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 竟如此坦然(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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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家时,妍子偏偏倒倒,几乎是我扶上楼的。我把她扶上床,下楼找宋姐找出蜂蜜,兑了开水,宋姐问妍子怎么了,我说估计酒喝多了点,没事,让宋姐休息,我来照顾。

我端着水上楼,把她鞋子脱了,被子盖上,然后就回我屋里了。我不能呆久了,为晚上我身体起反应而紧张,从意识上讲,我没对妍子产生男女之情,但身体却不由自主,这得控制。

我洗澡后,为解渴,喝了些凉茶,反而睡不着了。我忽然想起,我好久没上QQ了,打开笔记本电脑,登录QQ。鬼使神差地想点开小池的空间,谁知道,看不了,估计,我已经被她删除,算了吧,她是对的。

过去就让它过去。

睡不着时,就掏出手机,玩玩游戏。还别说,李茅这帮子人,还真会搞。既有上线游戏,还有单机游戏,选择很多。我选择了一个单机游戏,玩了起来。

过了几关过后,我听到脚步声,妍子起来了。我正在过关的关键时刻,等我打过这一关,再到她房间,发现她已经不在了,估计下楼泡澡去了吧。

我看了看她床头的蜂蜜水,已经喝完了,估计酒也醒得差不多了。我也不用管了,反正睡不着,一边打游戏,一边等她上来,问一下,就行。

过了一会,听到她上来的脚步,我正出门问她,她直接到了我门口:“哥,你没睡?”

“茶喝多了,睡不着。”

“我也睡不着了,聊天么?”

我点点头,让她进来,我下去把茶壶和茶杯都拿了上来。

什么时候,屋子里有一股奇怪的香水味,神秘而又新奇,从未闻过。我预感到,这会是一个不同寻常的开端,肯定是妍子,趁我下楼时弄的。不管它了,反正,能给人一种新鲜的气味,也是很好的。

我进来时,妍子已经盘腿坐在我床上,拿起我的手机,在开始玩了。听到我的脚步声,她招呼到:“快来快来,怎么办?我要死了!”

我放下茶具,就坐在她侧边,看到她正在玩刚才我玩的游戏,她直接从我已经达到的第五关开始玩,当然不适应,快没救了。我迅速从她手中把手机拿过来,用全部精力抢救,终于通关。

到了一下关,她还要玩,我告诉她,要从第一关玩起,不然不适应。她头一歪,说到:“不是有你嘛。”然后,启动此关,玩了起来,我不得不赶紧指导:“该打了,左边左边,上、上,充血,躲开躲开。”我喊个不停,她手忙脚乱。渐渐地,她估计也适应了这个节奏和规律,不需要我那么紧张了。这一关,惊险通过。下一关,她开始玩,因为难度升级,她全神贯注,我也没玩过这关,没有指导的底气,眼睛跟随屏幕,看着她玩。

这一关失败,她再来,调整了一下姿势,我也调整了一下,坐在床上她的身边,稍微靠后一点,我比她高些,从她肩膀后面看。这一次她好像有经验些了,这个从小喜欢玩的公主,打游戏上手还是挺快的。看着看着,心情渐渐放心,不再专注,我感受到了一种体温,她的背就挨在我胸前,以及她体温蒸腾下的几种味道,洗发香波、淋浴露、那神秘的香水,我开始走神,她的睡衣是丝绸的,顺滑中笼罩着奶白和淡蓝的混和的光,她低头,我不知有有意还是无意地看见了她睡衣内,胸口那白色的光,我内心一震。实话说,我产生了不可描述的邪念,我得收摄自己的欲望,赶紧。马上下床,喝点凉茶,压压惊。

这一关通过,她举手“耶”地一声,发现我在喝茶,说到:“下一关,你来玩,我要喝水。”

正好转移思想,我接过手机玩了起来。因为上一关我没玩,直接跳到这一关,我得专注。玩着玩着,内心仿佛又出现了刚才她内衣胸前的画面,那白光让我魂不守舍。又输了。

“真笨!”她说这话时,口气吹在我耳边,原来她靠边在我背上,头就搭在我的肩膀。这让我有点受不了,不管是身体还是思想。

她抢过手机:“看我的”,向前坐了坐,我又在她后面,仿佛刚开始时那个姿势。

她在玩,我在看。其实,理智告诉我,不能再这样看了。但是眼睛不听使唤,始终受到某种神秘力量的牵引。我知道这很危险,我不看她手机游戏了,又不能迅速撤离身体,怕干扰她的注意力。我只好将头向后移一点。

她洗过的头发在脑后胡乱一扎,发丝纷乱,颈脖修长白嫩,呼吸时急时缓。主要是体温和气味,甚至,我还想起了晚上在跳舞时,她身体的柔软。

我本来是要离开的,但又无法下定决心,望着她的耳朵,耳环已经取下,研究她耳洞,走神。她突然扭过头,望着我,两人几乎脸贴着脸,几乎看不请对方的眼神。

她突然在我脸上亲了一口,猝不及防的我,不知道该作何反应。她继续低头,玩她的下一关,她红着脸,一句话没有,机械地按着屏幕,紧张得有点发抖,向我这边倒下,我扶住她,她又没过关。

我是不是应该把她推开?我是不是应该找个理由离开?我是不是要保持距离?

所谓的镇定,其实就是动作上的保持。这奇怪的姿势,她半歪,我半撑。大约几秒钟,不知道是她衣服太滑还是身体太软,我手滑了。我狠狠地想到,这也许是我潜意识,求之不得的,导致动作产生了下意识的反应。她完全倒在了我的腿上。而我的腿是盘着的,她的一扭身爬在我的腿上,胸抵在我两腿之间,这之间,暴露了我不可描述的秘密。

其实我们都不敢动,我有点怕,不是怕妍子,而是怕怎么对待自己这矛盾的欲望和灵魂,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哥,说说话呗。”她在找出口,我又何尝不是。

“给我倒点茶,我就给你说。”我回答,其实说什么,怎么说,我都不知道。这是一个支她离开我身体的理由,也属于借坡下驴。

她下床给我倒水,我拿起遥控器,把空调温度再调低了两度,有点热。

她将水杯递给我时,脸还是红的,我们不敢互相对视。我接过杯子,一饮而尽。

其实,我们都知道,我们都没有话说。她又上床了,把手机递给我:“你打,这一关,我来看。”

这也是她的借口,我也正好要逃避。接过手机,打了起来。

怎么可能打得好呢?她贴着我的后背,在我见过的画面里想像加工的电影场景如此暧昧;怎么可能打得好呢,她在我肩膀露出的位置,用下巴在磨蹭。又失败了。

其实这不是游戏的失败,是我俩的理智的失败。多次想从暧昧从逃离,又多次移不开步伐。脑袋有点嗡嗡作响,身体发热发烫。

我扭头,对自己游戏的失败表示无奈时,右脸碰上了她的嘴唇。不!我不能亲她!这是我的妹妹!不!我不能推开她!不能让她伤心!这是对我最好的人!不!我不能看她,看到眼睛,就必须明确地回应。

鬼使神差,我抬起头,把她的头压低,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下,拍了拍她的背,轻声说到:“你打吧,我过不了关。”

这一关,我确实过不了,今夜,妍子的关,我估计过不了。我把手机递给她,她装模作样地玩,我却难以平静自己的内心,要知道,我身上紧贴的,是这个香味、这个柔软、这团曾经看过的不敢再看的神秘的白光。

突然,她把手机一扔,一句话都没说,直接下床,跑回自己的房间了。她低着头,没看我一眼,她生气了?怎么回事?

我又起床,跑到她的房间,门没关,灯没关,我一进屋,没看见她的人,正在纳闷。突然,灯一黑,一个人紧紧抱住我,我明白了,她在门后等我,我进屋,她关灯。

有多少故事,假借黑暗之名。

我必须得控制,但又不能控制。我也抱住了她,不敢有任何动作,更不敢躲开她的嘴唇。幸亏她没有我高,她的额头正好在我的鼻尖,她的小腹紧紧地抵着我的那个地方,我知道,我的秘密已经被她洞悉,我已经不能隐藏任何东西。

她的脸在我胸前磨蹭,有泪水的样子,手胡乱地在我后背拍打,她越来越软,我的手也越来越紧。

“哥”,她声音颤抖。

“嗯”,我低头回应,迎上了她的嘴唇。

我们在一起了,整个过程,她都在哭泣中。我轻轻地,怕引起她的紧张,她紧紧地,怕我跑掉。

这是一个酒后的夜晚,我那个房间,亮了一整晚的灯,而故事发生于黑暗,借用了游戏之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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