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九章 文大姐回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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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大姐终于回来了,她知道我在丽江,所以,把她这次带着几个艺体生,到昆明考试的视频,录了相,在一个移动硬盘内,让我看。

我在电脑上,看到,那些学校的学生,在老师们面前,虽然表现生涩,但天生的艺术细胞,在音乐响起那一刻,就会立即复活出来,很有感染力。

体育生方面,除了两个练习田径的,还有几个足球的。文大姐有关系在省足协,那个官员与云南红塔队也有联系,有希望把其中的一两个,输送进入别人的第三梯队试训,这也是个不错的消息。

我看他们过杆颠球的样子,也觉得他们下了苦功夫。其中有个小子,不仅多部位颠球一次性超过了两百下,而且过杆和射门的力量和准确性以及速度,都算是个好苗子。

足球苗子虽然需要训练,但天赋是第一位的。球感的好坏、力量的拿捏,柔韧性与速度以及耐力,都需要全面的考察,初步考察完毕后,再进行一段时间的基础训练,才能发现好的苗子。

据文大姐讲,从特长生考试来讲,那两个田径的,其中有一个已经达到健将级水平,也通过了某高校的及格标准。按她的关系和能力,将这孩子送到那高校,问题不大。

“但是,艺术生,还是要分两条腿走路”,文大姐说到:“光靠特长生进大学,这个比例也太小了。毕竟,云南这地方,能歌善舞的人太多,不可能全部要。”

刘大哥说到:“我已经跟人家联系过了,演出团体也需要一些。这两天贵州来的人,就需要歌舞演员,我准备,抽出那些剩下没考上的,让他们看看,或许,又会给几个学生,找到饭碗。”

原来,他们真是教育界的行家啊。现在高三的同学,如果仅凭这半年的视频教学,要让他们提高成绩,效果不一定非常明显。但是,要通过各种关系,打通他们未来的升学就业和培训渠道,这才能够把他们的出路,扩得更宽。

“小庄,你觉得,我们这个方案,有什么问题吗?”文大姐问到。

“没有问题啊,我觉得简直太好了,我以前根本就没想到这么多。要不然,这就作为一个模式,把它尽量走通,该花的钱一定要花,原来预算不够的话,我们还可以加预算。”

其实,前两天,我就跟妍子打过电话。目前,那酒吧的生意还好,最好的是网上红酒的推销,已经上升到一个很高的档次了。

今天的中国,大家刚刚兴起红酒热。原来,红酒是小众的。但今天,随着中国中产阶层的大量出现,也随着酒桌风气的变化,喝红酒的人越来越多。

以前的红酒商人,利用信息的不对称,总是从国外以次充好地进回来,给不懂红酒的国内人卖高价。随着大量海归的回国,以及互联网的发达,信息不对称的超额利润,就再也无法立足了。

而我们网站,建立的时间比较早,口碑和价格,都很公道,这样,我们的客户,先从一批懂红酒的少部分人传开,后来,居然我们的客户,已经扩大到了整个北京,甚至河北也有人进我们的酒。原来的零售,已经变成了批发。

而酒吧客人的收入,反而不及卖红酒的零头。这样,按我和妍子的约定,既然酒吧收入增加了这么多,当然,投资于这个学校教育的资金,也可以增长了。

国内有些做红酒生意的,从一开始就没有长远打算,赚一笔是一笔。比如从格鲁吉亚进来的葡萄酒,他用法国波尔多的瓶子装起来,两百块的成本,卖你两千元,都是讲良心的。

哪里知道,海归的回国,外国人来华的频繁,以及官员们对红酒的日渐了解,他们的骗术就支撑不了多久了。更为重要的是,中国经济结构带来的消费结构的巨大变化,更是让人始料未及。

今天的中国,开始进入知识经济时代,过去那些粗放型的包工头似的土豪们,如果跟不上这个时代,就渐渐地沉入泥沙,或者被更聪明的人所算计。

今天大量的中产阶层,是红酒消费的主力军。他们还有一个特点,就是知识层次比较高。包括老板的构成,也发生了变化。过去靠官商来挣大钱,现在,许多跟官员从未打过交道的知识分子,也靠技术领先,成了中国最有钱的阶层。

比如百度腾讯的老板,年轻的高学历人才。他们的企业中,诞生了一大批年轻的股东和骨干,他们都很有钱。三十来岁就实现财富自由的人,我算小众的。因为我毕竟是靠机遇和岳父一家,才有今天。

而如李茅然然等人,他们是知识精英,更是消费主力。红酒,他们只要愿意懂它,只需要上个网,看几篇英文介绍,就可以了。土豪骗不了他,只有他们骗土豪。

目前,按过去做歪生意的路子,收信息不对称的利润,只有靠欺骗底层民众,搞传销和诈骗,这是违法的,并且,对象们钱也不多。

懂得上外国专业网站的人,就会知道红酒的信息。而我们所卖的红酒,不仅在品质和价格上公道,而且也经过了几年的时间考验。当然我们卖红酒,也只是一个副业,从来没想到有今天,这个火爆的局面。

时代给我们的机遇,在我们猝不及防的时候,带给我们利润。

“这次就算了,毕竟是原来我自己的老关系,也不需要花什么钱。”文大姐说到。

“那不行,这得公私分明。你是为学生花的钱,用的是自己私人几十年积攒下的关系。这种情谊可以用一次,但反复用,既给别人添麻烦,我们自己也过意不去。下次,文大姐,你回昆明去的时候,请人吃饭喝酒,这钱要从公家出。帮过学生忙的老师到丽江来,我们也要掏钱请人家。”

刘大哥说到:“这不好吧,这不成了公私不分了嘛?”

“不对,刘大哥

。所有人公司,对经营者,都有管理费用,包括营销、推广和内部接待,我们不是国家单位,但可以认作是一个公司。公司的运营,必须有的东西,还是要有的。”

“那不太好”文大姐说到:“比如我们招待的客人,你也无法判断别人是否帮助过我们的学生,这没有监督和见证的东西,在基金里报账,谁来证明呢?经手人是我,签字报销的也是我,这不符合财务规定嘛。”

“文大姐,按经营性公司来说,你说得有道理。但是,我们这个基金的目的和运作方式来说,这又是合理的。”我解释到:“我们按大目标和小目标分别说。大目标呢,我们是一致的,就是想多帮助一些贫困山区的学生,通过教育,让他们家庭改变贫困的代际传承。小目标呢,对于我们自身来说,就是积累功德,为自己一生取得价值感。对不对?”

他们点头,表示认可。

“我们的目标是一致的。所以,我们的制度即使有漏洞,也不会产生损失。从运作方式来说,这更增加了你们的负担,不好意思的,是我们。”

“这怎么说?”文大姐问到。

“比如,你们在报账用钱的时候,会更加谨慎,起码增加了你们的心理负担。更重要的是,你们开拓出这些多样化的渠道来,就增加了你们的工作量,这是精力负担。比如这几天,你到昆明去,家里这一摊子事,就丢给刘大哥一个人,这一点,我和妍子,其实是非常感动和尊重的。”

互相客气一番,事情就这样基本定下来了。我们还定了明天的事。有几个歌舞水平比较好的,考特长生落榜的,但进入民间艺术院团演出,还是有希望的。我们决定,明天先让文大姐征求这些孩子们的意见,然后,愿意去的,就来这里,我们请那几个贵州来的老板,看一下。

当然,明天请客的钱,必须由基金出,再不能让他们夫妇贴钱了。

我对刘大哥说:“你们能够拿得出来的硬菜,就上,与孩子们的前途相比,这点钱,不是问题。”

当天晚上,文大姐通过电话,与老师和学生沟通,结果,有八个孩子,愿意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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