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九章血腥的染伤(2 / 2)
叶阁秋望着飞木而下,望着大石滚落,他的心犹如滴血。那是日夜的煎熬,孤独的思念,化着绵绵银霜。
他眼里的泪珠澎涌,思念就像流水长长不断。亲情融在神魂,伴随他寸步不离。人生几十哉,岁月匆匆,留下老伤与新恨。
山下变得枯寂,久久无音,让他们难以平静。平静中蔓延着血腥,血腥蔓延在云雾山上,让这里久久沉闷。
曾二兵道:“那些人被飞木葬天送怀,这里只有悲惨落幕。等等,在等等,这里会有狡猾的人,躲在树木后面,也许会变得隐患。”
瘦猴嚷嚷道:“该死的毒贩,你们的到来是我们村的灾难!还命,你们统统还命……葬送你们难解我村之痛,一群天杀的无心人。”
他嗷嚎着落泪,那是刺痛的心扉,那是难忘的悲沉,一幕幕恶匪惨绝人寰,杀罚屠村,就是为了交易。现在他无助的痛思,他所有的仇恨,夹杂在这些该死毒贩身上。
软弱的他看到屠村,只有悲枯,手无缚鸡之力,怎能对抗匪徒?看着村中的亲人倒下,他的心在滴血,在活活地撕裂。
人生没有回头,凄凉落在心绪,仇恨印在心里,他要参军杀匪,杀那些为恶无良人。还世间一片平静,还社会一片太平。
头秃大手搓着头,双眼晶莹地落着无声的泪。要把头上不多的发丝拽落,他颤抖着手无处放下。他心中悔恨,悔恨那些该千杀的匪徒,灭绝人性,无恶不作,不放过村中柔弱的人。悲愤无声,裂在此心,颤抖着身子,难以原谅自己的柔弱。
苦涩在梦里,煎熬着每时每刻,刺痛地扎在活着的人心,对他们日夜摧残。每次被噩梦惊醒,全身缩在角落,变得沉寂与孤伶。
小南子,大糖人,大壮在痛哭的失声,看着毒贩灭绝,没有让他们欣慰,而是让心里更加尘悲。村人被匪徒灭杀,让他们孤夜尘伤。亲人葬身在山里,被那些恶匪灭杀,痛……痛……刺痛的刺裸裸在斩杀灭魂。
这是一生的悲痛,他们要报仇,要把心中的伤,送给那些为恶的无良人,让他们得到血杀的惩罚。用尽自己的不幸,还世间一片风平浪静。
“砰砰……砰砰”之声而去,大石顺下而滚,飞木瞬间而去。看着这些飞木葬天,大石涌滚,他们学到了,人在自然可以运用自然,让自然发挥最大的运用。
这些运用,可以让人鬼哭狼嚎,可以绝杀现状。一粒沙,一个世界,一朵花,一个凡尘,一株草,一个空间,一株树木,可以翻江倒海。一块大石,可以飞云凌下,在空间里可以把握一切,可以解决凶恶不在话下。
在这自然里没有利器,可以变废为宝,成为这些毒贩的噩梦。让这些自然灭杀他们,让他们知道,杀人与被杀的互换。
暴利,不是什么时候都能如愿,那些罪恶就是最大的报应,现在他们报应临身,解了自己一生的因果。
惨叫,不能让他们生存,这些惨叫,就是他们作恶留下的鬼嚎,那些被他们,为白货而惨死的魂魄扑身,此时,就是他们人鬼的交战。
这里没有赎罪的机会,这是因果关系的回应。作恶多端必有恶报,现在恶报来了。谁也感化不了,那是他们作恶的罪证;死,死也难留个全身。
碎尸才是他们解脱标志,为恶到头来,就是如此的命运,为了暴利而堕落,却为良知付出此生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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