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六十六章 《论语》出世(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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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丘阁下,我们来打一个赌,如何?”苏青河不答反问,“你若赢了,这上古之泪归你,另外我无条件答应你一个要求,同样,你若输了,和我的条件一样。”

孔丘却是摇头道:“不不不,这上古之泪,本身是我儒教之物,不能用来做赌注。”

“那好,我再拿出一物。”苏青河手腕一翻,取出了天源塔,道:“你赢,天源塔归你,上古之泪我们放弃,我无条件答应你一个要求,我赢,只要上古之泪,并要你无条件帮我做一件事。”

看到天源塔,孔丘目光微微一动,真的心动了,儒教的理念的确强大,可一直没有一件强大的至宝镇教,这天源塔,是道器,又是塔类至宝,最适合镇教了,他自己倒没什么贪心,可事关儒教发展,由不得他不深思。

“我可以答应这个赌约。”最终孔丘做出了决定,“但有个前提,我儒家修行的是浩然之气,赌约不能涉及阴邪之事,另外你要答应你的条件,也不能违背伦理道德。”

“赌约还没开始,就这么多限制,莫非孔先生没有信心?”凌紫烟不无讥讽道。

孔丘不为所动:“这是为人处世的底线,苏圣若允许,则我们开始赌约,要是苏圣没有信心用正道赢我,所谓的赌约也就罢了。”

苏青河呵呵一笑,这个老夫子,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迂腐,还懂得用激将法,道:“好,我就同意你的话,赌约绝不涉及任何阴邪之事,无论我们谁赢了,提出的条件,都不能违背伦理道德,如何?”

“哎呀,师弟不可,切莫中了这老夫子的激将法。”凌紫烟急忙道:“这儒教,从上古时期开始,就在浩然正道上钻研,这对你极其不公。”

“哈哈哈,君子一诺千金,苏圣话已说出口,莫非还要反悔?”孔丘大笑,眼里闪过一丝狡黠。

“师兄,孔夫子说得对,我已经把话道出,断然没有反悔的余地了。”苏青河不急不忙道,他创立了人道,智慧融合了无数人类文明,岂会怕这一个老夫子。

“好,苏圣的品格,真有那古人之高风亮节。”孔丘语气里透出些许缓和,说道:“不过你师兄的话也没错,此事我的确占了便宜,这样吧,就你由你选择赌约主题,设定赌约的规则,如何?”

“那我就不客气了。”苏青河点头。

正当凌紫烟缓了口气,觉得苏青河总算掌握了一些主动权时,就听苏青河道:“你们儒教,最擅长的是天文地理,教化思想,赌约是我提出来的,自然要让你心服口服,那我们就用你们儒教的教义来打赌。”

“咳咳咳。”凌紫烟险些噎气了,师弟这赌法,简直是怎么对自己不利,就怎么赌。

孔丘也愣了愣,本来他以为,苏青河提出的赌法,必然是不利于他的,哪料到对方居然要赌儒教的教义,不由迟疑道:“苏圣不要再考虑考虑?”

听到这话,苏青河觉得,这老夫子还是有几分可爱的,居然会为自己的对手考虑。

不过,在孔丘的眼里,这个苏青河,何尝不是可爱异常!

“不必了。”苏青河一笑,“我就针对你们的教义,提出三个问题,若你能将我说服,则我输,反过来就你赢。”

“这么简单?”孔丘越来越觉得,这苏青河,是命运给自己派来的幸运使者。儒教的教义,就是他创造的,他可不认为,这世上有人能在这方面说服自己。

“嗯,就这么简单,如果孔夫子准备好了,我就开始提问了。”苏青河道。

“你问,你问吧。”孔丘有些腼腆,觉得自己真是占了天大便宜,心想这样欺负老实人,是不是有些不好?

但凌紫烟的神色,却是迟疑起来,一开始,他也以为,苏青河中了这老夫子的激将法,现在却觉得有些不对劲了,因为到这种时候还不醒悟,那就不是冲动,而是傻了。

可苏青河要是真的是傻子,怎么可能得到神王九号任何,怎么可能通过天源塔第十三层,怎么可能创立人道,被老师寄予重托!

于是他的眼睛,渐渐亮了起来,他感觉到,被坑的不是自己的师弟,而是这个好为人师的老夫子!

“第一问,你们儒教,为何立教?”苏青河平静道。

孔丘看了看苏青河,叹息不已,他已经肯定,这个苏圣虽然修为不弱,可智商却不高,觉得自己这样欺负人家,真的很过意不去。

“罢了,等会我若赢了,就不向他提什么条件了。”孔丘暗叹,同时回答苏青河的问题,“众生生来时,智慧皆混沌,故需教化为众生开启智慧,众生有智慧时,难免资质之差,故又要区别对待,智者令其维持秩序,愚者需受到统治,如此方能令天下安定,这便是我儒教,为何而立。”

“众生生来混沌,需要教化,但授人予鱼不如授人予渔,依我之见,教化之功,不在为众生开启智慧,而在引导众生开启智慧。”苏青河声音波澜不兴,徐徐道来:“众生有智慧时,是有资质之差,可正所谓,智者千虑必有一失,愚者千虑,必有一得,无论智者愚者,都可能成为吾辈之师,何故要区别对待?”

“依我看,有教无类,方为正道!”

在苏青河的思想智慧中,有无数文明,容纳了不计其数的教派,其中不亚于儒教的思想教派,就不下百家,诸如法家、道家、墨家、儒家、阴阳家、名家、杂家、农家、小说家和纵横家等等。

这些教派,有的在不同位面或次元,有的在不同大世界,却受到青玉这太清机缘的影响,被吸收到了苏青河的智慧里,成为了人道,以百家对一家,这就是苏青河,有把握赌赢孔丘的信心之所在。

“有教无类?”听到苏青河的话,孔丘顿时陷入了深思之中。

“第二问。”苏青河没有停顿,“儒教以何等思想,教化众生?”

孔丘回过神来,但这次,他看向苏青河的眼神,变得不同了,此时他已明白,苏青河不是愚昧,而是大智若愚。对方知道自己的心思,却不在乎,这是对自己的智慧,有着强大的自信。

“自然是我儒教思想。”孔丘道:“我儒教之思想,经过无数年发展,早已去其糟粕,留下精华,以我儒教之思想为准则,众生能更好的认识自己,方能知道仁义礼智信,忠孝廉耻勇。”

“仁义礼智信,忠孝廉耻勇?”这话,让苏青河受益也不小,这些东西,众生都早已知道,但没有像儒教这么言简意赅的总结过。

不过他是来说服孔丘的,暂时自然不会多去思考,道:“仁义礼智信,忠孝廉耻勇,是万古不变的道理,值得提倡遵守。然而,要知道仁义礼智信,忠孝廉耻勇,就一定以儒教思想为准则么?”

“事物是不断发展变化的,孔夫子以为,儒教现有的思想,就能永远适合时事?教条主义玩玩要不得”

“对此,我也提四个字,君子不器!”

孔丘听了,对苏青河已不在慎重,而是肃然起敬了,要是他现在还不知道,苏青河的智慧,已达到一个匪夷所思的境界,就不配为儒教教主了。

“请苏圣提第三问。”顿时,孔丘朝作揖道。

旁边的凌紫烟,看的目瞪口呆,孔丘这个有着三寸不烂之舌的老夫子,竟对别人作揖,这简直是闻所未闻的。且听孔丘的话,不是让苏青河发问,完全是请教的语气。

见孔丘这么快就放下固执和成见,苏青河心中那个想法,越发清晰肯定了,继续道:“第三问,孔夫子在和我对赌前,一再声明,赌约和条件,都不能涉及阴邪之事,可见孔夫子,对阴邪之事是深恶痛绝的。我现在问的就是,孔夫子对于邪恶是如何看待的?”

其实,原本孔丘的想法,是对邪恶,要不惜一切代价去打击,可被苏青河连续打击了两次,他念头一转,道:“所谓有教无类,对于邪恶,我们自然也要以宽恕之心,导其向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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