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章 招揽(1 / 2)
跟着苏妃学跳舞?
赵远眼睛顿时一亮,这简直就是一个极佳的主意,如此话苍无霜岂不是可以轻而易举的接近苏妃?
想到这里,赵远也就微微点头。
没多久,苏妃这一曲也就跳罢,就在缓缓谢礼的时候,苍苍无霜笑吟吟走了上去,道:“您的舞跳得真好,不知道我能不能跟着你学学跳舞?”
苏妃一愣,有些不解的看着苍无霜,眼前这个蒙着脸的女子居然要和自己学跳舞?
当下有些怯生生道:“这……这怎么可以?”
此刻的她显然已经没有了主意,有些求救一般的看向了高高在上的哈尔姆,自己一直以来就好像一个花瓶一样,仅仅是一个摆设而已,今天能出席这个宴会那都是因为邀请的是两个汉人。所以才轮得到自己前来赴宴,然后在能在如此多人的面前,以王妃的身份表演一曲!
可现在居然要自己教她跳舞?
苍无霜见她有些犹豫,便道:“我啊,平时也就打打杀杀的,那些学过什么跳舞,今天见……嗯?”
苍无霜的目光看向了哈尔姆,今天应该是她第一次和苏妃见面,一所以说她是完全不认识苏妃才对,只有这样才不会引人怀疑。
哈尔姆笑道:“她是我的爱妃,也是你们汉人。”
苍无霜这才一副恍然大悟的养子,道:“原来是王妃,难怪这舞跳得如此的好!那王妃,草民这以后就跟着你学跳舞如何?还请王妃不要嫌弃草民愚钝!”
苏妃还是有些左右为难,道:“可是这跳舞,我……。”
哈尔姆道:“既然苍姑娘愿意,那你就不妨教教他,也好有人陪你说说话!”
苍无霜朝着哈尔姆一拱手:“谢王爷!”
哈尔姆哈哈一笑,道:“这有什么好谢的?”
苍无霜这才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赵远这此刻站了起来,朝着哈尔姆一拱手,道:“苏妃愿意教无霜舞蹈,我们汉人有句话叫做投桃报李,我们也不能小气!”
说着,走了出来,取下自己身上包袱,露出了里面的明晃晃的刀来。
一看到这把刀,那些侍卫一个个不由的再次握紧了自己的刀柄,紧张的看着赵远,此人给人的感觉非常的危险,就好像露出了獠牙的猛虎一样。
当刀完全露出的之后,确实一截刀柄和一柄刀。
哈尔姆虽说已经知道赵远所打造的刀是什么样子,可当这刀完全露出本来样子的时候,他还是吃了一惊,准确来说他他完全没料到这刀居然被分成了两截。
“咔嚓!”
一声轻响,刀柄和刀组合在了一起,接着赵远双手握住刀柄,道:“还有劳诸位能不能把桌子朝后退一些!”
不用哈尔姆下令,周围的那些士兵一边警戒着,一边帮着地上的那些桌子挪到了最外侧,几乎背后都已经是帐篷的墙壁。
这时,赵远手微微握紧了刀柄,呼的一下摆开了架势,道:“这刀法的名字叫狂战刀法!”
话音刚落,一股肃杀之气顷刻间从赵远身上爆发出来,旋即,整个帐篷都笼罩在了那股让人有几分胆寒的腾腾杀气之中。
那种感觉,就好像在战场之上,面对着无数的敌人一般。
面对着何种气势,一般的武将尚能抵抗,毕竟他们征战沙场多年,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那种大军压境的情况谁没见?
只是可怜了那些文官,他们根本就没上过战场,或者说很少上战场,面对这种突如其来的气势一个个顿时吓得不轻,脸色苍白者已经算是不错了,有些更是吓得身子直打颤。
实际上,这股气势就连哈尔姆也不由有些动容,他本来就带兵,也算得上一员老将,无论是和明朝人交战还是和土默特人交战,什么场景没见过,可是今天单独在一个人身上见到如此肃杀之气他还是第一次,一般而言,要具有这种气势之人,那定然是血战沙场多年,手中兵刃染血无数将领才行。
然而,眼前这个年轻人年纪并不大,或者他他根本就没上过战场,居然能有如此的气势,实在让人意外!
他所不知道赵远之所以有这种气势,实际上最大的原因还是他身上的邪君决。
既然是君,不管是邪君还是还是明君,那都是天下之主,讲究的那都是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
你武将在厉害,死在手上之人再多,那也是臣,既然是臣,当然就在君之下,那就得臣服于君。
所以包括哈尔姆在内等人以为赵远此刻展露出来的肃杀之气就就如一员征战沙场多年的老将一般,实际上并不正确,这种气势应该就如帝王一样,高高在上,带着那种藐视天下,无人能敌的霸气!
而且身为君王者,自然掌握着生杀大权,所以霸气之中当然也就带着那杀气。
因此那些文官或许觉得自己害怕那是因为那股杀气,实际上让他们恐惧的却是赵远你身上流露出来的那种君王之气。
关键是他这个君王又不是什么仁慈之君,或者说贤明之君,而是那种邪君,掌握生杀大权,并不按照常理出牌的君王,比起那些贤明之君,生命对他来说更如草芥一般。
这些人之中,唯独只有苍无霜能看透这其中的本质,毕竟她深知赵远内功心法是什么,另外她的修为比赵远高,所以也更加能看透一些。
当然,她也明白赵远的用意,那就是给这些人一个下马威,现在不是有人就如当初格根明朗一样,怀疑自己两人把国师和特木尔从土默特的领土带出来的真实性,赵远也就用实际行动来证明有没有这种可能!
另外还有一事,为何哈尔姆会莫名其妙的邀请两人用膳?而作为当事人国师这几天连面都没露过,然而当自己两人就如洪水猛兽一般?还怀疑甚至派人来监视自己两人。
很明显,作为兀良哈掌握兵权的哈尔姆和掌握文官国师两人在政见上面存在很大的分歧,或许说各自背后代表的势力完全就是相互对立的,所以这国师怀疑的人他要招揽,就了国师反而过河拆桥的人哈尔姆同样也要招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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