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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苒从医院回家后, 第一件事就是泡澡, 泡完出来,累的连头发都懒得吹干,沾床就睡起来。

一觉无梦,睡到黄昏被自己的手机铃声吵醒才晕晕沉沉爬起来。

电话是靳泽打来的, 苏苒把手机放到耳边,迷糊着眼睛边接边开始穿衣下床。

自从他们在一起, 靳泽变得比她还要主动。

时不时给她来个电话,问问她在干什么?

苏苒从刚开始还有些不习惯他这种频繁式的关心,到现在差不多已经很享受他的每一次来电。

靳泽不像其他男人会说情话。

他和你说话从来都很直接,要什么或者想给你什么都会说出来,不会拐弯抹角。

但也不妨碍他这些直接的话, 比情话更撩她的心。

“我一会过来你家。”电话那边, 靳泽靠在书房一角,看着透明窗外如油彩般铺卷天际的晚霞,说道。

“几点?”穿好衣服, 苏苒抓抓因为没吹干直接睡床上而毛毛躁躁的长发, 慢慢往卫生间走去。

阮巧容今天陪在医院,估计得晚上才能回来。

靳泽轻轻点了点书桌上的文件夹, “吃过晚饭。”

“嗯, 我等你。”苏苒乖乖应着。

听到她很低柔的回应声,靳泽唇角微微漾了个弧度, 隔着电话, 如缠绵般地说:“我想你了。”

苏苒的脸下意识红了。

靳泽的情话就算不是情话也比情话更让她心动。

挂了电话, 苏苒的脸还是在红,拿毛巾沾了冷水开始洗脸,洗了两遍,脸上的红晕才褪下去。

……

那边,靳泽收起手机,慢悠悠从书房下来去陪老太太吃晚饭。

这个点,离靳家的晚餐还有10分多钟,老太太这会在自己屋内翻看佛经,靳泽想着让苏苒这几天就重新搬来温榆河畔和家里培养好感情。

便敲门去老太太房间再找她聊聊。

卧房内,靳老太太坐在房内沙发处,翻着一本佛经,听到敲门声,见是靳泽进来,心里顿时有点气。

但又不舍得撒他身上。

捧着佛经侧过身体,故意不搭理他。

靳泽知道她还气这事,不急不躁拿起旁边桌上的玻璃水杯倒了一杯温开水,走到老太太身边,尽量哄道:“奶奶,喝水。”

老太太看了眼那杯水,哼他一声,不接也还是不搭理。

老太太不接他的水杯,靳泽便把水杯放到一旁,在她身旁坐下来,“你不是一直想要抱曾孙吗?她给你生一个,你还不乐意?”

提到曾孙这事,靳老太太脸上这才有了点表情,眉头稍稍隆隆,她是特别想抱曾孙,可是不让苏苒为靳家生的!

但现在他们两个瞒着家里所有人,生米煮成熟饭了。

她还能怎么样?

真要让她打掉吗?

她这个念佛之人,做不出来。

既然做不出这种造孽的事,只能怄气,合上手里的佛经,说:“你呀,真的被迷了心窍!她当初那样算计你,你怎么就没长点心?你不怕以后她再次算计你?算计我们靳家?”

“她不会,就算以后再算计我,我一定不会让她有本事走出靳家半步。”

老太太真的想不通了,“到底为什么非要她不可?如果说看上她漂亮,这里漂亮的女孩那么多,为什么就是她?”吃了一次亏为什么还要回头再吃一次?

这性子到底遗传了谁?

他爷爷,他爸爸都不这样。

“和她在一起,我起码能感觉自己是个有血有肉有情绪的男人。”为什么非她不可,这个问题,他之前也想过,说漂亮,帝都漂亮的女人太多,她也没有多出众到让他神魂颠倒。

具体原因,就是连自己都不知道他其实是吃她这一款的。

小时候就吃。

现在也是。

当初她接近他,他出于不想走他爸爸老路,克制着没怎么上心,结果她一路追过来,阴差阳错就那么在一起了。

后来慢慢接触慢慢便留意了。

其实说她没什么特色,她却是他见识过唯一一个不怕死的敢走哪都跟着他的女人。

虽然这种跟着是出于某种目的。

但起码,她成功让他上心了,他不是那种容易动情的男人,从小在靳家尔虞我诈的家族斗争里混迹,见惯了所谓的虚伪和互相利用。

包括他爸爸,让他看清无爱的婚姻,到底有伤人。

折磨的不光是他们自己,还有他。

所以一直以来他对接近他的任何女人都克制着自己的情绪。

怕走上他爸爸那条路。

直到碰上苏苒。

靳泽继续说:“我知道你们因为以前的事不喜欢她,不过她那么做,也是有原因,这种原因当初由我一个人承受过了,我也不想再多计较,而且她并没有给我们靳家造成什么大的损失,我希望奶奶可以试着接纳她。”说完,忽然就很认真地对靳老太太说:“奶奶,我想结婚了,也想有一个自己的家。”

靳老太太的思维原本还停在想不通这事上,冷不丁被他后面那句‘想结婚了’惊讶住了,细细看着他的眼睛,想看看他刚刚有没有在开玩笑?

看了一会也没发现半点开玩笑的样子。

心里顿时一阵说不上来的滞郁。

之前她们怎么催他,他都敷衍着不想结婚。

就算她们安排了相亲,他也没认真对待过。

这是他第一次这么主动想结婚。

那个女孩子到底有什么魔力?

“奶奶,我说认真的,我想结婚。”靳泽再次重复。

靳老太太蹙蹙眉心,想拒绝看他那副认真样又不忍心了,绵长地叹口气说:“那会,她究竟为什么要那样做?”

“因为苏家的那个案子,她是许清溪的女儿,其实她在苏家的日子不好过,以前苏家人就虐待过她和她妈妈,虽然……她对我做的事确实不是很好,但是换作我,或许我可能会做的更极端。”

“吴海琼那事吗?”去年,吴海琼杀人被关在帝都闹的挺大,当时她还不信,直到电视都播了这个新闻,她才知道都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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