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061:朋友比爱人要长久(1 / 2)
“这个臭丫头,打了这么多电话也不接,到底是死哪里去了?”就在刚才程澄已经给童沫打了不下十个电话了可一直处于无人接听状态,这会儿的程澄真是又气又急。
今天为了卫依诺的事儿程澄跟元晋大干了一架,当然,两人的干架也从来都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罢了,程澄正发火发的起劲,却看到卫依诺哭着从办公楼里面跑出来,程澄和元晋觉得不对劲,忙去陆战南的办公室看了看,结果……
眼前的一幕实在是让两人吓了一大跳,陆战南就倒在落地窗前,手臂上包扎的白色绷带已经被从里面渗出来的血染上了红色,看到此没有再做一分钟的犹豫两人连忙将他送去了医院。
到了医院折腾了好一会儿之后终于是将陆战南推到了病房,手臂上的伤口已经重新处理做了包扎,这会儿又打上了一瓶点滴,而到现在陆战南却始终没有醒。
他的脸色很是苍白,看不到一点点的血色,那张英俊的脸上像是被打了一层蜡一般的白,笼罩过他整张脸,看上去很是憔悴,而看到他这样元晋心里很是难受,就好像时间又回到了五年前,他刚做完胃切割手术躺在病床上就是这样,面无血色,从他身上看不到一点点的生气,而那时守在他病床旁的也只有他,而如今唯一不同的是,多了一个守在病床旁的人而已。
“元晋,你看吧,这就是你私自叫来卫依诺的后果,不但让心心误会了陆总,还把陆总害成这个样子,你现在满意了?”
当然,此刻对这多出来的她的存在元晋宁愿没有,从发现陆战南昏倒到现在程澄都要把他给骂死了,而元晋完全没有一句还嘴的机会。
“我也没想过事情会发展成这样,我是好心的……”
“好心?”程澄一个嗯哼,“谁知道你安的什么心?说不定醉翁之意不在酒呢。”
程澄也是个女人,莫名其妙吃飞醋这一点自然也是有的,而听到这儿元晋再木讷也听出了些什么,连忙解释道:“我真没有,在老大还跟卫小姐交往的时候他就有她的电话,谁知道过了这么多年她一直没有换,我说的都是真的。”
“谁要信你?”
“我发誓,我真的……”
“嘘!”听元晋的声音越来越大程澄连忙提醒他让他声音小一点,提醒完了之后又连忙看了看陆战南,他没有受到丝毫的影响,看来这次是真的身心俱疲到了极点才会昏倒,而且睡了这么久还没有睡。
被程澄这么嘘了一声元晋不敢说话了,也生怕会吵到陆战南休息,连忙闭上了嘴,程澄狠狠的瞟了他一眼,而后又拿出了手机准备给童沫打电话,可电话号码还没有拨上,就听外面一道熟悉的声音。
“苏小姐,陆先生的病房就在前面第二间。”
“谢谢。”
听到是苏琰的声音程澄先放下手机,很是凶狠的看着远近,恶狠狠的质问:“又是你?”
“不是!”听到此元晋慌忙的解释,“这次绝对不是我干的,我没有苏琰的手机号,我发誓!”
元晋的话音刚落便见苏琰推门而进,看到她程澄很是不自然的勉强一笑,这个女人是从哪儿得到的消息,真够灵通的。
而看到元晋夫妇苏琰却显得很淡漠,没有理会他们直接绕过他们的身子走到了陆战南的病床前,看到他如此憔悴的样子脸上难以难掩的心疼之色,这会儿才意识到了元晋夫妇两人的存在,回头问道:“战南现在怎么样了?”
“医生说……”
“还好。”元晋刚要回答苏琰的话却被程澄急忙打断了,出于私心她还是希望童心能跟陆战南重新走到一起的,而偏偏这个时候都是属于两人的空档期,那些小三小四阿猫阿狗的最是有机会趁虚而入,作为童心的死党兼闺蜜,她得帮她看好陆战南才好。
看程澄如此态度苏琰就已经很明白了,没有再理她转过视线,目光再次落在陆战南的脸上,好看的玉眉微微的一缩,似是抽搐了一下,很是难受,她虽不知道具体是发生了什么事,但童沫被卷入了一桩杀人案件当中,现在怕是无人不知,苏琰不用想就知道这次陆战南受伤昏倒一定跟这件事有关系。
童心啊童心,不管之前他多么折磨你,也不管你走了多少年,而你却始终是他无法否认的存在。
此刻陆战南在沉睡,而苏琰就坐在他的病床前看着他,从学生时代到现在,认识这个男人这么多年了,她还是第一次如此近的看着他,而且还是他紧闭双眸昏睡的样子,只见他眉头紧锁,好似在他的眉宇间打了一个死结,英俊的容颜也被这层惨白暗淡了颜色,不由得苏琰一个心酸。
他实在受了太多的苦,就连如此深的昏睡也是愁眉不展,而最无奈的是她也只能守着他,能解开他眉间死结的人却永远不会是她……
苏琰忍不住一个叹气,再看看他手臂上的伤,虽然不清楚这伤到底是怎么来的,但苏琰也明白也肯定跟那个女人有关,想着眼眶竟然出现了温热,一滴冰冷的泪便落在了陆战南的手臂上,触及到了这滴泪陆战南的手微微的一动,好像是唤醒了他什么。
“战南……”
从昏迷到现在陆战南觉得他好像做了一个长长的梦,一个关于幸福和幸福破灭的梦,就在梦的最后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女人的狠话。
“陆战南,你再也不是我的谁!”
“陆战南,我恨你,我这辈子都不要再见到你!”
念及这两句话他胸口一疼,是撕裂的那种疼,一个是他从小看着长大的,一个是他深爱过的,曾经是那样的美好,一左一右的陪着他,可如此这两个女人都离他而去了,而留给他的只有恨,童心恨他,卫依诺也恨他,就连他自己都是恨自己的。
他认为聪明睿智,可实则却愚蠢至极,害人害己,她们都离他而去了这都是他的错,他无从嗔怪,也无从叫屈。
只是……
只是她们不是都离开他了吗?此刻是谁还留在他的身边,轻唤着他的名字,为他心疼为他难过?为他将冰冷的泪升温,一滴一滴的落在他的身上,现在还有这样一个人存在吗?
他努力的睁开眼睛,眼前是一张熟悉的脸,泪痕斑斑,不施粉黛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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