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有何不可?(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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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有何不可?

正在筹划中的军队是不是会有一个女将呢?这可有些说不好。而由于第三第四名之间的比赛还没有进行,如果谈玮莳的女子战队击败宜城战队的话,很有可能会出现两支试验性小军队的主管都是女子的尴尬局面。猛血军和火麒军原本就有着相当复杂的背景,要承受各种各样的言论压力,而现在,由于谁都没想到的比赛结果,这种压力可能要锦上添花了。

毕竟,让排名领先的人来担纲两支军队的首领,这种很有才的主意不是叶韬和谈玮馨自己想出来的。

戴云离开了弈战楼之后的行动如果被叶韬或者谈玮馨知道的话,大概都会觉得,这个戴云的举动实在是很现代。戴云先是跑去枫林巷买了一堆乱七八糟的小东西,甚至还在宜家家居里订购了一个梳妆台和一个屏风,随后跑回这次她来丹阳暂住包下的那个院子,将自己关在房间里闷头睡觉。直到第二天下午,她才在过度充沛的精力和无聊的双重煎熬下打开了房门,走出了院子。

云海山庄的老家人,也是跟着戴云走南闯北料理各种事情的总管戴世宗对于自家小姐的这番奇特的纾解情绪的方法似乎早有预料。反正云海山庄钱多得成了问题,一直想不明白怎么能分散投资,光是每年将从丹阳提出的军马款项押送回山庄都是个很严重的问题,小姐多花点钱是一点问题都没有。反而是小姐在丹阳引起的这些事情,让老家人戴世宗有些头痛。

“小姐,上午的时候,叶家派来个人,邀请您去绣公主那里午宴,说是还有不少事情想和您商量。我回话说您因为前一阵的比赛身体疲惫,正在休息。要是精神还行那下午会过去的。小姐您看呢,这饮宴是去还是不去?”在戴云以极为温文的姿态喝着从早上开始熬到了现在,香味四溢的粥地时候,戴世宗报告道。

戴云耸了耸肩,这样的动作对于女孩子来说不算雅观,但在她身上,却显得很潇洒。她说:“叶韬和东平王室的关系真是够好的。明明是颁奖之后的聚会嘛,居然也能放到绣公主的府上。”

戴世宗笑道:“这倒不奇怪。绣公主府邸现在是绣苑。原来的那个院子已经被交回了。绣苑是叶韬设计督造,而绣公主又活泼好客。恐怕是绣公主自己揽下的这个事情。以绣苑来说,精致美观有余,恢宏大气不足,更加不是什么适合举行宴会地地方。叶韬估计也拗不过绣公主殿下的吧。”

回想了一下谈玮莳和她的战队在棋战上的表现,戴云也有些失笑,这个年纪小小的绣公主,实在是相当可爱的。“现在时日尚早。要是真有午餐的宴饮,现在去可就很尴尬地扫在午宴的尾巴上了。我且坐一下,换身衣服再出发吧。”

穿着一身丁香色地女式骑装,戴云就那么来到了绣苑。正如戴世宗所说的,绣苑并不是个适合很多人一起宴饮活动的场所。但在庭院里摆开长桌。在角落里架起烧烤架,一众人按着自己的性子挑选吃食,也算是别有一番风味。戴云到达的时候,正好池云、叶韬、池雷、池黎、曾子宁、李眠等人都在一个大房间里摆开一张张地图在那里研究棋战。气氛颇为热烈。而他们正在研究地,恰是戴云从开始比赛到现在的那几局比赛里的骑兵战术。戴云的到来自然让大家地兴致更高了,而池云,更是直接问戴云是不是在军中待过。

戴云微笑着回答:“你看我的年纪,又是女孩子,有可能在军中待过吗?我倒是想当个女将军,可是人家不要我啊。”

“现在有机会了哦。”谈玮莳在一边插嘴道,“正好就是找你来说这个事情的。”说着。谈玮莳就望向叶韬,让叶韬来解释。

在座的这些人里,只有姗姗来迟的戴云和宜城联队的实际上的主帅邱浩辉还不知道两支试验性军队的主帅要从弈战棋大战略比赛里有名次地人里挑选的事情,也正是为了等戴云来了,向这两人分说这件事情。

“是这样的,国主已经批准,建立两支小规模的军队来给有志于从军的人体验一下军队生活。最好,是能够从中发现一些有军事才华的年轻将领。毕竟军中将领要么出自于历代从军的军门。要么从士兵中简拔。不管是从上向下还是从下向上,这中间的断层。还是存在地。要是确有才华,被兵部或者禁军选中,自然会有份前途。最不济,也是让有志于从军却因为各种原因无法如愿地人一个体验军队的机会吧。……两支军队,一支名为火麒军,一支名为猛血军,各自有预先设想地一些特点,而这第一任主帅,是国主殿下钦点,由这次公开赛获得名次的人来担任。”叶韬简单地解释了一下。

从比赛的结果来看,虽然池云率领禁军队拿了冠军,但实际上,去除了池云等因为种种原因必然无法出任两军统帅的人之外,挑选余地并不大。戴云,池黎和邱浩辉这三人是首选,如果这三人里有人不能就任,再向下算名次找人。但如果要那样,这两支军队主帅的权威性和别人对这件事情的严肃程度的判断,可就要大打折扣了。

听叶韬大致介绍了之后,戴云想了想,随即看了看坐在一边,捧着一杯热茶的池黎。在戴云看来,找上自己那是没问题,如果要有另外一个统帅,从所有这些战队领导者的角度来看,从能力上,毫无疑问是池黎。而邱浩辉这个宜城富家公子,能力上的差距还是很明显的。

池黎明了戴云看着自己的眼光表达着什么,她说:“虽然玩棋战的确是很开心,但再怎么开心,我也得先帮着家里料理好事情。这统帅或者督军的任职,我就不和两位争了。再说,无论如何,也没有让我这样的寡妇出门做这种事情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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