复抽在同一个部位的时候,也会疼的抽搐, 但到了后面, 却似麻木了一般。

等琴歌再次不知道是睡着还是晕倒被水泼醒后,面前的人换了秦钺与他的几个侍卫。

秦钺一身黑色大氅站在他面前, 手里拿着皮鞭, 眼神阴鸷,气势逼人, 全然看不出受了重伤的模样。

见少年醒来, 秦钺冷哼一声,用鞭身托起他的下巴,问道:“这几日滋味如何?”

琴歌原就失血过多, 整个人没什么精神,全靠这些人不时给他灌些参汤续命, 哪有精神回答他的废话,垂着眼并不吭气。

秦钺冷声道:“那晚的刺客是谁?与你是什么关系?现在藏身何处?”

琴歌倦的厉害, 眼皮都抬不起来, 秦钺问了什么也没细听, 依旧闭目养神。

“啪”的一声,琴歌肩膀一痛,已是挨了一鞭,伴随着秦钺一声冷喝:“说话!”

琴歌这段时间挨鞭子挨惯了,且秦钺这一鞭也不算很疼,垂着头没什么反应。

秦钺狠狠扔下皮鞭,跨步上前,一把掐住琴歌的脖子,声音低哑暗沉:“琴歌,寡人知道你不怕酷刑,可寡人也知道你怕什么……寡人是答应过你不对你用强,可是却没答应过你,不让别人对你用强!”

见琴歌猛地睁开眼睛,秦钺手指微微用力,嘴唇贴近少年耳朵,低声道:“你若好生回答寡人的问题,寡人便不让任何男人碰你,不然,寡人让这大牢里的每一个人,都尝尝名震天下的琴歌公子,是什么滋味!”

猛地甩手推开。

琴歌低喘了几声,闭了闭眼,再睁开时便多了几分精神,道:“你问。”

秦钺沉声道:“那个黑衣刺客是谁?”

“不认识。”

秦钺冷哼道:“不认识你会助他脱身,他会助你行刺?寡人看他对你言听计从,听话的很!”

琴歌淡淡道:“我们若认识,陛下早就成了刀下之鬼,哪里还能在这里审问人犯?”若他们两个真是一伙的,当时怎么会由他一人出手?

秦钺寒着脸,又道:“侍卫这几日遍搜皇城,在西门附近的墙根下,挖出一套钩锁,和你有没有关系?”

“有。”琴歌道:“我让那黑衣刺客替我埋在那里,以作脱身之用。”东西都被找到了,否认也没什么意思,反倒连累旁人。

“胡言乱语!”陈策喝道:“你行刺的桃园与西门之间一东一西,相距甚远,行刺之后你怎么去西门?你难道会飞不成?还是说,皇宫里还有你的内应?”

琴歌看了他一眼,有气无力道:“桃园内有一条溪流,有几处水深且急。其中一处离我行事之地只有数十丈,我在旁边准备了竹管,可用它换气在水下藏身,等搜索过去之后,便反向离开……若是搜索严密,也可顺水而下,去浣衣局寻机脱身。”

秦钺不觉如何,可是看陈策举着袖子连连抹汗的模样,哪还不知道这少年的法子竟是极为可行的——也就是说,要不是他命大,那匕首刺偏了一分,又恰好秦逸赶到,这会儿这少年早就杀了他逃之夭夭了。

秦钺心中怒火更甚,喝道:“你不是说和那刺客素不相识吗?”

琴歌平静道:“他因误会了我的身份而挟持我,心存愧疚,我趁机要他借我武器防身,并埋下钩锁供我日后脱身之用。”

秦钺脸色阴沉下来,森然道:“你在宫中时日虽久,但行动受限,又无人同你说话,你如何能对宫中这些布置了如指掌?定是有人与你通风报信、里应外合……说,到底是谁主使你行刺寡人的?”

这些东西,多看几眼就知道了,还需要人来告诉他?琴歌看了秦钺一眼,道:“没有人。”

秦钺一字一句道:“寡人不信。”

琴歌道:“秦国连灭三国,大楚也备受欺压,诸国想杀秦王者何止千万,不过是顺意而行,何须人指使?”

秦钺冷笑道:“南楚乃我大秦盟国,擅自刺杀盟国君主,等同谋逆……琴歌你若无人指使,敢行此谋逆之举?”

琴歌看向秦钺,有些不明白了。

按说,他的案子根本不必审,他为何行刺、如何行刺,都是一目了然的事,可秦钺不仅亲自审了,还问出这种近乎白痴的问题:天底下谁不知道秦楚之间所谓的盟国是什么意思,他若真刺杀成功,南楚只怕要举国欢庆,谁会来治他的谋逆之罪?

只听秦钺冷冷道:“所以,你的答案,不能让寡人满意……你说,寡人该怎么处置你才好?”

琴歌咬唇,默然片刻后道:“陛下想要什么样的答案?”

秦钺一字一句道:“寡人要你实话实说……到底是谁主使你行刺寡人的?你后面的主子,是谁?”

琴歌忽然明白过来,眼中显出怒色,道:“我说了,没有人!”

秦钺冷笑一声,道:“寡人不信!”

又道:“你若如实招来,寡人不仅不让人碰你 ,还饶你性命,放你回去……如若不然……”

秦钺贴近他耳朵,森森道:“听说那个人,是你的心上人?你若要保他,寡人成全你,等整个大狱的囚徒、狱卒都宠幸你一番,若你还活着,寡人甚至可以饶你一条小命……若你供了他出来,寡人立刻就放了你,这些,都由他来承受……他,还是你?琴歌,你自己选!”

琴歌气的脸色发白,手发抖:“秦钺!”

秦钺退开,冷冷道:“招,还是不招?”

琴歌不吭气。

秦钺喝道:“来人!将……”

“我说……我说!”琴歌反手握住铁链,闭了闭眼,涩声道:“是……二皇子……”

“谁?”

琴歌深吸一口气:“二皇子……易安。”

“胡言乱语!”秦钺唇角溢出冷笑,口中却道:“易安是什么人,寡人难道还不清楚?他岂会行此不义之举?琴歌啊琴歌,你居然为了活命,连易安都要陷害?”

“我没有陷害他,”琴歌闭了闭眼,一口气说下去道:“的确是二皇子指使我行刺与你。殿下说,韩赵魏三国已然灭国,尚有勇士源源不断前来赴死,以报国仇家恨,我大楚如今危在旦夕,竟无一义士肯为国一战乎?三国勇士刺秦,只能报仇雪恨,楚人刺秦,却可解灭国之危……殿下说,秦王兄弟俱亡,独有一子却年纪甚小,几位叔伯野心勃勃,只要杀了秦王,大秦必然陷入内乱之中,韩魏赵三国义士自会举兵,到时……”

“琴歌!”一个愤怒的声音的出现,打断琴歌滔滔不绝的话,琴歌猛地闭嘴,看向门口进来的两人,脸色忽然苍白如死。

打断他的正是秋韵,怒道:“琴歌,我没想到你是这种人,亏的殿下先前四处奔走想送你回楚,如今又特意过来替你求情……”

“秋韵!”易安冷冷道:“不要再说了。”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