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8.二零九章 三英会乱党(五)(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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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〇〇〇)

EXCUSEME……谁?

这位武大郎说谁和谁长得差不多去?

在下和这中山狼的脸长得差不多?

这名武影使是患有脸盲症吗我说这是?啊,太好了,将来在某条道上狭路相逢的时候就绝对不怕被他认出来了,这也算是一种另类的安慰么?

……

…………

这种安慰有啥屁用啊!! ╯‵Д′)╯︵┴┴

今日这个坎都不知道过不过得去了还管他将来咧!!╯‵Д′)╯︵┴┴︵┴┴︵┴┴

在这么个凝肃的气氛下,他老兄一脸正常地忽然插出这么句不正常的台词来是想搞笑么?!

其实此人在机车欠扁又无荣誉的性格底下,还藏有颗闷骚的心对吧!!

去死吧这假侠道的闷骚变态男!

竟敢这么欺负咱们的开封之宝展昭?!

哪日便将你逮捕归案捉去开封府让汴梁城内外所有的昭迷过审你,让你陪那死魏登一起被众怒撕成碎渣渣啊!!!

(二〇〇一)

武影使在说完一句疑似暴露出自己脸盲的台词之后,完全未觉现场已有人头顶无数黑线,只顾看回白玉堂道:「既是阁主有令,那某便不便自主放此人离开。不过白大侠大可放心,既然当初那阁主有过此番交代,想来也不会轻易伤了这人的性命。」

他的剑仍没在展昭的臂中,拿剑的手看似松垂随意,实则力张气满,随时都能再续下杀手!

他直视向白玉堂道:「如此,白大侠可愿与某等随行了?若是愿意,还请弃下兵器莫作抵抗,以表诚意。」

白玉堂冷冷地盯著他,目中如淬寒霜。半晌后,方狠狠攥了下刀,闭上眼与我轻道一句:「小虞儿……抱歉。」

随后一咬牙,将手中宝刀向前抛出,硄铛一声摔去了地上。

「——玉堂!」

只听展昭低吼一声,其中难掩浓烈的失望与痛苦。便见他猛一瞠眼,当即衣袂鼓张,竟似是强自运力,瞬间暴起,一举挣脱开两侧压制他的人,翻身一把抓定那尚没于自己臂中的剑刃,唰地狠狠一抽,竟连眼都不带眨下,便将自己的手臂从剑上拔了出来,随即在电光火石之际劈手夺去方才于他身旁压制的一名阁众手上的刀剑,半分未停,眨眼间已急转朝武影使身上刺去,其架势竟大有要与之玉石俱焚的意思——

种种惊.变,皆仅在一瞬之间发生,连最开始被他震得往两旁倒的阁众,其身形甚至都还来不及触地!

只是他的身体,著实是过度透支了太久的气力了。

虽然稍作喘息后聚了力反击,可迸裂的旧伤,新添的创口,殷红层层迭迭早已染了满身,如今仍能撑立未倒皆算奇迹,何况面对的是一名纵是状况良好之时,也未必能轻易战胜的高手?

用这样一副哀哀啼鸣的身体,凭着一口气暴起至此,每一步皆已落在极限外,终究是,后继难持力,功亏于一籄……

那武影使本便身手不凡,反应也端是灵敏,竟在千钧一发之际叫他险险躲开了致命处去,仅在他颈项之间抹去一条浅淡的红痕,随即展昭便受他一掌摔撞到墙上,噗哧大甩卖似的又吐出一口鲜血,半倒在地上难起身来,一场奇袭终告以失败收场。

武影使抬手封了他的穴道……其实此举已属多余。因为观之即便无此动作,他面前的人,他面前的那个人,看来亦已是连动上一下,皆属艰难了。

「……展昭!!」

「——猫儿!!」

我与白玉堂二人皆是大惊。

白玉堂一怒之下似便要冲上前,却不知有何顾忌,硬是生生止了脚步,连带一把扯住同样正想往前冲的我,忿恨地喝斥他们道:「武天倾!我白玉堂已依你所言弃了兵器不作抵抗,你与其馀人等,同需信守承诺,莫要再伤展昭,也不得伤我身旁这位朋友——否则我白玉堂今日便是不管不顾,也能想办法拉上你们陪葬!」

不远处的展昭听了,吃力地咳出两声,却是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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