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六,剑斩星辰逸兴遄飞,长老赠丹小气门户(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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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牛扬蹄,法车疾驰,数息后便到了近前,见得其上坐的是莫云霄与苏家兄弟,罗天欣喜不已,当即飞身迎了上去。

可这时便听冥河老祖在传音道:“咦”,甚么机缘!竟已成就血神子了么,快去把你那些琐事弄完,有劫了,大劫。”

闻得此言,罗天心口“咯噔”一跳,面上喜色立消。冥河老祖说有劫,那定是场了不得的劫难。可到底是甚么呢?天都入了这方天地?还是丁隐寻了来?

另一边,莫云霄见得罗天眉头紧皱不言不语,心中便生了火气。

说来也怪,当初在那希夷洞天之中,她见得小青袍以长个子的法子将心意道明,那时还只觉好气又好笑;可如今见得这位罗师弟不单形貌转变回了少年模样,见了自家赶来,更还皱眉摆出的一副苦恼的模样,却又不禁恼道:“这小贼,怕不是长了本事有了新欢,是以不待见我上门了?”

这念头一生,莫云霄罗天又羞又气,一拍驾车的青铜老牛,转头便走。

“呀!云霄师姐,你不进门要往哪里去?”罗天这时回过神来。忙地驾着一道殷红血光追了上去。

莫云霄撇了一眼追来的小青袍,怒道:“我们远远见了青城方向天地元气异动,不计法力消耗忙地赶路过来,你不领情也就罢了,还摆出一副冷脸来,是给谁看?”

“云霄师姐想得差了,天哥儿定是遇到了极大的烦恼,你没见他那道场中一片狼藉?定是出了乱子。”

“就是就是,师姐先问个清楚。”

苏家兄弟早也看出了症结所在,这时便一左一右帮着自家那位兄弟开脱了起来。

罗天这时也知是自家做得差了,忙做起戏来,叹道:“师姐你可真错怪小弟了!方才点苍剑派的白袍神剑商少君在我那里折腾了一番,为赶他走小弟耗力不小,正要相迎师姐时便觉身子出了差错”边说着,他运使法力操持精血升降,搞得脸上生出病怏怏的神态。

听了这话,莫云霄消了气。停了法车问道:“甚么差错?”

转又想起这小青袍出身,她气得笑了。

“你这小贼嘴里没一句实话,亏我还笨得被你勾起心奇!上次在希夷洞天之中,你还说自家长了身量便无法还童,如今怎又成了少年样貌?”

罗天讪讪一笑,拱手告罪道:“总之是小弟不对,且先回道场之中,诸般原由我自会一一道明。”

言罢,他探手过去握了青铜老牛鼻子上的一枚圆环,扮起了车夫,引路朝剑派回转。

见此,莫云霄自是无话了,苏家兄弟挤眉弄眼换了个眼色却引来师姐揪住耳朵好一阵掐拧了。

“云霄!”

正在法车要落回剑派道场的当头,忽悠一声呼唤传来。

罗天转头望去,却见来人身着甲衣、头顶战盔,背后一双铁翼排开天地元气凌空飞射而来。却正是当初在莽苍山中嘲侮过他的星辰子。他当下便道:“师姐,又是一只蚊虫,我帮你打理。”

“坏了”见得小青袍眉头一拧,莫云霄不由想起这个常作笑面的师弟实非善性,旁人不惹他也就罢了,可一旦恶了他,必难得甚么好下场。想那哈哈儿与朱洪被灭去时,他直若宰了只鸡一般浑不经意,脾性可见一斑。

苏家兄弟故意透出她要出访赤城剑派的消息,鉴于星辰子每每纠缠来扰清净,她便也未阻止;但她只想借罗天之手教一二,却并未耍坏其性命,这时忙道:“师弟,给他个教训就好。”

听得师姐出声言语,罗天眉毛一舒,笑了。

他心中还惦记着冥河老祖方才说的劫难,实在没甚心情与闲人多做纠缠,当即朝下方唤了一声:“起四门剑阵!”

剑中一众长老还在下方等候,闻得掌教法令,静虚四徒当即将四门剑阵立了起来,但见条条剑气如柳枝低垂。将整间道场遮得严严实实。

罗天运起冥河血光的法力,便在那如幕剑气上书下九个血色大字:星辰子与犬不得入内。

静虚四徒见状,也知自家师叔用意,便催动剑阵文字护了住。只待法车入内,便闭阖门户。

星辰子打远处便看清了罗天作为,直恨得怒火焚心;这时道得近前,他把铁翼剑一展,分出千百柄寸许长短的小飞剑朝那四门剑阵上撞去。

边喝道:“青袍小儿,不将神魂尽灭,怎能舒我心头一股恶气!”

苏家兄弟见得星辰子被罗天戏侮,早都乐得坐不住了。做弟弟的这时便从法车上跳下来,面带笑意斥道:“星辰子,剑派掌教乃是我兄弟,你该叫声师叔;小辈有这般与长辈言语的么?”

星辰子连番催动自家法宝,将四门剑阵垂下的剑气撼动出无数随漪。但却连一丝孔隙也攻不破,正急恼时听得苏无对出言讥讽,他当即双目尽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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