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幸福不远,爱在点点滴滴(2 / 2)
谭雅道:“这么远一个人怎么承受?”
冯丽道:“心疼了?推进水里是他活该!”
陈芳道:“这么坏的男人,就是活该!”
谭雅道:“就是活该也不能让他挑我的水。我自己能来。”
冯丽看着她,陈芳看着她,她夺过黄峰肩上的扁担。
黄峰道:“这些笨重怎能让你?我来就好?”
谭雅道:“为什么让你?我们什么关系?打扰我的修行?乱了我的心性。”
黄峰望着她,久久地凝望,那眼中是会话的语言,谭雅低下头,很低很低,心在跳,人在那里停顿。可是思想已经飞越天空,早已经飞跃的不知所踪。
黄峰挑着水远去,冯丽看着谭雅道:“人已经走远,还望什么?谁家姑娘已经丢了魂?”
谭雅红着脸,看着冯丽道:“谁家女子丢了心?见到情郎还要调戏别人?”
冯丽道:“让你?让你?”手在谭雅身上轻拂,谭雅一阵阵求饶。陈芳望着两人,难以理解。他有什么好?榆木疙瘩,木头一块。
难道就是因为这样掉进深坑?她觉得这两人比她更不幸。陈芳道:“这样的男人天底下最傻,女人就要聪明些,他有什么好?”
冯丽道:“傻的可爱!”
谭雅道:“傻的执着!”陈芳此刻无语,这也能是理由?多么可笑?她用手摸着两人额头,不热不冷,无病无灾,为何话没谱?这样的理由能是理由?天下女人也太傻?可是傻女人是否让人同情?为什么?这是为什么?
黄峰已经走远,挑着扁担的人永远比走路的人快去很多,山坡上黄峰走去,远远地可以看到紫青观,简陋的外观,朴素的外表,就如朴素的山峦。没有华丽,有的只是纯朴一切。在这山峦间一位瘦的身影,望着山下久久地望着。
黄峰望去,他一阵疼惜,那是怡怡,原来她跟着来到这里。为什么在中原市没有见到?原来一直跟着谭雅。已不是怡怡就是谭雅的亲人?还是谭雅认为这是黄峰最重要的人?
黄峰算是明白了,怡怡跟着谭雅两人一起出来,千里迢迢到此勤修。难道冯丽给她过?不然为何如此巧合?
黄峰远远地摆手,怡怡一动不动,嘴厥着,看着黄峰一阵凤目溜圆。黄峰叹息道:“什么时候学会大人的表情?难道是看到谭雅每天变得如此?”
黄峰无奈道:“跟着她学坏了,不然怎么不理自己?”黄峰走过去道:“依依是来接我的?”
怡怡道:“不接大坏蛋,把我全忘了!”黄峰沉默了,她的是事实,自己真的把她忘了,有一个开头,却没有一个好的结尾。黄峰沉默,怡怡道:“为什么把我忘了?为什么?难道我就这么讨厌?”
黄峰叹息道:“不是依依讨厌,是哥哥有事脱不开身。这就接你回去好吗?”
怡怡道:“你不会骗我?姐姐你会来?可是这么久才到!”黄峰走过去摸着怡怡,倒完水,走过来抱着她,娇清瘦,比着同龄的人瘦弱太多。黄峰一阵疼痛,没有父母的孩子缺少太多母爱。这样的苦难,为什么落在她的身上?她有什么错?她有什么错?为什么?为什么?不能为了孩子而放弃一些?难道私欲大过母爱?人心为什么总是冰冷?等到刺痛才知道一切?
黄峰脸上轻抖,爱在何处?人在何处?一丝伶悯之心难道如此之难?我们的爱心在哪?难道被这红尘淹没了?还是被这浪卷的红尘忘记一丝慈悲?
黄峰沉寂着,心在疼痛。人为什么会变得如此?麻木的心灵,滔天的是否可以让人忘却所以?
怡怡梨花泪目,趴在黄峰身上一阵哭泣。黄峰一阵阵沉寂,自己有又什么好?不是一样的苦涩。又如何的别人?
黄峰放下依依,挑着木桶走下山去,那沉寂的大缸还是空空如也。这是否就是谭雅的修行?黄峰沉寂着,这样的修行清苦之极。那么这颗心是否带着一丝丝执着?
黄峰明白了,忘去一件事很难,只有清苦的时光才能让人忘记所思。谭雅是否就用这种方法折磨自己?冯丽是否也是?她们如此好的人儿,自己做的如此糊涂。
他沉寂地走下,来到水涧,如此反复挑水,感受人生点滴,感悟人生真谛。开启人生之旅,原来人生没有改变,改变的是我们认知的眼前。
一位青衣的老人双手合掌,谭雅,冯丽恭敬的合掌,黄峰望着一阵痛惜。这样的清苦是福还是罪?谁能的清楚?修行在心,修行在人,多少之意?多少之心?心是何来?意又何去?世间的一切总有几分根源。
水已满,一阵阵钟声敲起,谭雅敲响了钟,冯丽再恭敬合掌,依依再望着,钟声传递着祝福,世间的祝福在这钟声里一声声蔓延。原来幸福从来没有远离人群,可是人群却远离幸福。
黄峰渐渐地有了明悟,幸福不远,人生以能远去?只要有心一切都是不远。原来爱总在点点滴滴,爱就在心里默默依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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