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 基因的记忆(1 / 2)
意识的分\裂还在不停地继续,如果就这样下去,就算朱润醒过来,也有可能变成一个脑海中拥有无数人记忆的精神分裂者。
他经历的那些人的记忆虽然大多只是青年时期,看上去似乎时间都不长,但他同样的他本身也只有二十四岁。他这短短地二十四年的经历,在这众多的记忆里根本没有任何优势可言,所以他本身的记忆根本不足以让他守住自己的本来意识。
当这些记忆混合在一个大脑里的时候,他只能变成一个连自己到底是谁都想不起来的疯子。这可不是啊弥陀佛的梦中证道\**,能够分身亿万领悟天道什么的,话说朱大先生他又没有修仙,能领证个毛天道啊。
不过,天无绝人之路,正当朱润已经完全迷失在这个些信息里的时候,奇妙的事情生了。这些原本杂乱的,相互独\立的记忆居然开始产生了联系,在经过了某一次意识分裂后,他的两个\分裂的意识突然合并到了同一个意识上面。紧接着随着再下一次的意识分\裂,又有几个意识合并在了一起。
然后,随着分\裂次数的渐渐增多,他的分\裂意识反而在减少,更多的意识被合并起来,然后互相交缠联结在了一起。就像这些记忆原本都是单独的一根直线,但是现在这些直线却相互之间缠绕起来,然后结成了一张网,一张由少数合并后的意识作为联结点联成的一张网。
这些联结点是什么?实际上很简单,每一个联结点代表着一段共同的基因记忆,也就是说它们来自同样的基因,而同样的基因就代表着同样的祖先。古代的时候,人类的数量总共也就那么一点,所有现代的人类都是从那时候的人类繁衍出来的。
现代社会正是人口最多的时候,所以在最初的时候,朱润每一次基因回朔都产生了越来越多的分\裂意识。简直都有一种无穷无尽的感觉。但是当他的基因记忆回朔到古代时,由于时间越早人口越少,不同人群的共同祖先自然就多了起来。而当基因记忆回朔到某一代的时候,原本毫无交集的分\裂意识很自然的生了合并,因为这些记忆的源头是一样的。
就这样,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些联结点也开始缓慢地增多。那些分裂的意识则成几何倍的减少。而随着分\裂意识的减少,朱润本身的自我意识也开始从记忆的迷途中清醒过来。
当他现这一点的时候,他现他的分\裂意识已经从几十万只剩下了上千个,然后其中两个意识立刻引起了他的注意。这两个意识原本看上去很普通,但是当朱润冷眼旁观他们言行的时候,却现原来他们很不普通。
话说当时两个人正坐在一个山谷里。正是一对夫妇,那个女的看上去只有二十来岁,虽然布衣裙钗,但是却是难得的年青貌美。而那个男的看上去则是一脸的痞像,眉宇间满是油滑之气,更重要的他上去已经是一个三十几岁的大叔了,用今天的话来形容就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嗯。虽然朱润已经知道这两人都是自己的祖先,但是当他看见两人的第一时间,心中还是不由得生出了这样的感慨。
“郎君!奴家好饿!”那妇人哀地叫道。
“娘子莫急!”男子随手拎起了一条瘦不拉几的白蛇,然后得意地笑道,“这条蛇是为夫刚刚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从野地里抓来的,待会儿便烤了与你吃。你且莫要叫唤,若是被樊哙那厮知道了,这条蛇便不够分了。”
“可是奴家真的好饿。”妇人哀叫道,“夫君还请快些,真个要饿死奴家了。”
“好!好!那这便动手吧!”这男子说着,随手拿出一把生了锈的铁剑便对着蛇身用力一斩……嗯,结果蛇没斩断,反而铁剑被石头崩掉了一个缺口。
“娘货!”那男子骂骂咧咧道,“村口的王铁匠手艺忒潮。就这把破剑也敢要我十个刀币,回头定不与此货干休。娘子稍待,我且将此剑磨他一磨,再来斩杀此蛇。”
接着就见这男子就着石头开始磨剑。而那妇人则一边盯着那白蛇流口水,一边絮絮叨叨的数落男子。说着当初她们家吕老太爷当真是瞎了眼,居然把她嫁给了男子,结果害的她受苦。那男子虽然心中恼怒,却也只能一边陪着笑脸,一边磨剑。好在那剑质量太差,很快便磨好了。
那男子磨好了剑,随手便将那白蛇斩作两段,接着便要开膛破肚,不想此时却听一个粗豪的声音大叫道:“刘季!尔在哪里?可寻到吃的了。”
“糟了!”刘季脸上变色,“是樊哙那货,这可如何是好!”
“那便请他一起吃呗,”妇人叹了一口气,“怎么说他也是你连襟,分他一口便是了。”
“哎呀!娘子!你不懂!”刘季急道,“不说那厮时常请我吃狗肉,就说如今大家都饿着,被他知道我得了吃的却不叫他,那不毁了我刘季急公好义的名声,以后我还如何在沛县游侠儿之中立足啊。不行!不行!绝对不行!啊……有了!娘子,我记得还有一些酒,快给为夫拿出来。”
“酒!”那妇人疑惑道,“你要酒干什么?这东西又不抗饿!难倒你想灌醉樊哙?”
“别废话了!”刘季说着就开始翻行李,很快便找到了一个陶罐,然后便往嘴里灌。
“噗!”刘季猛地一口吐了出来:“呸呸!什么味道,都酸成醋了。不管了,有酒味便好。”
说完,只见他一手提着铁剑,一手将白蛇丢着地上,然后就对着白蛇大声哭了起来:“贤弟啊!悔不该啊!为兄因为肚子饿,喝了点酒,不想酒气上头,居然误伤了贤弟啊。呜呜呜!这可如何是好啊!”
他的话音刚落,就见一条身高两米多的黑壮汉冲了过来,嘴上着急地大叫:“刘季,出什么事情了?你误伤了哪位兄弟了?”
“贤弟啊!千错万错都是为兄的错啊!呜呜呜!”刘季哭的更是伤心。“贤弟啊!你我本是世交,奈何你今天伤于我手,这叫为兄如何向令堂交代啊!”
“哎?刘季!你得失心疯啦?”樊哙一脸冷汗地看着他,“这不过是条蛇而已,你哭什么?而且……你真的喝酒了么?我怎么闻着像醋。哎!我看这条蛇虽然长得虽廋,但是总归也有七八两肉,吃起来一定非常可口。不如我们一起将它烤了吃了。”
“呃!”刘季地闻言哭声为之一滞,干笑道:“樊贤弟莫要说笑,这可不是普通的蛇,若是普通的蛇我老早请樊贤弟一起吃了。但它不是普通的蛇啊!这是条仙蛇……咳咳,仙龙啊!”
“仙龙!”樊哙吓了一跳,然后狐疑地看了那条瘦不拉几的白蛇一眼。“刘季,这蛇哪里像仙龙了?我读书少你莫要骗我。”
屁个读书少!你压根就没读过书,刘季翻了个白眼,然后一脸鄙视地问他:“你可听过白帝之子?”
“这个……”樊哙想了一想然后老老实实地回答道,“白帝我有听过,不过白帝之子我还真没听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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