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4.二一五章 秘密存来被捅破的必然性(2 / 2)
「就算密银甲于天下间不止一件,亦不会是你身上的此一件。」铁面人目光一凛,语破天惊地徐徐道:「只因七十年前,遭李香所盗走的那副密银甲,便乃吾外祖父家的深藏之物。如今近于眼前,我又怎会认不出来?」
我:「…………」
救命喔……
师父……怎么满地图,都是你的熟人哪!!!。゚ヽ(゚´Д`)ノ゚。
这回堵上的还是个有颠覆国土倾向的反社会苦主家族……马逼这日子当真是没法混了啊!!!(╯‵□′)╯︵ ┻┻
敢情咱们无痕雪一派与铁面人这家的恩怨早在两代以前就已经结过了么?这师父简直什么人都敢惹!难怪以前老要叮嘱我金库财宝不可露白,以后下山闯荡须得万分低调再低调!
——马的师父老您生前满地图挖坑!出地图跑随便一脚就能栽进个您老当年挖得陈年坑里——请问小徒就是再低调能有啥用啊?!都低调进尘埃将宝贝给兜在衣裳里头了还是藏不住啊!!
有个坑徒的师父好心塞……
(二〇二二)
古人常道,行事莫可轻言放弃,想想此端是项良好的传统美德。
是故彼时的在下,纵使口中所言的连环瞎话已经风雨摇坠,仍然决定还是应该再坚持下上述的这项传统美德,复来好好垂死挣扎,说服自己假装没看到那条正卡在自家脖颈旁侧,好像随时会来个窒息式威胁的凶臂,又将脖颈与胆气更又梗直了一回,尝试欲与面前的人实事求是道:「你外祖父家所传之物……既早在七十年前便让人盗走,你如今看来也不过而立年余,想必根本不曾亲见过那件密银甲,又如何能肯定我身上穿的这件护甲,便是你们外祖家当年得到的那一件银甲?」
愈讲也愈觉得自己说得真有道理,毕竟自己身上这件密银甲,当年是被师父委托给青师兄找人镕回锅炉里去重造过了,旧屋大整形,外观上早已与旧时那件大不相同。这铁面人的眼睛是有修炼来时光回溯的特异功能吗?不然凭什么指证这件宝就是他们家当年遗失的那件宝啊!
认领失物没凭没据,所有权拒不成立!
我心里顿时有了底气,连带与他对峙起的神态也便更加有自信了!
「……你不相信?」
铁面人却只是淡淡朝我一瞥,复将目光下落至我腰侧的一片甲片上,直接提出了凭据:「虽不知你们是找何人重铸过此件密银甲,但显然并未重行镕铸得完全……你腰侧此处之流云甲片,其上尚残留有吾外祖家旧时寻人特意刻铸上去的图纹,本欲拿作家传之用——」他将手臂抵上我的咽喉,「是故你如今最好据实以告,否则……休怪我便将你全身扒了个干净,再来仔细研究这一身密银甲的来由!」
我:「…………」
(二〇二三)
赃物重组不干净的下场,大抵便是如此。
而一朝想取巧,却猛然被某位孙姓天猴二打回原形的白骨精的心中,那忿恨落差的憋屈感受,也大抵便是如此了。
简直是被个原˙友性证人逼死在被告席的节奏,光是心塞已不足形容此时的心情……原来当年这件密银甲先是辗转私流于此变态的外家手中,后来才让师父盗过来的么?!
连个家徽也不晓得得第一步毁尸灭迹掉!!
做为地下业专家的职业防备精神咧!!
马逼哪里有墙……
为了不被解放回原始人状态而再狡辩不下去的在下,只好再次改变策略方向,在铁面人一条凶臂反复肌力运动的二重威胁下,向他坦承密银甲确实是李云所赠,但与李云之间,却并非有如同他所想象那般好交情的原因,仅仅只是因为自己在冒名李云风波一案中,曾在开封府内照顾过中毒昏迷的真˙李云一段时间,待真˙李云康复后,便道自己素来不轻易亏欠人情,其后又见我受假˙李云之殃受伤,是故于案后告别京城之前,才以密银甲相赠我以自保,权做答谢之礼——
之所以还做贴心暖男帮忙将银甲加工修改成这般合身姿态,全因此人有完美主义情结作怪,既起了意欲送礼以还人情,其后便异常坚持须将赠礼调整至最周全状态,才肯送出手给人。不知于待在开封城的那月里找来了何种神匠,才将这副密银甲锻成如今此般量身打造的模样。
……先前自己没有直接明白承认这段承自李云的转送过程,完全是因为承了人家的情,不想在事后又给人家带去麻烦的缘故。
经历了几番反复对呼吸道的凌迟之后,好不容易才让眼前的失物原主状似半疑半信了上述此种说法。只是最后在这般粗鲁的对待下,原本系在脖上压在护甲内的一截细绳,竟然好死不死地恰好跑了出来……被眼尖的铁面人瞅见,一把便连著将其尾端所坠之物,都给一并拉拽了出来!
我:「……」
铁面人:「……」
铁面人目光紧盯着绳结尾端所坠的玉佩瞅了一阵后,忽然眼神如刀地刷杀过来。
我:「…………」(--_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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